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陈爷出现在了这五进月牙门口。
探头张望,跟个做贼地似的。看陈爷的年龄大约是五十来岁左右,现在咱们说五十来岁不算个什么。但是放在以前这已经算是一个大岁数了,当然了指的是凡人群中。
这一老头活到五十来岁有这个精神头,却是已经是很少见了。
打坐在月牙湖正惆怅地人看到一个俩鬓角白头发了老头儿,向里面张望。一叹气,说道:“兄~,院里没狗,不知道前些日子吃了什么耗子药,死了。”。
闫大官人叫陈氏为兄,因为陈氏是他的表堂哥。
这位表堂哥,来这院中四下张望,不是为了真的偷人家的水缸还是什么磨盘...主要是他在前些个月被这院中的那只从国外进回来的法斗斗牛犬给咬了个七荤八素,给咬怕了。
陈爷一听这话,立马是喜上眉梢。埋着大堂步,挺着大肚,摇着一尺长扇,就走了进来。
进来一看令弟这面色,便问道:“欸~,咋了...?”。两人属于同辈,又属有着血缘关系。可以这么说,这两人打小就是光着屁股打架的,所以说话也没什么该说不说的。
闫大官人看了一眼陈氏的脸,随后又低下头来叹起气来。
“这不是皇上要选妃子嘛,我这女儿每个去处啊!”。
陈爷一听这话乐了,当说不当说的道:“咳~,你们这儿还不是有两个俊后生嘛,张三李四...”。
“你...滚,那有你这样说话的。”,陈爷这句话把闫大爷都快气出脑震荡来了。
其实这陈爷就是想看看他这令弟,到底是何表情。他此次前来,就是为了解决这闫大爷的燃眉之急,因为这陈家也有一个女儿。前些日子也愁的慌,直到那几天从一个人身上听到了好办法,这才化解了危机。
而此次前来就是为了告诉这闫大爷,这个办法。
“行了...行了,别愁了多大岁数的人了,还在这里装情怀。”。
闫大爷没听出堂兄的言外之意,一摆手说道:“咳~,你要是给我添堵就去别处,我还脑筋发热,头儿大的不行了。”。
“嘿呀...,我这不是给你送锦囊妙计来了嘛!”。
闫大爷一听这话,立马是提起了精神。
“兄...,已经想到高招了莫非?”。
陈爷一脸狡猾地点了点头,活像一个老顽童一般。一只脚随意的便搭在了石桌上,四周又是那么看了一眼。随后向着闫大爷招了招手,意思就是来跟前点,我和你说。
闫大爷本来坐着的身子,是半靠向了石桌,只有半个屁股坐踏实在了这石墩之上。是侧耳倾听!
“我告诉你,你找一个死人先嫁了!”,陈氏不慌不忙地说道。
闫大爷一下子就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喊道:“那像什么话啊,现在我女儿连活人都不配嫁了?”。
陈爷迷瞪着眼,赶忙又招了招手,让闫大爷过来,说道:“多少年了,你咋滴还是这性子,就不能改改。你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