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看书品>都市言情>老房子着火> 当儿子养的弟弟向我表白了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没有了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当儿子养的弟弟向我表白了(1 / 1)

那时候是2月,天还有些冷,不过医院里暖气开得足。我将长款的浅灰色羊绒大衣脱下来,挂在臂弯上,一手提了些水果,另一手拎着箱牛奶,去产科病房探望我的姑母。

她刚刚生下孩子,虚弱得连坐起来都不能。姑父穿着一件旧的黑色皮夹克,弓着背坐在床边,床尾站着我的表弟和弟媳。他们俩是大学同学,都比我小一岁,半年前刚刚办完婚礼,而现在他年过半百的父母却给他生了个弟弟。在此之前他极力劝阻过父母生下这个孩子,此刻满脸冲天的恨意几乎掩饰不住,不过看到亲戚来了,才咬着牙齿勉强站在一边。

此情此景让人很难真心实意地道一句“恭喜”。

见我们进来,姑母赶紧起了个话茬:“这小孩长得又漂亮又精神,一点也不皱皱巴巴的,和其他的新生儿不一样……”一边说,她一边示意表弟将那个新生的婴孩抱给我们看看。表弟装聋作哑,只是冷冰冰地站着不动,弟媳刚想上前,便被他猛地拽了一下手腕。

空气凝固了一秒,姑父赶紧起身打圆场,将婴儿小心翼翼地抱到我妈怀里。我爸妈将孩子夸了又夸,开玩笑道:“你得这么个小幺儿,得使劲多赚钱啊!”

姑父点头,一连声地应着,脸上却露出几分苦笑来。

好像面对这个家庭,说什么都是错的。

我妈只能转过身面对我:“你要抱一下他吗?”

我双手抱胸,连连后退:“别!我不会抱孩子,万一再摔着他。”

其实是我一点也不喜欢小孩,况且他也太丑了,新生儿粉红色的皮肤,像没毛的大耗子。

那天我们没坐多久就告辞了,刚走出住院大楼,我妈就迫不及待八卦起来:“你们看许泽川那个脸色,他和万佳怡要是怀个孩子,不就比小叔子小几岁吗?这样真是不行,这种家庭关系就不正常。别小的没养好,大的也不认他俩了……”

“那姑姑他们为什么非要生下来,真是搞不懂,五十多了还生个二胎……”

妈妈啧啧两声:“这把年纪,肯定以为自己是绝经了,谁能想到是怀孕呢?大概都没去医院检查,等肚子起来了估计也舍不得了。”

我坐上车,一边将车子启动,一边接话道:“这小孩不就是给许泽川生的吗?现在想养好一个小孩不知道有多难,老年人哪儿搞得清楚,不全靠许泽川养这个弟弟?”

“行了行了。”爸爸出声打断了我们的八卦,大概不太喜欢别人议论他的亲妹妹,“都是别人家的事,过好自己就行了。”

我妈长叹一声,顺着我爸的话锋一转:“看来他家肯定是不会对这个孩子上心了,倒是你,可以好好对人家,万一是个有良心的,以后还能给你养老。谁让你只喜欢男孩,也不结婚,也没孩子……”

我赶紧打断她,开玩笑道:“年轻时候逍遥了这么多年,等我老了被护工打也是应该的,这叫每个人都有自己该遭的罪。”

那时候我才26岁,刚从英国回来,找了份工作,月薪8000,父母身体健康,退休金还比我工资更高。家里有5套房子,3辆车,七八个铺面。身材匀称,个高腿长,纵然长相说不上十分英俊,但自夸一句干净斯文毫不过分。还有谈了4年的同性男友,是中英混血,拿英国绿卡,他说只要我愿意,随时可以和我结婚。我们搬去曼彻斯特,或者随便哪个欧洲国家住,半年在欧洲打工赚钱,半年回中国逍遥快活。

正是年轻恣意的时候,当然没考虑过“养儿防老”这么遥远的话题。

后来万佳怡怀孕,生了一对双胞胎女儿,办百日的时候我们去他家里。那时候这个小表弟刚刚开始认人,见到我就喊“叔叔”,姑父拉住他:“不对,这个是表哥,要叫卓航哥哥。”

他被纠正了一下,顿时就害羞起来,被姑父抱着,半张脸躲在姑父肩窝里,细声细气地叫我:“卓航哥哥……”

我将出门之前,被妈妈硬塞进兜里的巧克力掏出来给他:“没关系,在外面看到我这个年纪的人,确实应该叫叔叔。”

那时候我已经和英国的男朋友分手了,他打视频电话过来,说:“我不是不爱你,只是再也无法忍受你不在我身边了……”那天我们俩隔着8000多公里,对着手机屏幕把眼泪都流干了。

后来断断续续又谈了两段恋爱,又因为各种原因分手。年轻时候总以为自己可以永远年轻,以为这一辈子都会有人在大街上走过来搭讪,只为了要我的电话号码。

34岁的时候我在软件上聊了一个川音的学生,他比我小10岁,是学小提琴的。我约他出来吃饭,他一见我就说我比照片上好看,是他喜欢的类型。一边说着,一边腼腆地笑,耳朵尖泛出一点粉红,好像特别真诚的样子。后来就去了酒店,他猴急地将我抵在门上亲吻,我将他推开,他又跟进洗澡间里来。后来在洗澡间里做了一次,在床上又做了3次。法地攻城略地着。“那就和我上床,那就和我做!那就别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他含糊不清地说着,下身便贴上来,双手扒下我的裤子,稀里哗啦地开始撕润滑油的塑料包装。我心中顿时有些哑然失笑——我竟然是他成年计划清单的第一项。还没等我说话,两根裹着冰凉润滑油的手指,便粗暴地硬塞进了我的身体。后穴顿时在突如其来的疼痛中抽紧了,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指修长,分明的骨节卡在穴口,不断旋转抻拉着。温热的手掌贴着我的臀肉,一下一下地艹弄抠挖着

被忽然破开身体的疼痛感,使我差点咬到他的舌头。他的手法实在谈不上什么技巧,只是生涩地在我身体里进出,指甲间或刮得肠壁一阵刺痛。偏偏甬道深处浮出惊人的痒意,霎时席卷了四肢百骸,勾得后腰酥软。我失控地握住了他的手腕,感觉脸颊烧了起来,心脏狂跳着,发出炙热的粗喘。乳尖充血挺立起来,涨得隐隐作痛,下身也兴奋得半立着。只恨他经验欠缺,几次都没有搔到痒处。双腿蜷起又放下,脚趾忍不住摩挲着床单。

他另一只手捧着我的脸,摩挲着我的鬓角,不断与我接吻,唇齿翻搅发出黏腻的水声。炙热的性器隔着运动裤,硬邦邦地顶弄着我的腿根,像只发情的兔子似的,吻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我一手将他的脸挡开,他就亲吻我的手心,舌尖柔软湿润的,舔舐着我的手掌。我从手掌边缘看到他,他已经长得眉骨中正,鼻梁高挺,只是笑起来还有些天真。仿佛一尊大师的草稿,时光还没有把他雕琢完毕,整个人青春得像一颗通透晶亮的玻璃球,像春日里向阳的花。

假如我年轻二十岁,怎么会不喜欢他?

我忍不住偏过脸,闭上眼睛,指缝间都是他潮湿炽热的呼吸。感觉到他一边轻轻啃咬着我的虎口,一边在我耳边含糊不清地问道:“哥,你怎么这么紧……”

他并不相信我真的不介意与他做爱,一只手用力压在我胸口处,另一只手极快地扒下裤子,性器在入口处略试探了几下,便强硬地挺了进来。湿漉漉的肛口立刻咬紧了入侵者,被蛮力肏得微微凹陷。他被黏膜紧裹着,没有一次性肏得彻底,竟然大开大合地将性器抽出来,只剩一个膨胀的龟头埋在我身体里。还没来得及开口制止他,下身便在酸痛中,被滚烫的性器击穿了!长久没有经历过性事的穴眼,已经与处子无异,肛口传来撕裂的锐痛,黏膜凄楚地抽搐着,连腿心都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我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后脑抵着枕头,忍不住抓着他的肩膀,痛叫出声。肛口吃力地裹着性器,被撑到了极致。肠道在酸楚中被肏到了最深处,却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兴奋地蹙缩着,生涩地欢迎着久违的入侵者,颤颤巍巍地分泌出淫液。年轻的性器又烫又硬,沉甸甸的一大包。烧得小腹里一片热痛,连肌肉都微微抽搐着。我太阳穴突突直跳:“轻点!疼死了……我十年没跟别人上过床了,受不了你这样。”

天黑了,外面有汽车驶过,远光灯透过没有关严的窗帘,在天花板上映出条纹似的光带。我第一次看到他眼神这么透亮,简直熠熠生辉。他直起身,手指滚烫的从我腿根摩挲下去,抚摸着我们的连接处:“我好喜欢你啊,哥……我喜欢你三年了,是我装得很好吗?为什么你总是、永远、一直都这么无动于衷,一定要我做到这一步呢?我有时候真不知道你是真看不到我,还是装做看不到我……”

他又亲昵地将身体贴过来,舌尖小心翼翼地滑过我的耳廓,含吮着我的耳垂。他带着颤抖的呼吸,湿漉漉、热烘烘地熏着我的耳朵,几乎是撒娇地问我:“十年……航哥在等我吗?”

真是个小混蛋!我别过脸:“我但凡有这个心思,都应该枪毙!”

“我不管……”他将手指舔湿,顺着我的脖颈抚摸至胸口,揉捏着我贫瘠的乳肉,拇指在乳晕处打圈,轻轻捻弄着乳头,指甲抠挖着乳孔。“怎么样,我是不是值得你等?”他一边说着,下身一边小幅度地顶弄着我。他性器的形状生得刚好,连位置都不必找,顶端每一下都能恰好碾过肠道最深处的敏感点。性器索吻似的,轻轻捅弄着肠头。我只觉得下身如同黄油一般,渐渐被捣化了,甬道里湿润黏腻。迟来的快感终于如电流一般,顺着尾椎骨涌上来,盖过了原先的痛意,海浪一般刺激得我一阵一阵地颤抖着。软肉食髓知味地缠绞着性器,随着他抽送的节奏一张一合地夹弄起来。

眼前还是熟悉的家具陈设,却随着他下身的顶弄摇摇晃晃。我情迷意乱地想去抚弄自己的性器,他却快我一步,一手摁住我的手腕压在头上,另一手握住了我的下体。晶莹的前列腺液立刻沾了他满手,在他撸动时候甚至咕叽作响。我只觉得他手掌滚烫,浑身剧烈一颤,连囊袋都鼓胀起来,顶端被他捻在指缝之间娇嫩艳红,马眼一张又流出一股湿液。却在这时候听到他说:“哥,你好湿,前后都湿透了……”

我不禁抬眼看他,偏偏他不觉得自己说的是淫话,只是盯着自己沾湿的手掌,五指分开,粘液丝丝缕缕地垂下来。他特意将手掌举到我面前来,娇声娇气地要我同他表白:“哥,你明明是爱我的……”见我不愿意搭理他,故意往穴眼里猛捣几下,听囊袋拍打在臀肉上一片水响。

他第一次做爱,大概把日本av当做了性启蒙教程,哪怕有招呼在先,也抽送得又急又重,简直像没有套辔头的野马。撞得我头皮发麻,一口气窒在喉咙口,一时间说不出话,便被顶弄得头昏眼花。后穴被研磨得滚烫,肛口通红肿胀,里面的软肉抽搐痉挛。两条腿抬起又放下,条件反射地想夹紧双腿,却只颤抖地勾住了他的腰。他趁机挽过我的膝弯,将大腿推到肩膀处,这一下躲无可躲,被肏得更深。那根性器天赋异禀,重重捣下来,恍惚中竟觉得要肠穿肚烂了。快感简直如同敲骨吸髓一般,穴眼仿佛坏掉了,发疯似的蠕动着,被捣弄得淫水四溅。丰沛的淫液甚至顺着股缝,滴到了床单上。

性器硬得发痛,仿佛浑身的血液都聚集到下体,撑得龟头红胀,一下一下地打在我自己的小腹上,蹭得小腹一片津湿。我两眼发黑,臀肉乱颤,浑身热汗淋漓,说不出一句囫囵的话,只能无用功似的抓挠着他的胳膊,发出野兽似的嘶吼声。偏偏他手还不老实,顺着我的腿根摩挲着。我抓他不及,他手指刚刚碰到我的性器,便有一股白浊高高的飙了出来。他每顶弄一下,我便性器弹动,尖叫着射出一股精液,乱七八糟的沾了自己满身。

他微微愣了一下,下身动作停下来。我双手捧着他的脸,将他捞起来:“没关系,你可以继续。”他双腮潮红滚烫,汗珠子顺着鼻尖滴到我唇边。我顺着他的脖颈摸上去,手臂将他勾过来拥吻。他浑身燥热,胳膊上满是抓痕,手肘支在我耳朵旁边,仿佛用身体铸成一间情欲的监牢。

我舌尖舔过他的牙齿,摩挲过他舌面上粗糙的疣粒,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下身刚刚射过,却因为后穴里的抽插,仍直直地挺立着。马眼可怜地翕张着,但囊袋早就空空如也,射不出一点东西。身体里那股甜美的快感,丝毫没有因为射精而减退,黏膜早就背叛了身体,紧紧包裹着性器,失控地痉挛着。肠肉在连绵不绝的抽送中酸楚不已,连最深处的肠头也被捣得越来越软。下半身抖得不成样子,腿心一片泥泞,连脚趾都攥紧了。

我听到他鼻腔里发出低沉的哼声,十指收紧抓住了我的头发。他性器弹动,腰腹收紧,抵着甬道深处的软肉,喷出大量黏腻的精液。

他将性器退出来,恋恋不舍地凑过来索吻。我推了他一把:“一身汗,你先下楼洗澡吧。”

他略微犹豫了一下,便决定乖乖听话下楼。我捂着小腹,蜷身躺在床上,腰和腿仍抖个不休,肛口又肿又烫,好像被奸坏了,肠肉哆哆嗦嗦地蹙缩着。感觉精液酥酥痒痒地,慢慢从身体里流出来,

我赶紧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冲进主卧的厕所。一手撑在洗手台上,一手拿着纸巾往腿间擦去,擦出一团带血丝的白浊。

简直一塌糊涂。

我在不经意间抬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我的脸和身材,实在对得起这么多年花在上面的时间精力和金钱。得益于科学的健身计划,和医美的进步,年龄在我身上有种模糊感。可这种高仿的青春,站在真正的少年人身边,就像一件拙劣的赝品。

不管他嘴里情啊爱啊,说得如何天花乱坠,是有几分真心也好,或者只是被互联网教坏了,想要赶时髦也罢。他试过一次之后总该知道,中年人的身体总归和年轻人是有差别的。连我都不想选同龄的床伴,更何况是他?

我将手里的纸巾团了一下,扔进了厕所。

没有了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收藏本站( Ctrl+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