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先生啊,雅俗之地。不搞计谋,你感觉这位台下先生说的怎么样?”,曾有时第一次眯眼看阔怜,阔怜定着一个脖子都不敢转动,这是承受了多大的心里创伤啊。
不由得他这般,实在是曾有时的修为他完全感觉不到。未知的力量是最可怕的,其实曾有时根本没有任何异术或者道法缠身。
阔怜那里有心情听书,现在吓得快死了。眼神凝聚,对于这样的大能,他自己感觉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自己会如何死。这一次来谈判是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异人斗争纠缠上凡人,那可就是天下大乱了。
“我对这些没有兴趣!”这句话是咬着牙说的,他身为隐门中人,即使再害怕也得守着自己信仰的鉴定。
曾有时摇了摇头,把头再一次转到了台下。
“可惜啊,可惜啊。如此美妙情处无人访谈,让人可惜可叹。如今天下人,太过急躁,放下来手机听听书多好啊!你说呢,阔先生?”,曾有时的语气很轻很淡。
在阔怜脑海中犹如魔音一般。
“我是来跟你谈判的,别真以为你就是天了。你还在这个世界上,我们这边也有术士作阵,你占不了多少便宜!”,阔怜把手中的手机放在了茶桌上,这回儿是黑屏,却可以从手机中传来暖风机的声音。
曾有时拿起茶杯来,手一抖,把茶水便掉到了这手机之上。
随后一抬眼,不好意思道:“不好意思,手抖!”。
从此,远处的联线人员与阔怜失去了联系。
阔怜又咽了一口口水,这吓得都快尿了裤子了。可以说从小到大,阔怜都没有怎么害怕过,这是来自灵魂给的逃避感觉。
“阔先生,你出了好多汗啊!”,曾有时提醒了阔怜一句。
这是阔怜才注意到自己是满脸的汗珠,“哒哒哒”地往裤腿子里面滴了下去,连忙拿起桌子上的毛巾擦脸。
“妈...,儿回来了!”,台下说书先生又一次说到了高潮部分,众人又是一阵的鼓掌,为此先生的才华惊叹。听书其实就是看这个说书先生脑海中的东西好不好,书是死的,人是活的。这便是听书的乐趣,就算是说一个故事,八个说书先生可以给你讲出八个不同的故事。
曾有时鼓掌欢迎...,等了一会儿看到这阔怜已经都快把他的那一件西转外套都给打透了。
微微一笑,小声说道:“隐门和我谈条件,怎么轮到您来和我说话了?好歹我也是二十四人组的一位旗手。我还是要一些面子的,而且谈判必须有取有得,您说让我不对凡人下手,筹码是什么?”。
阔怜听曾有时阴阳怪气的话,心中直打颤。因为自己可以死,这个人不可能死,这人一死。泰隆市便会大闹一番,到时候收不了场都算在自己的头上,可想而知这位阔怜先生也是胆子够大,才来应付这场谈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