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叶老爹啐了一口,“两个男人洞个屁房!”
青筋又多了好几条。
“你们到底要干、吗?”磨牙。
叶妈妈从身后摸出一样东西,叶恕行低头一看,一块四方的白布。
这是啥?
“新婚之夜,第一次嘛得有个纪念--”
叶恕行知道是什么了。他想吐血。
“都说你多此一举了!他们哪可能是第一次,你当他们都是和尚啊?而且男人和男人要这个干什么?”
“你懂个屁!男人和男人也会流血的嘛!”
“我不懂?我也是男人我会不懂?”
叶恕行一个用力,狠狠把门甩上了!背靠在门板上直喘粗气。
老娘,你就用一块白布把你儿子这辈子唯一一次“娶媳妇”的机会给终结了!☆☆ago录入整理☆☆
一抬头,床上还有个美男正摆着性感撩人的姿势等着他。
一咬牙,叶恕行昂首挺胸慢慢向床那边前进。羊入虎口也要有尊严。
两小时候,羊趴在床上,奄奄一息很没尊严地求饶。
冷冽和叶恕行走的时候,只有叶妈妈一个人出来送行。叶恕行看了一眼大门,没说什么。
“妈,你要注意身体。”
“行了行了!我知道!我每天早上都会跟你爸打沙包!”
是拿他老爸当沙包打吧?叶恕行嘴角抽了抽,“那我们走喽!”说完转身先上了车。
“我会好好照顾他的。”没等叶妈妈说话,冷冽先开口了。
叶妈妈微笑着点点头,“你们的事,就让你们自己去经历吧!”说完重重叹了一口气,“把他养到这么大,我们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
冷冽心里突然有些苦涩,安慰地拍了拍叶妈妈的肩,“我会跟他经常回来看你们的。”
“嗯嗯!”
车开了,叶恕行对着车窗外的叶妈妈摆了摆手示意她可以回去了,等叶妈妈的身影消失在后视镜里之后,叶恕行身体向后靠了靠,松了口气。
“还疼吗?”冷冽突然问了一句。
叶恕行咬牙,“少给我马后炮!”知道我会疼你不会轻点!
冷冽笑了笑,继续开车,过了一会儿又问:“伯父没来送你,你--”
“哼!”叶恕行冷笑一声,“信不信?他现在应该正在镇上的公园里跟朋友打麻将呢!”
“哎?”
叶老爹跟叶恕行,父子两个是完完全全的一样--粗神经!
“那是什么?”看到冷冽放在手边的纸袋子,叶恕行好奇地拿过来打开。
“伯母给我的饼,就是昨天给我吃的那个。”
叶恕行切了一声,伸手拿了一个出来,绿色的饼,颜色很--特别。
“对你还真是好啊!我这个儿子都没得吃!”
冷冽微微一笑,笑中带着几分无奈,“那说明她真的很爱你这个儿子!”
“哈?”没听明白他什么意思,叶恕行照着饼一口咬掉了三分之一,刚嚼了几口,随后整张脸变得跟饼的颜色一样。
他开始佩服他老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