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诫室里,东方玉仰躺在刑架上,双手双脚呈180°水平大开被锁两侧,在他两腿间一架黑色的炮击正卖力工作着,勤勤恳恳伺候那张“失贞”的骚逼。
足有少女拳头粗细的黑色巨物在嫣红的花唇下进进出出,衬得两侧大腿的嫩肉更加白皙,粗壮的物件几乎将穴口撑得发白,每一次进出都让这具柔弱的身体颤抖痉挛。
机器嗡嗡作响,久不知疲,持续稳定的抽插频率将骚穴怼得白沫泛滥,肆意凌虐那娇嫩的甬道,凿开颈口,直冲生殖腔,顶戳到身体的最深处,带起一阵又一阵发自灵魂的战栗。
除此之外,刑架两侧的机械手臂也没闲着,一边一个拿着方头小皮拍接连交错地抽上那被阳具顶开的大小阴唇,偶尔也会抽在那挺硬起来的阴蒂上,带给人灭顶的快感与痛感。
东方玉被堵了嘴,没法说话,只能呜咽着求饶,求穴里的淫具慢一点,求扇在逼上的皮拍轻一点,他不行了,他真的不行了
又一阵剧烈的震颤,一簇水花顺着阳具呲了出来,东方玉臀下几乎聚了一汪小湖,全是他潮吹溅出来的,但小巧可爱的阴茎却被锁了,硬邦邦挺翘着却得不到一点抚慰,只能慢慢熬着。
浓郁的酒香弥漫在整座房间,烈得吓人。
洛一棋看着手里的文件,眼神暗沉,气压极低,周身像酝酿着骇人的风暴。
他用了一天的时间终于把事情调查清楚了——
东方玉有一个未婚夫是帝国某上将家的二公子,本来历年资质测评只有a级,今年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一举突破到了s级别,一个s级的alpha也算得上百里挑一,原本不怎么重视这份联姻的东方公爵家动了别的心思,不想将这样好的资源浪费在一个小老婆生的东方玉身上,想将婚约的对象换成家里更受宠又是正牌夫人生的三公子。
但那个alpha也是固执只想要东方玉,正牌夫人就想了个法子,用计破了东方玉的身子,这样就可以以东方玉失贞为由送入训诫所,而那位未婚夫想必也不喜一个水性杨花,婚前失贞,被关在训诫所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放出来的oga,自然不会再抵触换个人履行婚约。
如此真是好手段,好计策。
洛一棋冷笑着将手里的资料扔到一旁,幸好东方夫人仓促之下难以找到合适的人选,只是先用器具破了东方玉的身子就匆匆将人送进来了,不然整个东方家的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他洛一棋的人,断没有别人想碰就能碰的道理。
就在洛一棋这研究资料的工夫,东方玉已经被操晕了过去。
洛一棋开了瓶恢复剂掐着他下巴给人灌了下去,然后拧了瓶水灌了一口,剩下的尽数倒在了东方玉的脸上。
东方玉猛地清醒了过来,他眨了眨眼,熟悉的操干捅弄的感觉袭来,被抽肿的蒂果又红又疼,他下意识看向站在一旁的高大男人,眼眶里瞬间溢满了泪水,他疯狂摇头,呜咽着:“呜呜——”
饶了我,求您饶了我!
洛一棋冷着脸抽出他口中的碎布,东方玉忙不迭哀求道:“执教大人!大人,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躲了,再不敢顶嘴了呜呜我听话啊啊我以后都听您管教,求您饶了我呜呜呜”
看着这张楚楚可怜的小脸,洛一棋眼神一暗,一巴掌甩了上去,随后狠狠掐住了他的下巴,“尚未成婚就被丢了身子,淫贱放荡,你背过oga守则吧,知道失贞罪要受到什么惩罚吗?”
“知知道”东方玉抽抽噎噎地说,看上去好不可怜,“要罚罚鞭穴100,臀板100还有呜呜还有”
他哭得厉害,几乎已经快说不下了,“还有要把悔过书刻在阳具上,然后塞进逼里缝起来封穴一年呜呃可是,可是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洛一棋拍了拍他挂着掌印的小脸,调侃道:“来这里的每一个都说自己冤枉。”
东方玉看着他流泪,依旧不肯松口,“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没有失贞,是有人陷害我!”
洛一棋轻笑一声,伸手擦掉了他的眼泪,“行吧,我两个小时以后再来看你,如果届时你还咬定自己是冤枉的,我便给你一个机会诉说自己的冤屈。”
两个小时后,给自己打满抑制剂的洛一棋重新回到了训诫室。
这就是这个世界最令人不悦的地方,他必须靠抑制剂才能阻断oga信息素对他的干扰,否则虽然不会变成世界背景介绍的那种只知道操逼的发情野兽,但也会受欲火的煎熬,总之很不舒服。
本来这个世界他是不打算长时间待下去的,但是千不该万不该东方家的那群蠢货碰了他们不该碰的东西。他洛一棋到哪都是不肯吃亏的主儿,这事必须得着手料理了才行。
推门走进调教室,刑架上的小人儿浑身是水躺在那,也不知道是喷得太狠还是流了太多的汗,亦或是哭了个肝肠寸断。
往下一看,那张刚被破开不久的小穴已经被操成了一个只知道裹鸡巴的鸡巴套子,被操得艳红糜烂,像是一朵惨败的玫瑰,原本白色的白沫子因为磨太久的缘故也变成粉红色的血沫,内里应该是早出血了。
还有那不知道挨了多少下皮拍的肉花,被抽得青紫淤血,仿佛两瓣没有知觉的死肉,随着皮拍落下飞过来趴过去的,好不可怜。中间那突起挺立的红果就更不用说了,肿得都要有小指粗细了,吐在花蕊外面缩也缩不回去,时不时挨上一下,疼得雪臀骤然向上一弹,再像果冻一样落回那一摊淫水里,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许是哭了太久的缘故,东方玉已经发不出声音了,他定定看着天花板,张着嘴,无声开合,像是在尖叫又像是在呻吟。
洛一棋走过去,伸手扣住了他的下巴,让人转向自己。美丽的小脸上挨了不少掌掴,印子还没消下去,两颊和眼睛都红彤彤的,就像是一株被风雨敲打过的柔弱娇花。
但仔细看,在那双紫色的眼睛里依旧能看到一丝不屈与倔强。
对视间,东方玉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但看口型不难猜出他说的是什么。
东方玉说:“我是冤枉的。”
洛一棋挑眉,关了所有机器,将人从刑架上抱了起来,他将提前准备好的披风裹在这具伤痕累累的身体上,一路出了训诫所,坐上自己专属的悬浮车,回了帝都中心的府邸。
在这个世界,洛一棋这具身体的主人虽然只是训诫所的首席执教官,基本算是无权无势,但架不住家庭背景过于雄厚——父亲帝国帝师,母亲财政部部长,哥哥帝国元帅。
有帝国三巨头保驾护航,洛一棋无论是想开疆拓土建功立业,还是游手好闲吃喝玩乐,自然都没有问题。
可能是方便他过来走剧情的缘故,这人早早就建府独居了,他现在带东方玉回的就是自己的地盘,毕竟有些事情还是不方便在训诫所任意施为的。
到家之后,洛一棋将人扔给了智能机器人,自己就去泡澡了。
等他享受完智能spa回到自己房间后,东方玉已经在沙发旁跪候了。
一见他进来,东方玉立即爬过来叩首,小心翼翼地吻上他赤裸的足尖,以示驯服,“执教大人安。”
这个世界的医疗舱十分便捷,这不一会儿功夫男孩身上的伤竟全都好了,嗓子也恢复如初,声音既清润又带着少年的一丝青涩。
洛一棋踢了踢他的脸示意他直起身子,然后转身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他没有穿衣服只在下半身裹了一件浴巾,完美的身材大方展露出来,如果不是两个人都打了足量的抑制剂,这个房间的气味恐怕会浓郁的让人一刻都冷静不下来。
东方玉乖乖膝行到他脚边,低着头小声恳求道:“您说过的如果我能坚持下来,就会允许我为自己分辩几句”
“不必了。”洛一棋摆了摆手,男孩猛地抬头,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大人!”
“真相我已经查明了。”洛一棋睨了他一眼,东方玉瞬间低下了头,不敢再直视他。
“确实是东方夫人使计破了你的身子,目的就是为了把你的未婚夫换给自己儿子。”
东方玉呼吸一滞,突然想通了一切,他紧紧握起拳头,半晌后默默松开,“大人能否将证据送到我父亲手中,如果大人肯帮玉儿,玉儿必将感激不尽,我父亲也会礼谢大人的!”
洛一棋看向他的目光骤然一沉,轻斥道:“掌嘴。”
东方玉愣了一下,没领会他为何突然生气,只是茫然地看向他,“大人您?”
洛一棋一巴掌将人扇倒在地上,不悦道:“别让我说第二遍。”
“是”东方玉吓得一抖,被锁在刑架操烂雌穴抽烂阴蒂的痛楚仿佛瞬间卷土重来,他连忙爬起来跪好,抬手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
他第一次扇自己耳光,掌握不好力度,如果一巴掌扇轻了,洛一棋会扯住他头发狠狠补两巴掌给他,如此两三次,他也明白过来,每一下都发狠似的用力抽在脸上,二三十下不到就把自己白嫩的脸颊抽得高高肿起来,鲜红的印子布满两颊,仿佛下一秒就会破皮渗出血来。
见差不多了洛一棋抬脚踹了他一下,示意他停下,语气淡淡问道,“知道为什么罚你吗?”
“大人”东方玉闭了闭眼,把眼里的泪水逼了回去,“大人身为执教,想罚就罚,不需要任何理由。”
“呵不服气?”洛一棋冷笑,取了茶几上用来装饰的烛台上的蜡烛扔到地上,“自己插后面。”
东方玉抿唇,捡起蜡烛转过去摆好趴跪的姿势,然后将蜡烛舔湿,塞到了自己后穴里。他高高撅起屁股送到男人面前,想了半天说了一句,“这这样可以了吗?”
啧连最基本的一句谢赏都不会,洛一棋失笑,这种纯纯没经受一点驯化调教的家伙,他有多久没遇到了?
上一次,好像还是刚遇到殷星寒的时候吧。
洛一棋看着原本最守礼数,每次规矩都做得一板一眼的人,如今竟像个小白花一样,什么都不懂,倒也有几分新鲜感,他没再苛责,摸出火柴,点燃了蜡烛。
火光靠近的灼热,让东方玉必不可免地瑟缩了一下,他下意识夹弄了下后穴,蜡烛晃了一下,融化掉的蜡液滴落了下来,正好落在穴口的褶皱上,疼得他小脸直皱。
洛一棋扔下火柴盒,随便找了本书翻阅起来,“既然想不明白自己错哪,就好好想,想明白了,再将蜡烛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