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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驾崩灵堂与太子云雨(1 / 1)

柯茯苓几乎是一回京就往皇城里赶,一路行至东宫没有想象中的层层阻挠,不知道华阆那边局势是否稳定。

东宫后院新雪覆盖了梅梢,低头谨行,一路到了书房,门内正好出来一个白冠束发,身形修长的男子,右边面颊中有一颗红痣,显得清俊的人都有些妖异了。

那是柯茯苓的表哥邱宁至。

柯茯苓见他从太子书房出来以为他正与太子商讨完事,正想询问,邱宁至见了柯茯苓,怔然片刻,又恢复了记忆中见谁都带着三分笑的语气拱手说道:“小柯将军,太子殿下在正殿。”柯茯苓想问他那你为何在此,邱宁至望着他的眼睛好像已经猜到,了然一笑,伸出袖管,手心展开一枚虎符印章:“太子殿下命我来取此物。”

邱宁至自年少时起,一向与柯茯苓和太子交好,柯茯苓跟随太子出宫两年行军打仗,倒是少了与表哥的联络,不过太子时常与他书信往来。

柯茯苓还是有些不信任表哥,太子始终于自己是更重要更亲厚些,皇城内任人都知道他与太子自幼拜了祖宗立誓互为保兄弟,情同手足。

柯茯苓冷白的面皮上也生出些冷汗,思虑三秒之后提出:“我正好要去,虎符交给我吧。”

邱宁至看着他,面上仍然笑的如同春风和煦,可柯茯苓感觉他的目光如同蛇尾一般锁紧了他的命门,他这表哥一直争强好胜,此时一定感到受辱:“表弟,你还是快去正殿吧,太子昨日回宫是我帮他肃清宫闱,拿下了意图谋反的三殿下,你若不信,可拿走虎符的一半。”

说罢便把虎符一分为二其一交与柯茯苓手中,柯茯苓抬头看他,眼神中难掩惊异,表哥何时能在京中掌兵了,还以为表哥定然不会给,邱宁至却好像很平静,还是那样笑着,然后裹着他就上了马,一路奔去。

柯茯苓和邱宁至一同出现在正殿上,文武百官叩首哀悼,有一幕围帘阻隔了正殿前后,后方应该停着陛下的棺椁。

邱宁至推搡他一把,柯茯苓往前走两步,回头看邱宁至已经找了个位置跪下吊丧,并不看他,他一步一步走到围帘后面。

却看见华阆正背对他站在棺材前,背影有些萧瑟,想到华阆自幼丧母,是皇帝亲手教养长大,父子感情深厚,此刻定然很伤心。

他低下头献出一半虎符,轻唤一声:“殿下。”

华阆回头盯着他的头顶,眼眶已然发红,缓步走来,拿起柯茯苓献上的半枚虎符,倒也不多问了,应该是知道另外半枚的去处。

他的小狗总是忠心又不省心,定和邱宁至撕咬一番,又是何必,反正邱宁至怎么也算他的大舅爷,对他这个表弟也眼见的实打实的好,倒不至于真害了他们。

华阆想到这里觉得柯茯苓很可爱,他对皇帝的感情是深,但是也就是伤心个几天,但是柯茯苓在的时候,他满脑子都是逗狗玩,自然把丧父之痛抛到脑后。

他抬手扶起柯茯苓,欣赏柯茯苓因为见到自己红着眼眶对他笑而惊讶瞪大眼睛的表情。

“茯苓,过来。”他没放开柯茯苓的手,牵着他行至棺椁前,还未合上的棺材,露出上一任帝王青灰色的脸,看起来也才五十多岁,眉间有川,一生操劳,少享清福,是位贤明的君主,柯茯苓一直敬仰,站在面前也不免伤神,恭恭敬敬不敢直视。

华阆看柯茯苓的表情就知道他又开始在心里面演那套忠孝义悌了,便不怀好意的从拉着他的手变为了十指紧扣。

柯茯苓猛的一下子有些惊讶,扭头看他,让华阆对他展现出的良家妇女受辱的不可思议脸很是满意。

华阆却佯装无辜,泫然欲泣,本就有些凌厉女相的脸更加漂亮得惊人:“明日,父亲就要下葬,这是我们父子最后一面,茯苓,你答应过要终身不娶陪我一辈子,对吗?”

话没说完,柯茯苓仔细从记忆的犄角旮沓里翻出那句话,那是很小很小两个人都还是小豆丁时说的话,况且“终生不娶”,他定然会守护殿下一辈子,和娶不娶有什么关系。

他心突突突地跳隐约觉得有坑,有些害怕,底气不足地回答:“那是多小的时候的事了……”

说完便不敢去看华阆的表情,只盯着他们紧紧相握的手。

华阆的表情实在不能看,刚刚还在装哭,现在就星星眼盯着柯茯苓上下打量,好像在大喊好可爱,并且眼神把柯茯苓摸了个上上下下。

柯茯苓低头好像听到了嘤咛声,感觉太子下一秒就要“哇”地一声哭出来了,如此不体面,又是在大殿上,小声说话尚算了,嚎啕大哭算什么,为了皇家体面,柯茯苓只得别扭应道:“殿下,我会一直陪着你的。”然后鼓起勇气把华阆揉进怀中,撞得生疼。

华阆偷偷地笑,闻了闻他的头发,有一股雪水的味道,安心地抱住柯茯苓,心里有些落寞,但是好在他的小狗在。

他终于不舍地分开彼此紧密相贴的胸膛,拉过柯茯苓,一起跪倒在棺材面前,他转头去看柯茯苓不知所措的表情,眼睛还是红的,云淡风轻地平静吐出:“茯苓,我只有你了,你一定不能背叛我,今日,就在这和我一起叩拜我父皇,从此你就属于我了。”

柯茯苓不明所以,但是还是照做了,和华阆手拉手地叩拜了皇帝,手心都有些出汗了,对方仍然死死拉着。

华阆克制着自己,一脸淡然地扶起柯茯苓:“今晚留下来陪我守灵,宫人们都不在,大臣们也回去了,我一个人害怕。”

心里打的算盘是今晚就要把可爱小狗吃进去。

柯茯苓心疼,想起皇帝的嘱托“好好照顾吾儿。”便一脸正气地点头答应了。

黄昏后,宫里点起了灯,大臣们已经回去,正殿只留下了几个宫女,门外的侍卫,邱宁至,柯茯苓和华阆。

柯茯苓同华阆一起,跪坐在前面,余光看见斜边跪坐的邱宁至好像在看他,邱宁至与他已经有两年未见,他心里觉得和表哥没有那么亲近,很多记忆也停留在年少在学宫里欢声笑语里。

后面有战场厮杀,有太子,有弟兄们,远方的爹娘弟弟一个个都能让柯茯苓觉得更重要,表哥却好像还停留在学宫里。

看他的眼神仍然热切,是不是觉得自己与他不亲近了?柯茯苓有些愧疚,又想起刚刚在东宫里发生的那一幕。

他疑惑表哥怎么能掌兵了,有猜测以他之才,一定得了先皇青眼,才有了这个权力。

邱宁至还在看他,柯茯苓心里过意不去,更觉得如芒在背,忍不住回头看他一眼,邱宁至别过头去不再看,倒是让身旁静静的不知道一直在想什么的华阆注意到了。

华阆眯起眼睛,思索了一下,觉得邱宁至在这也不方便,便出声:“时辰不早了,邱大人可以回去了。”

邱宁至的声音像远处飘来,没有起伏:“臣告退。”走之前,他也没把另外虎符交出来,华阆表情冷淡,也没问。

柯茯苓不由得心道:难道是殿下赋予了表哥兵权吗?

华阆见殿内只剩彼此,不疾不徐说道:“三哥余党已经翻不起什么浪了,昨日就是邱宁至将他斩杀。”

柯茯苓说:“表哥他?”

“他的兵权是父皇给的,我们离京后他得父皇重用,继雪云珠之后第二个除了皇室能拥有京中一半兵马的人就是他,他向我递了投名状,我也在军中与他常有书信往来。”

“你怎么这么信任他?”柯茯苓虽觉得三人要好可年少情谊与朝堂之事可谓毫不相干。

华阆又开始调笑:“他是你表哥,茯苓是好的,茯苓身边的人能有什么坏的?”

柯茯苓不相信,只说:“他喂你吃了什么药?”

“你喂我吃了什么药?”华阆问。

柯茯苓噎住,他意识到那种感觉又来了,太子殿下有意无意地,和他亲近得有些不正常,在军中时也常有这种情况,他心里大约知道那是什么,但是他拿不准,毕竟他与太子自然比寻常人家的亲兄弟还要好,一时分不清也是正常的。

华阆见他不说话,突然靠近他,仗着四下无人,用手抵着柯茯苓后脑勺,把他抵到和自己脑门儿贴脑门儿,他脸漂亮得像神女下凡,声音却很低沉,他低声说:“茯苓,如果我说,我想让你一直待在东宫,怎么样?”

他这话突然,说的也没头没尾,也许是有些慌乱,让说的人和听的人都理不出重点来。

柯茯苓却像被吐在脸上的气息烫到一般,帮抽身往后退了些,甚至有要逃的样子。

柯茯苓看见华阆的眼神逐渐从不可置信到有些愤怒,才意识到他刚刚有些反应过度了。

他一直陪伴太子左右,自然深知伴君如伴虎,连忙想认错:“殿下,我……”

华阆却瞪他一眼让他闭嘴。

他们现在也不过十八岁,柯茯苓自幼被选入宫中,做太子的伴读陪玩保兄弟,很少回家,按理说,太子顺利登基,他就能回家或者自建府邸搬出宫中,做回一个本本分分的臣子。

华阆大概在很多年前就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自己的小狗日日夜夜在身旁,自己已经忍耐很久,都要攒了一缸了。

他一边忍耐一边又看着柯茯苓清明的眼神,倍感罪恶,难道真要破坏这份真挚的情感吗,做兄弟和做情人比起来也许更长久呢?

后来他想,如果让柯茯苓做他的妻子就能更长久了。

他想起来,柯茯苓入宫前,父皇曾告诉过他,柯茯苓乃双性之体,要记得和他保持距离。

或许,他应该先生米煮成熟饭,以小狗的尽忠尽孝规规矩矩的脑子,定然会觉得,这辈子只能跟着他了,然后羞怯地投入他的怀抱要他负责,毕竟,柯茯苓是一个极其守规矩的人。

华阆沉着脸紧紧盯着柯茯苓思考,柯茯苓已经开始感到不安,抬头看他,他也无动于衷。

华阆突然扬起漂亮的脸,眉眼上挑眉,一脸势在必得,明明男生女相,却自带帝王之气,嗓音低沉“茯苓,过来。”

柯茯苓慢慢地撑起身子,他见华阆没有起身,自己自然不能走过去,他爬了过去。

在华阆看来柯茯苓一脸可怜样儿,身姿妖娆伏低做小地勾引他,他当然知道柯茯苓是无意爬的如此……嬴荡的。

他觉得有些热,他毕竟是个少年人,还比柯茯苓小一些,性欲旺盛,更是长期行军,一直不得空做些什么,现在真觉得要炸了,跟着无措起来,只是脸上显不出。

柯茯苓爬过来之后,华阆怀抱他,让他依偎在自己怀里,自己乘机揩油,柯茯苓长相俊雅,看着身量纤纤,胸上竟然还有点料,胸肌很大但是软乎乎的,手感更像女人的胸部。

想到他在战场上同自己出生入死时那神气的样子,还有自幼陪伴在身侧乖巧的样子,甚至是现在有些害怕却不卑不亢的样子,华阆都忍不住赞叹,他的小狗真是为他量身定做的尤物。

别人想起太子总会想起柯茯苓如影随形,自己注定和他一生一世纠缠不清。

柯茯苓没有反抗,也不知道该不该反抗,正犹豫,有些挣扎想挣脱,心里觉得,他们不应该这样。

华阆说:“登基大典就在三日后,你愿不愿意入主东宫?”

柯茯苓身体僵硬,他觉得自己有些无力反抗了。

他沉默了,感受着身上游走的那双不安分的手,滚烫的手伸进了他的衣服,一路摸到下腹处,然后握上了他的性器,他惊了一跳,下身立马硬了,太子手心出了些汗有些粘人的滚烫贴着他那物,他不由得发出一声失神的喟叹:“殿下……”

华阆被这一身叫的心情复杂,出了一身的冷汗,他从来没有听过柯茯苓发出这样娇媚的声音喊他,他往日更喜欢被柯茯苓直呼其名,但是这一声“殿下”竟让他心里生出些别样的感受,下身也硬的有些发痛了。

再一开口,是自己都察觉不到的低哑,他把脸贴在柯茯苓因为下身被握住紧绷扬起的脖子上:“茯苓,我听说你有女人的东西,真的吗?”

柯茯苓心乱如麻,他有些手脚发软,此刻已经不太听得懂华阆在说什么,只因着身体的本能,随着太子手部动作的缓慢撸动发出“嗯……嗯……”的声音。

华阆有些故作天真的口吻继续说:“我指的不是香囊荷包什么的哦?我是说你的身体。”

说完,华阆自己都觉得太紧张了,他肖想对方已久,对于此事也是一直知道,真要当面问个清楚时,心跳如同擂鼓,下手也重了些,捏的柯茯苓发出难受的哼鸣。

柯茯苓只小声抱怨:“疼……”

华阆一时之间慌了,放开他手里的东西,这一动作又让对方浑身一颤,然后挺着腰,想要把自己那物送往对方手中。

华阆见他如此放松下来,轻笑一声:“怎么这么沉不住气?”

柯茯苓意识混沌,觉得有哪里不对,他的状态很奇怪。

华阆好像也察觉到了他的反常,但是十分乐于享受其中。

他眯着眼睛,眼前烛英摇曳,如同鬼魅,身后的人呼吸重了,拍打在他的脖子上,痒得他忍不住扭动了身躯,感觉到华阆的兴奋,他不自觉也兴奋起来,连平时很少注意到的那口逼也变得湿润起来,他似乎被下药了,出现这个想法结合刚刚华阆的问话。

他心中警铃大作,片刻清醒,气喘吁吁地问:“华阆……你给我下药了吗?”

“华阆……你给我下药了吗?”

回忆起今天发生的种种,他回皇城第一件事便是快马加鞭去了东宫,午膳和晚膳都是和百官一起吃的必不可能一起被动手脚,额外接触的人只有太子与邱宁至。

华阆垂下眼睫,表情冷漠了下来,状似无意地触碰到柯茯苓的乳尖,引得柯茯苓战栗不止,脊背就像猫儿被摸到尾椎骨似的从头到尾地拱起落下。

心里有了些揣测,柯茯苓更是羞愤交加,憋着劲不想发出任何声音,他不敢相信华阆会这么做。

可还像是不死心,问:“华阆……是你吗?”

可是华阆还是那样冷漠地看着他,眼瞳中暗金浮动,就已经揭露了残酷的真相。

显然被说中了。

为什么?

眼前的景象摇曳不止,随着华阆的宽大衣袖蒙上他的眼睛,柯茯苓感到一阵一阵的冷,马上又暖了起来,现在是冬天……

两人初识时不过五岁。

华阆彼时是个刚刚丧母的不安小孩,总是很粘人。

皇后在世时华阆是个混世魔王一般的太子,聪明灵秀却也调皮捣蛋。

彼时柯茯苓的父亲柯顺瑛是当朝太傅,是个虽位高权重却再和蔼不过的年轻男人,母亲邱其妗性格是国公府二小姐,十分大方热情。

皇帝器重柯顺瑛,加之国公府出了位娘娘,小小的柯茯苓被带到皇帝陛下面前,一番考验得以成为太子的保兄弟。

保兄弟是贵族乃至民间都有的一种习俗,往往是两个家族亲近,挑两幼童拜把子做兄弟,从此无论生死祸福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比寻常兄弟关系还要近,古有兄死弟不独活的传说,也有兄弟中年丧妻晚年丧子,另外一人或者其子将其接到家中照顾送终的习惯。

或许是一种比血浓于水还亲的亲人,两幼童往往一同养大,一同学习玩乐一同建功立业,上一代的皇帝甚至就是自己的父亲保兄弟让位与他。

柯顺瑛送他入宫时是个冬夜,他有些泪眼婆娑,对小茯苓说:“效忠太子殿下,爱重他。”最后还是推了他一把,随着宫门重重掩上,父亲也转身离开,身形如鹤影,消失在纯白的雪地里。

柯茯苓五步一回头,但是看见前方巴巴望着他的漂亮弟弟。

华阆只让嬷嬷跟来接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在柯茯苓磨磨蹭蹭地道别时候,走两步停下来看一眼的时候一言不发的时候,安安静静地驻足等待。

最后宫门关上,柯茯苓回头看他,他终于奶声奶气地歪着头开口询问:“哥哥,还要跟我走吗?”

柯茯苓是个有些沉默寡言却很勇敢的孩子,本质上他非常随遇而安,容易快乐起来,他的不舍只是不舍好久看不见父亲母亲,但是他始终知道他会回家。

他上前牵起华阆另一只手,冲他笑笑,往前走,华阆不擅长应对这样的笑容,就楞楞地用大眼睛望着他,嬷嬷跟在一旁倒是对他笑了笑,满脸的褶子却好像舒展了似的。

华阆看他不太说话就认认真真安慰他:“你和你父亲感情很好?这样就很好啦,父皇要是送我走绝不会哭的!”

柯茯苓当时年纪很小,听不太出来太子殿下出于本能的安慰,却记了很久那个场面,大概两人长到十几岁时,华阆总是思念母亲,流露出哀伤的神色,柯茯苓想起那时候那个场景。

他永远相信他能回家,有父亲母亲在家等他,小太子那时却没有这样的底气这样想。

先皇后娇养出来的混世魔王小太子,就是那样变成了一个多愁善感的粘人小男孩。

柯茯苓和华阆从最开始就被长辈告知彼此的重要性,几乎是形影不离,想培养感情,天天黏在一起,实际上不需要培养,两个人简直像一座山的阴阳两面,本为一体。

柯茯苓眼前一片昏暗,身体的感觉又带着他回到了现实,那个粘人又善良的小太子怎么会?向他使这种伎俩,即使他自认最了解华阆,却总也觉得华阆越长大越令人捉摸不透。

他还以为他们之间的感情是纯粹的,他对自己的身体接受得很早,但是那是他不知道正常男性究竟是什么样的,他以为天底下所有男人都这样。

直到有次他邀请华阆一同去泡温泉,华阆红着脸拒绝:“你我虽然拜了兄弟,可是你与寻常男子不同些,你知道吗?”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为什么,早该知道不能去刨根问底,在时隔多年的如今,他被华阆握着命根,下身也湿哒哒的,华阆还明知故问:“听说你有女人的东西,是真的吗?”

而此刻他无比清楚地意识到,那地方正渴望着什么,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居然会是曾经义正言辞要拒绝和他一起泡温泉的少年。

长久的不言不语,空气里面只剩下两个人压抑的喘息声音。

华阆的手终于往下探去,覆住了那口柔软的逼。

柯茯苓是实打实的处男,甚至未曾自渎,受不了这种刺激,刚被触碰到阴户,鸡吧一下子抖落两下马眼里射出些透明的液体来。

由于在华阆面前完全不设防,柯茯苓意识不到自己闭着眼睛的表情放松而淫靡。

华阆的裤子肉眼可见地动了,但是他愿意为了柯茯苓忍耐,他知道柯茯苓心里的规矩比皇宫的规矩要求更高,他甚至有些规矩洁癖似的,是绝对不能接受没有成婚便做最后一步。

实际上柯茯苓连前面几步也没想过。

华阆经过长久的沉默,认为关于下药的问题的尴尬已经过去,俯下身把已经柔若无骨柯茯放平在地上讨好似的说:“茯苓,我今天只是想帮你,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这句话从柯茯苓的上方传来,尤为不可信,瞥见柯茯苓听见这话皱起的眉头,华阆拨开了汗湿柯茯苓脸颊的一缕卷曲鬓发,顺着摸了摸对方的眉头和下巴,满意地盯着对方潮红难耐的面颊,吻在了柯茯苓的额头上。

随后是眼窝、鼻尖,又在嘴唇处蜻蜓点水地一碰,忍不住轻轻咬了咬柯茯苓的喉结,华阆笑问他:“你也有这个吗?”起身跨在柯茯苓身上,看着对方闭眼皱眉不断摩擦自己,右手食指搭在对方的喉结上这么问道。

柯茯苓的阳具还硬着,逼还流着水,对方却柔情蜜意地开始亲吻他的各个地方,他顿时觉得千万只蚂蚁爬过小腹处,痒得不行。

柯茯苓虽然注重规则,却只注重自己内心的准则,就像他在学宫时认为作弊有碍公平,所以连这种念头都没起过,他却可以因为华阆想吃昌味居的一道名菜打包偷偷送进正在军营里受训的华阆帐里。

皇子们在十三岁时会进大营里同士兵们同吃同住一段时日。

那也是两人分开的最久的一次。

大约有三个月,所以那时候华阆想干什么他都会满足他。

其实华阆只是想见他,找了个借口让他送吃的来。

然后抱着他哭一阵子,简直像个窝囊废。

柯茯苓痒得不行,凑上去想要加深那个吻,却被躲开,他气愤地睁开眼,想看看“窝囊废”现在什么表情,却差点被对方眼里的情欲灼伤。

华阆啊华阆,我柯茯苓到底是你的什么?

柯茯苓衣衫不整,香汗淋漓,华阆却衣冠楚楚,甚至披麻戴孝,看到华阆额间系白,柯茯苓脑子里有什么东西断掉了,这一切都提醒柯茯苓两人是在先皇灵前,本应恭敬克制的两人如今却如此放浪形骸。

受不了这样的情形,柯茯苓挣扎着攀上华阆,双手从华阆的袖口一路爬到脸上,然后捧着,对方的脸,就着对方惊喜的表情,深吻了下去。

唇齿相依,华阆身上全是香味,似乎是龙涎香,柯茯苓觉得全身都长出了脑袋一般,思绪爆炸,对方的随意一个呼吸就足以挑动他每一个部位的思念渴求。

华阆?为什么是你?

柯茯苓一手已经急不可耐地朝自己身下摸去,当着华阆的面,在昏黄的烛光下,褪去了一些衣物,抓过沾染着华阆气息的衣袖往自己大腿间塞,他侧身躺倒在地,腿夹着对方的长袖不断磨蹭挤压,华阆从刚刚开始就不知道在哪里神游,一动不动地任由他动作,此刻看见对方抓起自己的衣袖自渎,有些想说话,也最终什么都没说。

他难道念了清心咒吗?

柯茯苓觉得不够,直接用他的衣袖裹着自己的鸡吧撸动,终究面皮薄了起来,有些心虚地去偷看华阆的表情,眼神就像做错事的小狗,华阆时而柔情蜜意时而冷淡疏离,不知道抽什么风,现在就像冰雕一样,事不关己地注视他自渎。

意识到对方的平静的一瞬间,柯茯苓用力地往对方身边蹭了蹭,下身送进了对方衣袖靠近垂落的无动于衷的右手边,喷射出一大股乳白色液体,溅了些在华阆修长漂亮而有些许粗糙的手上。

华阆演戏的本事一流,显露出些笑意来,才让柯茯苓因为刚刚射精而有些不安的心情放松下来。

就像是小狗做错事不敢面对板着脸的主人,柯茯苓难以在射精后面对不苟言笑的华阆。

更何况华阆毕竟是太子,板起脸来气势简直就不像正常人。

对着他那样一张冷脸,即使他美若天仙,柯茯苓也总觉得自己在对着最庄严肃穆的佛祖自渎。

然后刚刚放松下来的柯茯苓,眼睛一步也从华阆脸上挪不开,他的双眼闪烁着光芒,倒在华阆身侧,整个大殿的烛光都没有他的眼睛亮。

华阆对着他那双眼睛,舔干净了自己右手上对方刚刚射出的东西,腥味浓重,应该很久没有射过了。

柯茯苓现在懒懒的,不想管他怎么处置自己的精液。

华阆却用刚刚舔过他精液的唇舌去舔他的耳朵,这让他瑟缩进了对方怀里。

情动的时候两人都不太说话只顾着哼哼,现在有空说一两句话,华阆便问他:“茯苓,我可以舔你下面吗?”

柯茯苓只觉得那口小逼紧缩了一下,有些疼。

他不回答,便是默认了。

其实他觉得反正和谁成婚都会面临自己身体这样的问题,那为何,这个人不能是自己最亲的朋友兄弟挚友君主呢?

他一瞬间就做好了心理建设,就像小时候进宫时的心态变化一样,他天生就契合华阆的心意,并且责任感很强,也很随遇而安,只是有一点,他不想和对方成婚,他们可以一直做这样的地下情人也不错。

于是做好了心里建设,等华阆的头埋在他腿间,气息温热喷打在他的阴户上时,他就已经自然而然忍不住伸出双手抚摸对方的头发。

华阆好似被这个举动鼓励到了,把英挺的鼻子埋进了对方漂亮粉嫩的花穴里。

鼻尖压到柯茯苓的阴蒂,柯茯苓惊得本来大开的双腿骤然夹紧,双脚缠在一起把华阆的头死死箍住,双手一手掌着对方的头顶想要往外推,一手想去掩住自己的逼。

华阆没料到对方的反应会这么大,这一下子,更是加重了鼻尖对阴蒂的按压,逼里喷出一小股透明液体,洒在了华阆的下半张脸。

“我失态了……”柯茯苓略带歉意地放松了腿和手,把对方的脸从他腿间捧起来,怜惜地擦拭。

华阆摇摇头,主动把脸往柯茯苓手中蹭了蹭,然后继续俯下身子,这一次他抓紧分开了了柯茯苓的双腿,抓的柯茯苓大腿内侧泛红发疼,但是接下来的舔舐让柯茯苓忽略了这点疼痛。

太爽了,他几乎能感受到自己的阴唇和对方舌头的纠缠,对方不知道怎么如此熟练,舌尖上下翻动的同时,还能绕着他的阴蒂打转,虽然柯茯苓未尝情事,也几乎能感受到,这种快感应该是他身体的极限了。

华阆双手本来在他的双臀上,慢慢移动到了他的双乳前,夹着那乳肉左右挑逗那泛粉的乳头。

柯茯苓不知道该顾着哪里,手胡乱地从华阆的头顶聚拢一路淌过自己的小腹,最后随意地搭在华阆在他胸前作乱的双手上。

自然而然地带着那双手打旋揉起来自己的胸脯。

手上动作越来越急,呼吸喘气声也逐渐大起来,柯茯苓认命般呻吟出声:“啊……殿下……”

未发完的字节终结在他的潮吹中,发哑的嗓子只能挤出几个细细的单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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