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告诉我前面是悬崖,我也会跳下去!用的手段低级还是高级,我根本管不了!”
“我只知道!我要成为世界第一!谁都挡不了我!什么克劳德什么洁世一,他要敢来,我就敢再进!把他们碾碎!”
“我跟人有过约定,既然已经选择走上这条路,那就算要我付出一切,就算我以后再也不能踢足球!我也要成名!我要把这条道走到底!!”
立在一旁的蕾西默默注视着二人,他们像在对峙,又不似,因为那老者钢铁般的面容,出现了些许松动。
老人闻言,忽地再次大笑起来。只是,这笑容,似乎比先前,多了几分真情与动容。
“好,很好!英雄就要有英雄的样子!不管是悲剧还是喜剧,我希望你的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落幕前!”
他目光炯炯发亮,说出的话语,像是警告,又像是邀请。
“接下来的局面,你懂得?”
“懂得。”
“于此,你有信心应战?”
“当然!”
凯撒斩钉截铁回复,“胜者,只会有一个!”
主教练阿尔伯特离去前,又问了蕾西一些关于凯撒伤情和恢复情况的问题,蕾西说幸亏无结构性损伤,虽是外旋性但没有伴随跟腱撕裂,想必是提前做了预防工作的结果,如果要恢复到再能上场,得看他配合程度,再就是时间的话,估计要到至少叁周后……
凯撒的注意已经跑偏,他发现一个熟面孔,在门边张望情况。
“直接进来。”
凯撒故意很大声地说,这样,那门口的小子就不会再有考虑余地。
主教练也转过头,门口的是谁?他见到一双,跟队内某人极相似,却又极不同的祖母绿眼睛。
“呃……原来主教练也在。”
乔纳犹豫地迈出步子,仿佛努力要跨过一道分水岭那样。
“凯撒……我有事要问你。”
另一边,东京。
天气由阴沉陷入雨中。
以强悍防守着称的东南霸主,町田泽维,正与以灵活多变进攻方式转型的传统强队,拜斯塔·慕尼黑,在蓝色监狱中央球场展开激烈角逐。
町田泽维防守上的强悍,不同于厚盾般沉重的尤伯斯。这是一群,充满野蛮、暴力因子的球场狂徒。
雨水或许能令人清醒。
足球几经周折,本是要重新组织的一球,灵光一现滚落到糸师凛脚边。
仓促下,糸师凛迅速反应过来,这是逼迫他临危受命,若是不能改变局面,接下来的进球将彻底收回。
让我等那么久!求之不得!
糸师凛甩掉脸上几乎模糊视线的雨水,近乎狂妄地,酝酿全身力气集中到右脚。
虽然被那家伙吸引了大多火力过去,但前路人依旧不少。
等着瞧!他要做的是,超远距离射门!
就在起脚之际,两个身影斜插进!
这雨亦无情。
伴随着町田泽维粉丝的无情的叫嚣:“弄断那日裔小子的腿!让他狂!让他嚣张!”
雨水倾泄,球场草坪变得湿滑,那两个斜插进来的敌手,不知有意无意,他们的防守,肌肉卡车那般,通通撞上糸师凛身体!
他做支撑脚的左脚被绊倒跪地,右脚则被暴力地踩偏方向,
裁判和医疗队同时赶来,场内,场外,此刻场面已无法控制。
“糸师凛!!”
连同围聚中的拜斯塔众人,内斯狂奔过去。
他想,他应该做了一项,非常自以为是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