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靳寒柏,笑弯了眼睛,问道:“靳总,我只知道您的姓,还不知道您叫什么。”
他跑着到屋里小柜子上拿了支笔,回来又坐到靳寒柏腿上,伸出手到他眼前,说:“您写在我手心上。”
靳寒柏笑了下,抓过他的指尖,在他手上肆意写下三个字。
--靳寒柏。
温庭闭了闭眼,暗自握了握那只空着的拳头。再睁眼的时候眼里又是一片天真,他看着自己的手心,缓缓念道:“靳寒……”
他的话音卡在了第三个字上,然后转头笑着问:“靳总,你的名字到底是叫靳寒泊……还是靳寒百啊?”
靳寒柏点烟的动作一僵,原本带着笑意的脸霎时冷了下来。
……
那天屋里五个男孩儿,只有这一个被带走了。
但是被带走得并不温柔。
他跟靳寒柏一同坐在后座上,前面司机开着车闷不作响,车上的气氛让人有些窒息。
他们被送到一栋别墅里,司机恭恭敬敬跟靳寒柏道了晚安,然后进了旁边那栋小楼。
温庭被靳寒柏抓着胳膊扔到床上的时候,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滋味。
他抬起头去看天花板上的灯,去看带着暗色花纹的壁纸,和床头那台银灰色的落地灯。
温庭喉结动了动,主动站起身,脱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后光着身子跪在靳寒柏腿边,解开了他的腰带。
他手指有些发抖,褪下了靳寒柏的裤子。
他沿着膝盖缓缓吻上去,抱着靳寒柏的腰,含住那个沉睡的巨物,吞吐得十分卖力。
靳寒柏的分身在温庭嘴里逐渐变硬变大,温庭开始有些吃力。他用唇舌包裹着,毫不介意地含至深喉。
眼角被刺激得流出生理性泪水,温庭闭着眼,心口一阵阵紧缩发疼。
“靳总,您坐床边好吗?”温庭讨好地碰了碰靳寒柏的指尖,轻声询问。
靳寒柏坐下之后,温庭跪在他两腿中间,却没含住分身继续舔弄。而是亲吻了他左腿内侧,靳寒柏的腿下意识一抽,温庭却更加用力地吮了一下。
靳寒柏抓住温庭的头发逼他仰起脸,他眼神凌厉:“你叫什么?”
“温庭,我叫温庭。”温庭垂着眼,平静答道:“温暖的温,庭院的庭。”
靳寒柏又看着他的眼睛,持续了十几秒。最后放开了他。
温庭继续用心侍候着眼前的人,他自己也胀了起来。他抬起头软软地去问靳寒柏:“靳总,您想做吗?”
靳寒柏摇了摇头,淡淡地说:“弄出来吧。”
“好的。”
温庭双手握着那东西,舌头在顶端打着圈。最后靳寒柏射出来的时候,温庭动作没停,持续吸着,让靳寒柏的东西全部射在了他的嘴里。
他耐心地吞吐着,为靳寒柏延迟快感。口中的热液全部咽了下去。
事后靳寒柏去浴室洗澡,温庭靠着床边,瘫坐在地毯上。他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靳寒柏出来的时候,温庭站起身接过他手里的毛巾,轻声说:“我帮您擦擦头发。”
靳寒柏开口:“不用了。楼梯左侧随便找个房间,你休息吧。”
温庭乖巧地点头:“好的。”
他捡起地上自己的衣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