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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嫣自杀(1 / 2)

周四的晚上聂鞅过来了,免不了一场翻云覆雨。

也许是神经绷得太紧,或许是根深在脑子里的观念影响,叶落照旧没有享受到所谓的欢愉。虽然谈不上喜欢,但已经不像以前那样抗拒甚至可以说厌恶。

叶落会忍不住想:一个人的自我暗示能力是很强的。现在的生活状态,尤其是与聂鞅的这种关系,在过去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而现在,她却照样一天一天过着日子。

深夜里,安静下来的时候,她会忍不住自问:我堕落了吗?我放弃了以前坚守的信念吗?

答案照例是得不到的,只是每想一次,心里都会揪紧。也许是年纪大了,连勇气都消褪得厉害,所以才能屈于这样的关系。

聂鞅从来没有言明她的身份,她也不去问。可是心底里明白,他在耳边的那些甜言蜜语与其他男人一样是不可信的。因为他总是在想来的时候突然就出现,又在自己想离开的时候突然就走了。有时候连着几天都睡在这里,在公司忙着的时候还会打好几通电话过来,有的时候却连续好多天都不见影子甚至电话都没有一个。有时候,她会在报纸或者电视上看到他,虽然几秒钟的镜头,她却已经能判断出他手臂上的人又换了。

一个人睡的时候,心里会凭空滋生出很多的悲哀情绪来。就像母亲说的,她淡然,却也个高傲的人,对于自己不喜欢不赞同的事情就会反抗到底,有时候甚至让人觉得她带了不屑的意思。

最初对“情妇”这个词有所认识,她还在读高中。那是她的语文老师,二十几岁顶漂亮的一个人。有一天他们正在上课,她讲得正好,同学们也听得正入神,突然教室的门被撞开了。冲进来一个近乎披头散发的妇女,嘴里吼叫着,冲过去对那老师就是一顿打,头发扯掉了一大把。那时候大家都吓坏了,还是外面闻声而来的老师请来了校长,还有那个妇女的丈夫。

后来他们听说,那个妇女是学校某个领导的老婆,他们的语文老师不知怎么的跟那个领导有了那层关系。有了外遇的男人,对自己的妻子和孩子自然就没那么上心,做妻子的也不是白痴,于是顺藤摸瓜找到了那个“狐狸精”。

很多年后,叶落还记得那个女人哭得撕心裂肺的样子,还有吓坏了的孩子哇哇大哭抱着父亲的腿求他回家。那一幕,滑稽而又悲哀。

参加工作后,身边的朋友同事时常会蹦出一个第三者的问题来。她还记得有一个温和得可以说有些懦弱的同事,明知道丈夫在外面有人还痴心妄想着能用宽容和体谅让他回心转意。可惜,她等到的是那个本该遭人唾弃的第三者杀气腾腾的冲到公司来,言语刻薄地反过来泼妇骂街,甚至动手打人。

很多人来劝架,痛骂那个无耻的女人,对方虽然是单枪匹马气势上却一点也不输。而那个被人抢了丈夫的同事,只是缩着身子可怜兮兮的样子。

也许是被吵得心烦了,又或者是那个第三者实在是嚣张得人神共愤。本来在一旁工作的叶落霍地站起来,拨开人群,对着那个女人啪啪就是两巴掌。打完了手一甩指向门口:“你可以选择自己滚出去,也可以选择我让人把你扔出去。”

那个女人捂着脸,本来还不看罢休,可是那么多的同事用眼神把她吓住了,只得愤愤地骂骂咧咧地走人了。

事后,童言还有几个年纪小一点的同事都嚷嚷着说:“叶落,你刚才真的是太帅了!”

叶落没有吭声,只是看了看那个头发被扯乱,脸上还被抓出痕迹来,眼睛也因哭而肿起来的女人,摇摇头开始工作。人只能靠自强,别妄想着别人来拯救,更不要寄希望于上帝。

那个同事后来还是被她丈夫抛弃了,哭得死去活来,还自杀了一回。再后来又遇到了一个好男人,再次结婚了。而她的前夫,也没有取那个第三者。

于是,叶落对于“第三者”“情妇”这样的字眼从来都是避而远之的,更狂论这个角色。可是现在,她正在演这个自己最不屑最痛恨的角色。她唯一能庆幸的就是,聂鞅没有妻子,也没有女朋友。她不过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无所谓第一第二第三……

有时候,她也会想亲口问一问,他到底把她放在什么位置。可是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那一千万,始终是她心里的一个结。始终觉得为钱把自己卖了,又想要一个好评价好身份,太过可笑。

云雨之后,她被他搂在怀里。他的手就在她腰际,一下一下地抚摸着。

叶落沉默了一会,忍不住问道:“对于钱立这个人,你了解多少?他和他妻子的事情你知道吗?”

腰间的手臂突然收紧了,好一会窒息的沉默后,他将头埋在她的颈边,一边印下热吻一边笑道:“怎么,突然发现他不错了想替代他妻子的位置?不过,你恐怕没机会了,你是我的!”嘴一张,在她肩头咬了一口。

“啊,疼!”他怎么这么用力啊!叶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的语气有些冷,咬她有种泄恨的意思。

“嗯哼。谁让你有了我这个极品,还要肖想那些不如人眼的。”某人显然忘了自己的身份和年龄,幼稚得跟三岁的小孩不满妈妈稍稍关心一下别的小孩。

“扑哧”叶落失笑地掩嘴,转过身来枕在他的臂上,抬头对上他黑玉一样的眸子,又低下去贴在他胸前。运动之后,沐浴乳的香味已经消退,只剩下纯男性的味道,让叶落莫名地觉得心安的味道。她不喜欢鱼水之欢,但是喜欢这种静静的拥抱,肌肤相贴传递彼此的温度却没有欲望的味道。“我说聂先生,你绝不觉得自己有些幼稚?我要是问你对某某市长了解吗,你是不是也来这么个反应啊?”

“你敢笑我幼稚?看你还敢笑……”男人恼羞成怒,大手一抬就进攻她的腋窝,死命地挠。

“哎,别…别这样……聂鞅,不待你这样的……啊,我要死啦……”一向怕痒的叶落叫得特别凄惨,又笑得眼泪都冒出来了,肚子猛抽筋。

“你谋杀哦!”他终于肯停手了,叶落哎哟哎哟地叫着控诉他的暴行。

“看你还敢乱说话!”伸手去替她揉着打结的肚子,啃着她的俏鼻道:“以后还敢不敢说我幼稚?”

“不敢了,绝对不敢了!”叶落赶紧抱住自己,生怕他搞突袭。最多以后她在心里说,反正他也不知道,嘿嘿。

“在心里说也不行!”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他马上声明。“三十几岁的男人被人说幼稚是很丢脸的事情,知道吗!”

叶落看他没有伺机报复的意思,这才慢慢地放松了身子。抬手捏捏他的下巴,扯扯他的脸。“我不觉得啊。一个人成熟的人在某个时候幼稚,说明他还存了赤子之心,你应该高兴才对。”

聂鞅捏捏她的俏鼻,啄了一下她的唇,浅浅地勾起薄唇。“话都是你在说,谬论!”

“懒得理你,我大人不计小人过!”她呼了一口气,躺平身子看着天花板。“哎,说真的,你对钱立到底知道多少?”问完了又转头看他,举手发誓。“我绝对没有肖想他,一点都没有!你可千万别来了哈!”

聂鞅另一条手臂缠上她的腰,一个翻身让她趴在他的上面。“那怎么突然想知道他的事情?”

叶落觉得有些困了,掩嘴打了一个哈欠,缓缓地开口。“其实,我到现在都不知道钱立是怎么出现在我的面前的。他就那么突然蹦出来,然后一副跟我很熟的样子。要不是我确定自己没有失忆,我还以为我跟他以前是一对情侣呢。我还有种感觉,好像自从他出现了以后,我身边就总会出现一些奇奇怪怪的人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他对我很好,但他嘴里说着一些对情人才会说的话,他的眼里又没有一点男女之情。”

这一点,她一直很肯定!如果他对她没有那样的感情,为什么一定要装出来?她还感觉到,他也不是在逗她玩,而带了一种试探的味道。可是,他为什么要试探她?

“你怎么肯定他对你没那个意思?”某人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毛手又蠢蠢欲动。

抓住他的毛手,叶落送了他一颗大白眼。“拜托,我又不是白痴。”

“原来是我搞错了,我还以为你是呢。哎哟”话音还没落,大腿被狠狠地拧了一下。

“跟你说认真的,别打岔。我听人说,他很爱他妻子,自从她意外去世后,他就一直孤独一个人过。我想,他对我的好难道是因为我有些像他的妻子?”

“不,你们一点也不像。”从长相到性格都没有相似的地方,只除了的一点……

“那就奇怪了。你确定我们真的一点相似都没有?”

“那个女人爱慕虚荣,为了荣华富贵不惜背叛他们的感情,你认为你跟她像吗?”不,你不能像!我决不允许!

叶落察觉到他的语气有些激烈,不像他这样沉稳的人所会有的。而且,他搂住她的手倏地用了力。“你痛恨那样的女人?”

“我容不得任何人背叛,尤其是我的女人!”所有背叛我的人,都已经被我清理掉。唯有对你盈盈,我可以再给一次机会!但如果你再一次背叛我,我一定会杀了你!你的背叛,是我的毁灭!

叶落身子一僵,他的言语满是愤慨和痛恨,仿佛他也曾被人深深地背叛过。倏地,脑子里掠过童言的话:据说他多年前曾被女人背叛过差点丧命,所以对女人深恶痛绝,从来不碰女人的……

是否你也曾深深地爱着一个人,却在以为一辈子都能这样幸福下去的时候遭受了背叛?是否在你频频换女人如换衣服的外表其实藏着一颗伤痕累累的心?是否因为你害怕在一次遭受那样的疼痛,所以才选择游戏花丛而不肯留情?是否在你不羁放纵的背后,其实也有着对爱情的忠贞和执着……

叶落只觉得的心里一疼,旋即收紧揽住他腰部的双臂,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也许是一样遭遇过背叛,太明白那种疼痛得近乎绝望的感觉,所以有种惺惺相惜的心情。

情动于胸,忍不住诺口而出最真挚的承诺:“我不会背叛你的,绝对不会!”

他浑身一震,在窒息般地沉默了一会,猛地搂紧她,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上。低头吻上如花的唇瓣,手往下探索而去,急切而剧烈地掀起一场狂风暴雨……

任何事情都需要一次契机,一个转折点,然后一切便水到渠成默契天成。叶落和聂鞅的关系就是如此。自从那一夜之后,一切似乎都没有改变,但又有某些重要的东西已经改变,将两颗心的距离拉得更近。

平凡的日子,平凡的生活,却散发着幸福的味道。纵然有些危险的分子依然存在,却都强将它们压在心底,珍惜这一刻。有时候,需要学着不去计较,然后在心里告诉自己:我是不同的。

叶落渐渐地越来越多地在八卦杂志或者是娱乐台里看到钱立的身影,他被狗仔记者密切关注的原因除了他的身份之外,更重要的是时常出现在他身边的一个女子。她总是紧紧地贴着他身边挽着他的手臂,他的神情却有些冷淡甚至可以说是厌恶。明明靠的很近,却又好像隔着遥远的距离。

虽然钱立时常约她一切吃饭,或者蹭到她家里来跟诺诺一起上演一场比赛幼稚和无聊的战争,叶落却一直都没有开口问关于他的事情。有一次叶落在家里看电视,钱立出现了,一进来就看到电视上播放的正是他和那个女子的事情。

钱立瞄了一眼在沙发上坐下,然后痞痞地凑过来问叶落:“我在外面都有彩旗了,你怎么也不问一句啊?你这是对我太过放心,还是对我漠不关心呢?”他这样说的时候,眉宇之间满是疲惫和无奈。

叶落知道,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困扰着他,应该是那个女子吧。并不出言点破,配合他的表演回道:“我正想要问你那狐狸精是谁呢,你是打算要我还是要她?我跟你说,我和她你只能二选其一,别想想齐人之福。聪明的你就选择我,否则那狐狸精骗光了你的钱再带着野男人一起潜逃你就完蛋了!”

他看着她,愣了好一会,从兜里抽出一根烟和打火机,晃了晃问她:“我可不可以抽一根烟?”

叶落点点头,他知道或许他想要说一说他心里的那段往事。虽然她并不是一个好听众,很多时候也不喜欢做听众,因为她不会安慰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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