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转过头来笑着看了看奥斯坦。“这个时候你用遵命这个词是不是太没诚意了?奥斯坦。”
“哈哈”听完我的话。奥斯坦大笑了起来。看来此时他的心情也是愉悦的,当人感觉到美好的时候都会心情愉悦。
可是就在我和奥斯坦放声大笑的时候,突生异变。草原上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就在天鹅堡士兵站起来拿起武器地时候,一个人,两匹马出现在了草原上
“露娜露娜”马背上的人大声地喊叫着一个名字,急速朝我们休息的地方靠近,他地目标是
“空狗人”士兵之中已经有人反应了过来。但是那个空狗骑兵飞快地已经靠近了那对小情侣所在的地方,只见那个疾驰中的空狗骑兵抽出箭矢,在马背上搭箭上弦,接着右手一放
远处的两个情侣之中的一个倒下了,是我的士兵。箭矢穿过了他不着任何防具的胸膛。年轻的士兵跪着倒在了草地上,跟着那个空狗女人也跪倒了下去。
附近休息的游骑兵们反应了过来,连忙翻身上马追了过去。而那个空狗骑兵此时已经来到了那对情侣所在地地方,对跪倒在地的那个空狗女人不停地叫喊着。但是他的叫喊是徒劳的,仿佛那个空狗女人此时已经失聪了一般,无奈,那个空狗骑兵只好跳下马背,拼命地拖拽着跪倒在地的空狗女人。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追赶而来的哥顿游骑兵们已经冲了上来,空狗骑兵见状立即放开那个空狗女人拔出佩刀。可是游骑兵的长矛已经脱手掷出,没等他做出反抗就直接穿透了那个空狗骑兵的胸膛,将他钉倒在了草地上。
接着哥顿的游骑兵们又策马在附近奔跑了一圈,向正在休息地哥顿士兵们发出了安全的讯息。这时候,一群天鹅堡军团的士兵才撤除了警戒状态,朝那个空狗女人奔去。
“走吧,去看看”对奥斯坦侧了一下头,奥斯坦回以点头表示会意。
走到那附近,围观的天鹅堡军团士兵们纷纷为我们让开一条道路。在草地的中间。躺着那个衣服已经被鲜血浸透的年轻士兵。而那个空狗女人则伏在草地上哭泣。年轻士兵的身边,半跪着的是那个曾经袒护过他的连队长。不远处。还有另外一具尸体那个连死都没有瞑目地空狗骑兵,他地脸上还挂着难以置信的表情。
所有地人都沉默不语,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就像之前看着这对情侣在草原上漫谈一般。蓝天白云下的草原依旧显得那么静逸,宜人。但是短短的片刻,人的心情却经历了如此之大的变化。
默哀渐渐变成了愤怒,一个天鹅堡军团的士兵走上前去将那个空狗女人拖了起来。“殿下,让我杀了她。”
“殿下,杀了她。杀了她,她害死了阿吉”其它的士兵们也反应了过来,纷纷附和道。而那个空狗女人此刻面无表情地任由哥顿士兵们拖拽着,推挤着。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半跪在年轻士兵尸体旁边的连队长站了起来,走过去将架着空狗女人的哥顿士兵拨开。
“大人,您这是干什么,这个女人害死了阿吉仔,她害死了两个男人。她是个恶毒的女巫,让我们杀了她。”被推开地那个哥顿士兵愤慨地冲他的连队长大喊着“大人您您不会是也被这个女人迷惑了吧?”有的士兵甚至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连队长。咬牙切齿地对那个连队长说道。
听见那个士兵的话,连队长慢慢地抬起头来,看了看那个士兵,又扫了一眼其它几个正对他怒目相视的士兵们,平静地开口说道:“阿吉仔地两个兄长,一个战死在天鹅堡,另外一个,也就是我们的上任连队长,战死在了海叶堡要塞。阿吉仔是他们家最后的男人。现在他也死了,而这个女人怀了阿吉仔的孩子,你们总得让我带一个回石头城交给薰姨。”
当那个连队长的话音一落。所有的人都沉默了。一个个低头不语,为他们刚才对自己连队长说的话而羞愧。
见自己麾下的士兵们沉默不语,那个连队长转了过来,对我和奥斯坦半跪下来。“殿下,大人。希望你们能够饶恕这个空狗女人。她肚子里怀着阿吉的孩子,这是阿吉亲口告诉我地。阿吉全家的男人都为皇室英勇作战而死都在这个第二连队,殿下,他们都是您最忠诚的士兵。虽然阿吉还没来得及成为您地英勇的战士,但是恳请您看在天鹅堡城墙和海叶堡城墙上被大火烧死的两个英魂份上。饶恕这个女人。她肚子里怀着的孩子已经是阿吉家最后的血脉了。”
天鹅堡城墙和海叶堡城墙上的英魂,听着这个连队长的话,我沉默了。如他所说,这个叫阿吉的年轻士兵全家男人几乎概括至今为止哥顿军团的全部历史。朝阳下天鹅堡城墙上地歌声,晨雾之中海叶堡要塞城墙上的大火,第二连队也有一本他们连队自己的历史,即便是海叶堡城墙上的大火全灭了那个连队,他们故事却还在延续。
闭着眼睛长叹了一声,睁开双眼后盯着那个第二连队的新连队长看了片刻。“把那个穆图商人找来。我要问这女人几句话。”
吩咐下去之后过了一会儿,士兵带着那个穆图商人走了过来。
“问问这个空狗女人,那边那个空狗骑兵是她什么人。”穆图商人被带上来后,我指着不远处那具被长矛扎在草地上的尸体对穆图商人说道。
穆图商人听完之后连忙点了点头,转过去对那个空狗女人唧唧咕咕了一番。
“$%^*”听完穆图商人的话后,从那个仿佛已经失魂的空狗女人口中突出了几个简短的词。
“啊,尊敬地殿下,她说那个空狗男人是她和那边那几个空狗女人的丈夫。”
轻轻地抬了抬下巴:“再问她,是不是怀了阿吉的孩子。”“呃阿吉?”穆图商人显得有些为难。
叹了叹气指了一下地上阿吉的尸体。
穆图商人点头会意:“$%
这次不用翻译。那个空狗女人点了点头。
“好。你可以滚蛋了。”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后朝那个穆图商人挥了挥手。
看着天上的蓝天和白云,沉默了片刻。然后对第二连队的连队长说道:“这个空狗女人就赏赐给死去的阿吉做妻子吧。”说完之后。拉起自己大衣的衣领,带着奥斯坦和自己地随从转身离开。
天已经变得有点凉了,冬季就要来了。望着草原,我突然想起了远方地妻子欧莱雅,想起了她看着孩子们时那温柔的眼神,想起了那一天午夜里她唱地那首歌曲。
“日复一日,战乱不息
我知你是为父神而战
你坚信为直面邪恶的黑夜
而置你的家庭和生命与危险之中
是正义所为
但是在这至黑的夜里,当我们的孩子熟睡的时候
我想到了我们的敌人的家人
他们是否也似你的所想,忠于他们的信仰
他们一定和我们一样,爱他们的孩子,他们的信仰
我们共有一件相同的事情,我们的心为上天所赐
在这个世界只有爱值得我们为之而战
日复一日,战争不息
为什么我们意识不到这个道理
我们是一样的
日复一日,战争不息
年复一年,我本一家
日复一日,战争不息
为什么我们意识不到这个道理
我们是一样的
战争持续不息,我们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