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睡得迷迷糊糊,耳朵被摸得痒痒的,一睁眼便看见她白皙粉嫩的胸在他面前晃动得不停,离他的唇边还那么的近,还以为是做了什么美梦,一时失察便咬了上去。
“抱歉……我还以为是……梦……”
他认错态度倒是诚恳,木婧看着他那无辜的眼神也没法和人生气,只好别过头不去看他。
“轻轻……”
“怎么?”
“摸耳朵……是求欢。”他无奈道,从前没有告诉她是因为没有机会,但现在她们已经换了关系,自然是有必要知道这层含义的。
就是因为她无意识的举动让他以为自己还沉浸在梦中未曾醒来。
她听了当场沉默,脑子里想的并不是为什么摸耳朵是求欢,而是在想以后岂不是只有和他做爱的时候才能摸他的耳朵了。
可这种时候她怎么能空的出手摸呢?
察觉自己在想什么之后她连忙捂住了脸,果然昨天晚上不该发生的发生完了,她再也没有办法用纯洁的目光看着他了。
但一想到昨晚又难免有些生气,她都那样了还要摧残她,她便也硬气了不少:“那我就想光摸耳朵不求欢呢?”
他愣了一瞬,低头把耳朵送了过来:“当然可以……轻轻想怎么样都可以。”
送上门的耳朵哪有不捏的道理,她双手揉着他的耳朵,搓弄起了耳尖感受着从他耳根处传来的温度,突然意识到了不对。
他的耳朵怎么越搓越热?
她只是刚摸了一小会儿,耳廓的温度已经上升了不少,她迟疑片刻松了手,耳朵极具弹性的抖了抖,最后居然罕见的耷拉了下来。
立耳突然变成飞机耳,她有些慌张,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用力捏坏了,结果一低头才发现是他的目光盯着她胸口的位置……
“色狼!”
她连忙捂住,遮住了上边又怕遮不住下面,最后干脆只好捂住了他的眼睛。
月白被这一句色狼叫得真的很冤,虽然看的人的确是他,但那个角度送出耳朵,确实没办法不看这个位置。
刚想出口替自己解释,但透过指缝看到她发红的脸,一切解释好像又有些多余了。
确实是他没把持住,而且他也的确是只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