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柏走了进来,温庭仰起头说:“水好了,先生。”
他的眼睛非常漂亮,专注去看什么人的时候会让人陷在他的褐色瞳仁里。靳寒柏伸手去解衬衫的扣子,开口问:“头发原本就是这个颜色?”
温庭摇头说:“不是的,是我染的。”
靳寒柏淡淡道:“以后不要染这个颜色了。”
温庭的睫毛颤了一下,随即点头:“好的。”
……
温庭把自己脱光,也迈进了浴缸。他两腿分开跨坐在靳寒柏身上,上半身靠过去,双手轻轻环住靳寒柏的脖子。
他闭着眼睛,把脸紧贴在这人的颈窝。
靳寒柏身上很暖,温庭有些迷恋。
“先生。”温庭轻唤了一声。
靳寒柏没动,像是睡着了一样。
温庭在他肩膀上蹭了蹭,像个撒娇又黏人的小动物。只是他的睫毛一直在抖。
那晚依然什么都没做,靳寒柏临睡之前温庭就下了楼。
第二天管家给了他一张卡。
温庭挑起眉:“这是什么?”
纪伯亲和地笑着:“少爷让我给你的,给你就收着吧。”
温庭笑了笑,伸手接过。
当天他就拿着卡去染了头发,染成了稍微深一些的巧克力色。顺便拿着卡去刷了些衣服,还给管家买了个按摩椅,丝毫没有客气。
他以为又至少一周才能再见到靳寒柏,没想到这天晚上他就又回来了。
温庭当时正坐在厅里和纪伯聊天,看见靳寒柏的时候眼睛都亮了一些。
他走过去恭敬地颔首打招呼:“先生晚上好。”
纪伯笑着问:“少爷吃过晚饭了吗?”
靳寒柏道:“还没有。”
纪伯转身朝厨房走过去:“那我去说一声。”
“先生,您今天很英俊。”温庭接过靳寒柏的外套,眨眼道:“看到您我非常开心。”
靳寒柏看向他,挑起了眉。半晌竟难得对他很淡地笑了下,沉声说:“嘴挺甜。”
“您笑起来的时候更好看。”温庭笑着说。
晚饭过后,温庭提着个袋子走进靳寒柏的房间。他扯了扯耳朵,说:“我今天出去的时候给您也带了套居家服,我看您的睡衣有些薄了,冬天还是应该穿厚一点,不睡觉的时候也舒服。”
温庭从头到脚都穿得毛茸茸的,靳寒柏看向他,点头说了声:“有心了。”
“反正都是用您给我的卡,”温庭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笑了,他指了指自己的头发,“我还用您的卡染了个头。这个颜色可以吗?”
靳寒柏看着他的头发,说:“挺好。”
温庭过会儿下楼热了杯牛奶上来,放在床头,然后看着靳寒柏小心地问:“先生……您想做吗?”
靳寒柏说:“不做,你休息吧。”
温庭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