*我们怎么面对德广,怎么面对他的父母?我不想去。*乐天问道。
*所以要叫上你啊,你去了给解释一下,咱们可说好了,德广父母年纪都大了,你不要惹出事来?*富贵说道。
*我真的不想去,事他们都干了,这得罪人的事,让我去做,我他妈是疯子,还是傻子,再说擦屁股的事,谁愿意做啊。*乐天道。
*我知道你肯定想见德广,班里也数你和他关系最好,实不相瞒,这是校长和张老师的话,我也是奉命办事,我说我办不了,他俩让我拉上你,事情就办成了,老弟,算老哥求你了,唉,这事办的。*富贵一副听话的好娃娃的模样说了实话,*老师们的事:咱们就不管了,但咱们的友情能没有了吗?走,必须走,明天上午等我,我叫上安全咱们去一趟。*
……
第二天上午,富贵把安全,乐天都扯上,骑自行车去了花村,在德广家见到了年龄已过七十的德广的父亲,个子不高,留着斯大林式的八字胡子,德广的母亲,一个农村良家妇女的形象。
乐天心中一酸,强打起精神,问了句:*德广在不在,我们是他的同学,找他玩的。*
一听是德广的同学,德广母亲赶紧让几人进来坐下,让坐,倒水以后就出去找德广了。
德广和他父母住在三间两室的一排老房子中,他五哥和他六哥住在后面的房子中,因为村里阔道的原因,扩道把院子占了,也没有个院子的样子,明堂至墙也就五六米长,一个狭小的空间。
乐天乘机出了房子,然后从房子旁边的院门转到后街上,正好看到德广回来。两个人一下抱在一起,兄弟啊兄弟,你到底为什么要受到这样不公的待遇!
*怎么样,在哪儿还习惯吧?*乐天问道。
*哪儿都一样,在那里,认的的人也不多,正好静下心来学一学。不要问为什么,你还不知道我的脾气,决定了就不后悔,你们过的怎么样?*德广问道。
*就是那样,过一天算一天吧,我怎么和你父母说这事呀?*乐天反问道。
*我已经告诉了我母亲,只说学校需要人转学,我转到邻县去上学了,反正原来就打算在那儿上高中的,倒也省去不少麻烦,不要让我父亲知道就行了,他70多岁了。*德广说道。
*嗯,知道了,按你说的办,他老人家不会知道的,是谁帮你联系的学校?*乐天又问。
*张老师,他帮我办理了转学手续,一切很好,只是转了个学校,至于咱们的学校,该怎么怎么去办,我懒的和他们说。*德广道。
*算他还有良心,这么快就把事情办好了,到是要祝贺你获得新生了,没见到你,害的我一直担惊害怕的,以为你出什么事了?*乐天道。
*多谢挂念了,走先回家,别让他们等急了。*德广说罢,就和乐天回到德广家。
倒是富贵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德广的父母聊着养笨鸡的事,见两人回来,赶紧过来问情况,趁德广和安全打招呼的空隙,乐天悄悄告诉富贵不要说学校里的事。富贵会意,几人扯到学校里高兴的事,把一切烦恼都抛开了。为了不引起德广父亲的注意,他们还在德广家吃过午饭,才依依惜别。
……
几个月后的高考,德广以优异的成绩考中省城大学,在的话,升学率又会提高不少。
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
孔子曰:可与言而不与之言,失人;不可与言而与之言,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