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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初到贵地(1 / 2)

第一卷第三章初到贵地

站在镇外看了这个中世纪城镇有差不多半分钟,我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呼哧呼哧的,跟公牛一样。好吧,既然这样,那么现在陀屎镇是吧,过去的一切在这里结束,新的一切在这里开始。

可是刚鼓起来的气不到半个小时就泄了,和老头进城镇购买了一些干面包和几个水果,半个小时后我们出现在陀屎镇的另一头了,继续赶路这个城镇里的居民跟大部分的欧洲人没多大不同,就是身高没现在欧洲人那么高,倒是和国内差不多。

估计是营养问题。我想中世纪的欧洲人身高应该也不高,那时候也没那么多牛肉牛奶的给欧洲人那么吃,再长也长不到哪里去。

这个城镇人口不多,我跟老头这几天走的那条小道也没见有多少来往人。看城镇大概的情况和地球关于中世纪欧洲的描述差不多,生产力水平不高,平民主食是黑面包,修道士和贵族什么的才有白面包吃。老头到面包店买的就是白面包。进镇的时候老头和我把修士服上的兜帽都戴了起来,不知道老头干嘛,不过既然说了我照做就是了。

老头看上去六十多岁了,但是精神照样很好,每天都会拿者他自己那根棍子在那练棍法,耍起来很有星球大战前传里那拿双头枪的黑绝地武士的架势,看不出来啊,早说这老头有一股源力存在,不排除他有尤达大师级别的可能。最近几天我也都在跟他学“双头棍”技术,虽然交流还是存在障碍,老头说话我听的不明不白,也不知道他练的这棍法有什么作用,打架用还是强身用。

算了,当老头就是培养绝地武士的大师好了,跟着练就是,有好处没坏处的。除了刚毕业那会儿找不到工作,去干过苦力以外就再没过其他运动了。

看老头把棍子挥舞的呼呼生风,不过跟咱国内的棍法不一样,老头的双手就没离开过棍子中间的位置。看老头舞棍思绪就跟着走神了。

我想起了小时候总听别人说外祖父有一身好功夫这回事,还有一手好枪法,而且文化很高是民国时候的大学生,不过那时候就只看见他天天看报纸,没见他打过拳。

那时候老问外祖父教我功夫好不好,外祖父总是摸着我的头,然后看厅堂里经常拿着本英文圣经在看的曾外祖母。曾外祖母就冲我笑,平常也没见她说过什么话。那时候总觉得这种情况很怪异,不太理解,长大了曾外祖母和外祖父都去世了,没人可以问,就自己猜测估计跟他们经历的那个动乱年代有一些关系。外祖父每次是推托说,等你长大一些就教你。

慢慢的,我长大了,而曾外祖母去世了,外祖父也去世了,现在家乡祖辈的老人们就只剩一位外祖母,去年过年的时候买了件唐装邮回去给她,结果外祖母她老人家高兴坏了,穿着唐装见谁都说这是她外孙买给她穿的,其实那件唐装很普通,不算贵,跟其他唐装没什么不同。

现在突然想起来想着想着眼睛就进沙子了最后一次离开故乡前我还跟她说要赚很多钱回来孝顺她的结果到了大都市,因为事业和感情的不顺利忙自己的事连个电话问候一下都没。她老人家还老交代我母亲告诉我,叫我赚到钱别给她寄,留着我自己娶媳妇用。这外孙做的太不孝了。

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阿嬷啊控制不住自己这样的情绪忍不住轻轻唤了一声,好好的眼泪就不争气的涌出来了,思绪也跟着一起翻腾。看着傍晚的天边,对着自己觉得外祖母能看见的方向跪了下来,头重重地磕在了地上,不想再起来了。很伤心,很不争气。连着过去的不孝,连着现在不知所措的迷惘一起拿头往地上砸

现在要是能再让我回到故乡去跪厅堂跪祠堂,要我跪多久都愿意,不会再跟小时候那样跪到一半拉着被我连累的一起跪的弟弟往山上往湖边那样的地方跑了。不会再让外祖母一个老人还担心的到处去找我们兄弟两个。

要是被她知道我现在出事了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希望父母和弟弟能骗骗她老人家,不管是说工作实在太忙还是我因为犯法被抓去坐牢回不来什么的都好。即使是判个比较重的坐监十年,也比现在这样好太多了。

以前总是没事就自怨自怜的觉得没人需要我,没人知道我在想什么。现在真碰上了,才发现对亲人,对每一个关心自己的人来说,自己都是不可缺少的,即使我自己再不争气。有时候或许自己的重要真的超过他们对自己的生命。至少我自己现在也能感觉到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了。

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我的身边,还是那样把手放在我的头上,一句话都没说。

接下来几天我的状态都很不好,这种事情不是一时半会就能马上接受的,人心都是肉长的。有时候还是想试试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或者现在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甚至幻想着我只是长期昏迷了,有一天醒来会在医院的病床上,看见父母那关切的脸。

但现实是残酷的,即使我尽量的认为眼前的一切是虚幻。但这种虚幻却比我经历过的所有现实都更加残酷。

到这里以后唯一值得庆幸的事就是碰上了阿木河本这位老者,而不是哪个本地权贵或者哪个大美女。语言交流的困难并不足以阻碍让我感觉到老头身上的睿智以及他对人性的准确把握。即使他一句话不说,看似随意的一个表情或者动作都可以阻止我心里的狂躁,让我宁神定气。要是换成别的什么人,我不敢保证我这几天是否已经精神错乱或者人格分裂。可能他自己都受不了这样长时间的抑郁气氛,比我更早精神崩溃了。

这样过去了有四五天后,总算精神好了点,恢复了和老头说说笑笑的旅程,他照样教我语言教我舞辊,但打那以后我对老头尊敬了很多,最早只当他是个可以欺负的洋和尚,同行以后只当他是个朋友,现在已经把他当作一位值得尊敬的长者,虽然称呼还是那样,我认为那个词应该是老头,他听起来是老先生,神父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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