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荷……关秀荷……爷就是要叫你痛,非要让你痛得跪下来求我,求我饶过你!”梅孝廷微阖着凤眸,脑海中勾勒的,却都是秀荷在裑下曲扭挣扎的一幕幕画面。他已经太久没有这样贴近过女人的身子,那心中的执念与不甘化作阴戾,修长的指骨只把怀中的腰儿豚儿狠狠挫捻。忽而察觉手心里多出来一道瑈瑈起伏,想也不想便把那山花含住。
脂粉香浓的味道,却不是她……那樰白的中间也没有红印,也不如她的俏美。
闭起眼睛骗自己再咬,却骗不下去,一刻之间失了味道。
不行,他依然还是对别的女人不行。不是身不行,是心,连做戏都反胃。
琴儿却尚且不知,越发仰着身儿想要得少爷的痛。这样的感觉真奇怪,停不下来,明明这一次还未结束,便已经贪生下一次,下下一次……
竟也不顾荣贵在旁看着,越发把衣领拉开,搂着梅孝廷清瘦的肩膀,嘤嘤啜泣道:“少爷……琴儿愿意安抚少爷的心,她欠你的多少,从我这里讨回去吧,我都可以不计较回报……”
小贱-人,你以为你给我的与她一样嚒?自不量力。
梅孝廷心生鄙夷,凤眸中的光影一瞬又复了清明,蓦地把琴儿推下地去:“安抚不了了,她肚子里怀了别人的骨肉,她自己却不晓得。她若晓得了,只会更加彻底的把我抛弃……可是爷不想看着她生儿育女,因为我也孤单。”
撩开袍摆从轮椅中站起来,自顾自往那半掩的红门边走去。
那背影清廖,只看得琴儿眼泪扑索索往下掉。臀骨砸在砖石上又痛又麻,心中的爱怜与疼楚却愈甚。
不知梅孝廷根本就是个无情无心之人。
……
走到后院花坛边,忽而抬起头,看到张锦熙抱一件马甲站在风中,肚子四个多月了,哟,撑起来好大……为何目光这样看人?是嫉妒么。
知道她刚才一定看到了那一幕,他心中的积郁竟就些微开解。没错,他就是要叫她看见,他宁可与人调-情也不稀得再碰她一碰。
冷蔑地睇了一眼,冷清清擦肩而过,视若不见。
那清逸身躯晃过眼前,缱绻过一股冷风拂面。张锦熙闭了闭眼睛,她刚才把什么都听到了,本以为是父亲抠门,没给他分甚么银子,所以出门也不曾带礼物回来。却原来是带了,只是送给的不是自己,是别人。
仰头望着丈夫雅俊的侧颜,却忘不掉与他短暂的恩爱朝夕,到底恨完了又还是爱。张锦熙暗暗咬住下唇,声音轻柔柔道:“二爷昨儿才说头疼,今天就穿这身出去,怕容易着凉了。我给你送了马甲来,你穿上了再出门。”
梅孝廷蓦地停下脚步,转头凝着张锦熙的肚子,勾唇笑道:“哦呀~,还以为张家大嫂只晓得捂肚子,竟不知几时也这样歉忍贤惠起来……包了这么多层你重不重?装得不累嚒。”
冷蔑的眼眸逼近张锦熙秀丽的脸庞,一错不错地凝了片刻,忽而又撞开她的肩膀头也不回远去。
他恨她拿捏了他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