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敏一把抓住了一个肩膀上纹着狼头的小混混的手臂。
其余小混混见了,也没反应过来。只是一只手指着陈安敏醉醺醺的说道:“你...你要干什么?”。
陈安敏面容上,浮现出一丝的冷意。
抓住手臂的手顺势往上一拔,一起一落间,被抓在手中的男子已经有些稳不住身形,又因为喝大了,随即就跌倒在了地上。其余人这时才反应过神来,有人挥舞着软绵绵的拳头抡着大摆拳就向着陈安敏的左侧脸颊袭去。
其实这种攻击方式被打中了也没什么伤害,陈安敏右手化拳中指突出一弯腰朝着此人的肋骨空隙处就顶了过去。
“噗”的一声,此人一下子被打的今天晚上吃的东西全部都吐了出来。
其余几人也发现了这个长着有几分英气的女子的实力一看就是练家子,随即四散而逃,留下了两位醉的不省人事的同伴。其实他们这种关系更像是一种利益关系,所谓酒肉朋友,就是这般。
看着众人纷纷逃散,陈安敏拍了拍手,望向安德说道:“诶,完事儿了,你看啥呢?”。
陈安敏望向安德瞅着的一个方向,在灯光模糊的照耀下,那人的影子被拉的老长,身形略微淡薄的向前走着。
于是安德抬眼叹了一口气道:“没有,没看什么!”。其实这一回石天一的行为终于把安德坚韧的心给伤了,因为打开始石天一就没回头看过这边一眼。
石天一走过拐角,放下手中从路边捡了的一个玻璃瓶,回头愣愣的站了一会儿,苦笑离去。安德其实想错了,石天一是打开始就看了一眼,就拎起了瓶子,但是看到有人帮忙便转身离去。
石天一是个平凡至极的人,可是在他的点点滴滴的事迹间,他有证明了世间的许多真情与无奈。正如一首歌的歌词一般,他明白!他明白!我给不起,于是转身向山里走去。他明白!他明白!我给不起,于是转身向大海走去。
世间苍凉莫过于他爱着,可是他只能爱着。他关心着,可是他只能关心着。
......
漆黑的房间中,只有着蜡烛的星光点点。八卦中坐着一老妇人,明显可以看到老妇人周围被一丝丝绿色的炁所包裹聚拢。一小童在此处落座就如此静静地站着。
黑色的屋中中透过了一丝光亮,小童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把匕首直直地向门口的缝隙处飞去。
“徒儿,是客。”。
“是,师傅。”,于是小童又站到了角落处于黑暗融为了一体。
“那阵风,把堂堂万家独苗给吹过来了。”。
门口一人走进门内,手中拿着那一只飞刀,缓缓说道:“晚辈若说是来照料前辈,前辈信吗?”。
老妇一笑抬头说道:“信,哈哈...”,在老妇抬头的一刹那,黑暗的空间内出现了一张狰狞恐怖至极的脸,又因为周围还有蜡烛的光芒更加映衬出这张脸的恐怖,皮肉已经被彻底的烧焦了,细细的毛细血管都在脸皮上浮影浮现。
“那您还真不给我面子啊,据我听说我让您办的事儿,您给办砸了?”,万桐桐的面庞在只有蜡烛的照耀下有些看不清模样。
老妇眼神有些恶毒,恶狠狠地说道:“在路上走得碰上玻璃碴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