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色调的囚室里,夏枫晚被“大”字状吊绑起来,双手双腿拉开到极致。
两个狱警站在他的两侧,紧紧钳制着他的脚踝,让他连一丝挣扎乱动的空间都没有。
夏枫晚咬紧牙关不发一声,他赤身裸体,在曾经的下属面前被迫展露自己身体的秘密,只觉得羞耻万分,心里恨意更盛。
但不知为什么,下身却像是着了火一样,硬得不行,也痒得不行!
“典狱长的身体怎么淫乱成这个样子?看看,你流的水真多。”
洛一棋站在他双腿间,拿着水枪头,来回摩擦着刚刚被他踹肿的逼肉,嬉笑着嘲讽道。
夏枫晚涨红了一张脸,说不出话。
突然,水流如猛兽般喷涌而出,无情地冲击着他的身体。那强大的冲击力,仿佛要将他的皮肤撕裂开来。水流冲击在他的身上,带来了刺骨的疼痛,仿佛无数根细针同时扎入他的身体。
夏枫晚咬牙承受着残忍的折磨,身上的束缚,让他无处可逃,浑身的肌肉因强烈的刺激而不停抽搐着,每一滴水都像是一把利剑,刺痛着他的肌肤。
可怕的是,凶猛的水流正在逐渐向下移动,从他的胸口,到腹肌,最后往他双腿间一点点靠近着
夏枫晚惊恐地摇头,想夹紧双腿,可双腿被绳子固定,不得动弹,他只能摇摆身体表示抗拒,却被两个狱警狠狠抓着脚踝强行固定。
洛一棋微笑着,不容置疑地,将水枪对准了男人双腿间的肉洞,直直呲了过去。
粗重的水柱,一击入魂,强烈的冲击力与敏感逼肉直接接触,针锋相对,带起一阵掀翻天灵的快感与痛感。
“啊啊——”夏枫晚再也忍不住,痛呼出声,一股想死的冲动,让他几乎是下意识破口大骂道,“混账!呃啊——你这个低贱的物种!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把你送给虫族,让那群肮脏的虫子,捅烂你的肠子!”
“哇偶!”洛一棋饶有兴致地冲洗着手下的骚逼,似感叹一般道,“该说不愧是典狱长阁下吗?就连骂人都不屑说一个脏字呢”
说着,他关了水柱,笑着环上男人的腰身,缓慢而又不容拒绝地将水枪头捅进了男人的后穴里。
“不住手!”夏枫晚低吼抗拒,他被人搂住无法动弹,后穴中冷硬的物件不由分说地破开穴口,慢慢深入,接着竟然来回抽插起来,可怕的快感一波波侵袭而来,急得他满脸通红,他如同囚笼困兽奋力挣扎,扭动身体,可水枪依旧稳稳插在穴肉里,甚至越来越深入,抽插频率也越来越快,快感一波一波涌上来,逼得他流出泪来。
洛一棋紧紧扣着他的腰,将人箍在怀里,手上动作娴熟而又霸道,就连刚刚被水柱刺痛冲得半软的肉棒也越发精神起来,很快夏枫晚高亢一叫,前面和后面一起射了出来。
他大口大口喘息,眼神失焦,更是难以置信,他竟然就这样,在下属面前,被一根冷冰冰的水枪头,操射了?!
夏枫晚简直无地自容,可马上,他就顾不得羞耻了,身后水枪并未因为他的射精而拔出,反而被恶劣的男人,打开了开关。
可怕激流的瞬间冲刷在肠道上,强烈的刺激逼得他几乎要疯掉,他扭着屁股疯狂想要摆脱屁股里的刑具,可腰部被禁锢,臀丘被狱警大力掰开,脆弱的肛口根本毫无反抗之力,被强制承受远远超过承受极限的蹂躏。
“啊啊——啊——”
“要,要坏掉了肠子要坏了!求你住手呜呜”
洛一棋依旧微笑:“哦?典狱长刚刚不还说,要让人捅烂我的肠子吗,怎么自己的肠子,先要烂掉了呢?”
夏枫晚流着眼泪认错:“我错了求你饶了饶了我”
“啊——不行了我我受不了了,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啊啊!!!”
在夏枫晚崩溃一般的叫喊哭求下,洛一棋终于大发慈悲地拔出了水枪,但他并没有关掉水枪,而是重新冲刷起了男人的骚逼。
再次将典狱长淌个不停的淫水和身上的白浊,冲洗干净,洛一棋挥了挥手让狱警将抖个不停的人放了下来。
束缚解开后,洛一棋一把将人抱在了怀里,一路抱回了自己的房间。
进门后,把人往地上一扔,洛一棋径直走向了浴室,折腾了半天,他也一身的水,也该去洗漱一下。
等洛一棋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夏枫晚就正跪在门口,见他出来,立即跪行上前,乖乖仰起脸,像是刚才吃够了教训,现在只剩下了小心翼翼。
他讨好笑着,请示道:“先生,让我来服侍您吧……”
洛一棋没有说话,默默走到床边坐了下去,夏枫晚立即爬着跟上。
坐定后,洛一棋微微岔开了腿,夏枫晚瞬间会意,俯身钻进男人的浴袍下,将那半硬的肉具含进了嘴里。
强大的,具有侵略性的味道,瞬间充斥在夏枫晚鼻尖,他深吸了一口气,舌尖缠绕上柱身,开始卖力舔舐起来。
在囚室里的一周里,他给人口过无数次,唯独这一次,他竟出乎意料地没有任何反胃恶心的感觉,而且还惊诧地发现,男人的味道诡异地令人着迷
夏枫晚舔得认真,但对于习惯被人伺候的洛一棋来说,这种服侍极其一般,若是在神界,对方敢这么敷衍他,一定会被他扇肿嘴巴,再用玉势操嘴操上三天三夜!
即便是看在典狱长没有经受过正儿八经的调教的份上,洛一棋也给不了太多宽容,他不是一个喜欢委屈自己的人,便直接将人扯了起来。
他拍了拍大腿,命令道:“坐上来,自己动。”
闻言,夏枫晚眼底迅速掠过了一抹光亮,但面上依旧是诚惶诚恐的小心与驯服,他乖乖爬上去,却不敢压在男人身上,只能努力撑着身体,用臀缝缓缓摩擦着男人硕大的柱头!
“先生,您想先操我哪里?”
被如面包一般软嫩的穴肉肆无忌惮撩拨着,洛一棋眼神一暗,伸手掐住了男人纤细有力的腰肢,“那典狱长,想让在下先给你哪只骚逼开苞呢?”
夏枫晚娇媚一笑,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妖冶的凤眸划过一阵绚丽的鎏光异彩,他直直望着脸前的眼睛,吐气如兰:“先生会听我的吗?”
洛一棋笑容淡淡,“自然。”
夏枫晚娇笑着,声音更柔媚了,“那好,听枫晚的,先生就先——”
“乖乖睡一觉吧!”
随着话音落下,夏枫晚眼眸中顿时浮现了一抹红光,一直和他对视拉扯的洛一棋瞬间中招,仿佛被催眠一样,目光一滞,整个人直直向后倒去,陷进了身后的大床里。
将人放倒后,夏枫晚没有耽搁瞬间起身,随手翻了一件浴袍给自己披上,他开始在房间里搜寻起来,他必须先找到智脑的物理设备,才能从根本上覆盖权限,重新夺回监狱的控制权。
但事与愿违,夏枫晚找了半天,也没在房间里找到任何关于智脑的蛛丝马迹,没办法,他不能再耽搁下去了,必须立即改变策略。
他从洛一棋的衣服口袋里,取走了代表典狱长权限的身份卡,然后换了身衣服,匆匆往飞船停放区走去。
他先离开这里,回主星向家族求援,回来再收拾这个该死的混蛋,届时岂不是易如反掌!
等夏枫晚离开后,床上本该昏迷不醒的男人却缓缓睁开了眼睛。
看着房间里翻箱倒柜的痕迹,洛一棋不由咋舌,不乖的宠物,总是要多吃点苦头。
很快,夏枫晚刷开了飞船区的大门,他快步走到一艘可以穿梭星系的飞船前,利用权限,顺利进入了驾驶舱。
一切都是那么的轻而易举,水到渠成。
成功的希望就在眼前,夏枫晚在检查完设备后,系好安全带,迫不及待地拍下了启动按钮。
结果,下一秒,十几条束缚带瞬间从座椅背后伸出,将他紧紧捆住了椅子上,接着,一股强大的电流瞬间释放,夏枫晚一阵抽搐,没挺一会儿,就直接晕厥了过去!
等夏枫晚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关进了一个全新的纯白色房间里。
这个房间基本算是空无一物,只有一张白色的八爪椅。
而他正被绑在上面,双腿大开,手腕、膝盖、脚踝的位置都被牢牢固定住了。
房间内几乎没有空气流动,可这门户大开的动作,依旧让他觉得下面那个地方凉凉的,他刚夹了两下,就听见有人笑着调侃起来。
“典狱长,这是又发骚了?”
他循声看去,熟悉的身影推门走了进来。
那人手里拿着一个长长的银色金属戒尺,约莫有两指宽,在手心漫不经心敲着,走近他后,逗弄似的拨弄起他腿间的阴唇。
酥麻的触感,刺激着依然有些红肿的穴口,透明的丝液,情不自禁流了下来,沾在了男人的戒尺上。
“啧,典狱长的身体,怎么能如此下贱淫荡呢?”洛一棋不悦咋舌,手下施力,戒尺的棱角狠狠戳上粉嘟嘟的肉粒,夏枫晚顿时剧烈一抖,“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淫水反而流得更欢快了,就连前面的肉具,也不甘寂寞地抬了抬头,眼看也要给玩硬了。
“真是个贱货!”洛一棋嗤笑,“典狱长知道,一个试图催眠自己的主人,从而逃跑的贱货,会受到怎样的惩罚吗?”
夏枫晚抖着身体,没有说话,自从逃跑失败的那一刻他就清楚,等着自己的无外乎是更加残酷的惩罚,反正此时已经是多说无益,他还不如多留点力气,留着待会哭求叫喊用。
见人不说话,洛一棋自不会惯着他,抬手就抽了上去。
“啪——”第一下抽在阴茎。
“啪啪——”两下落在了阴囊。
“啊——呃——!!”
夏枫晚眼前一黑,浑身抖若筛糠,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人抽打,疼得他呼吸都快要断了!
他眼里浸满了泪水,绝望地想,原来卵囊受罚的疼,竟然比花穴被皮鞋践踏,后穴被水枪捅入的疼,更狠上百倍!
然而,更可怕的是,这深入骨髓的疼,全然没有可以缓一口气的空间,一下接着一下,密密麻麻,疼得几乎要让他窒息!
“啊啊啊啊不行!下面,下面要烂了!别打了!!呃呃!先生!大人!求您!求您别打了!!”
夏枫晚疼疯了,他想破口大骂,但他不敢,他怕对方真的会毫不留情打废他。他奋力挣扎着,试图扭动身体,躲避这惨绝人寰的疼痛,但任凭他手脚全部被磨出血痕,也逃脱不了分毫!
“求您!求您抽我阴户吧!或者,或者您抽我抽我臀穴!求您!饶过我那里!!”
夏枫晚趁着戒尺落下的间隙,飞快为自己求情,疼,太疼了……哪怕哪怕被抽烂两张穴,他都不愿让对方再打那个地方了!
可惜,板子还是落了下去,还是在那两颗圆润的蛋蛋上。
“阴户?臀穴?”洛一棋明知故问,“典狱长说的这是哪啊,在下怎么听不明白呢?”
夏枫晚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不齿那些低贱的字眼从自己嘴里说出来,但剧痛却逼得他不得不低头。
他红着脸,咬着牙道:“求您,求您,抽我的骚逼,骚屁眼!”
洛一棋并不买账:“我看,典狱长并不情愿呢!看来还是喜欢被抽狗鸡巴!”
说着,他加重力道,又抽了两下在伤痕累累的囊袋上!
“啊!!!”夏枫晚疯狂震动,迸发出绝望的嘶吼,“啊啊啊——”
被吵得有些刺耳,洛一棋随手摸了一条手帕塞进了夏枫晚的嘴里,但他终究还是放过了对方可怜的蛋蛋,轻轻揉了起来,然后,在对方逐渐放松下来的瞬间,猛地抽上了那不停翕动的花穴!
不同于,抽打阴囊时的有序节奏,戒尺打在花穴上,就像是打开了乱战模式,莫一下贴近肉逼,急速抖动,像是激昂的鼓点,打得人一阵狂颤,莫一下高高举起,重重落下,每一下都带着凶厉的狠劲,仿佛要把人从中间劈裂一般,疼得夏枫晚猛地高高仰起上半身,然后又重重摔在椅背上。
他尖叫,扭动,痉挛,却难逃魔掌!
还是处子穴的肉逼,哪里遭受过这样的对待,被这一顿教训直接抽得水花四溅,掩合在花唇之下的肉洞快速开合,然后突然激射出一摊清澈的水花,淅淅沥沥地落在了纯白色的椅子上、地板上。
在一通狠厉的折腾下,夏枫晚早已失了神,翻了眼白,身体不住痉挛着,被堵住的嘴里全是呜呜噫噫的哀吟。
等他好不容易缓过些心神后,又被身下突如其来的火热触感,吓得一惊!
他猛然仰身往下看,一根狰狞硕大的鸡巴正抵在自己湿漉漉的小穴上,娇嫩的肌肤被那坚硬的物件戳得生疼。
这太硬了也太大了,他会被劈裂开的!
夏枫晚内心绝望,疯狂摇头。
洛一棋淡笑着取出他嘴里的手帕,就听见人绝望地哭求道:“我错了,我再也不跑了,求您放过我,不要,不要插进来!”
“不是你说要服侍爷的吗,怎么还哭了?”洛一棋温柔地擦拭掉他眼角的泪水,轻吻着他的脸颊,“还是说,你想再被关进囚室,被那些囚犯轮奸?”
不!他不想!
苦苦哀求的夏枫晚愣住了,就在这一瞬间,洛一棋扶着那根粗长的阳具,用龟头拨开红肿的阴唇,猛地挺腰,巨物横冲直入,破穴入洞!
“啊啊啊——”
整个房间,响彻着男人性感而又充满崩溃的尖叫。
夏枫晚双眼通红,瞪得又大又圆,眼前的景象仿佛都在崩塌,只觉得自己的下半身瞬间被巨斧劈开,他仿佛听见了那层薄薄的肉膜被“刺啦”一下撕开的声音,疼得他恨不得现在就咬舌自尽!
耻辱,怨恨,痛苦,在这一瞬间交织成了浓浓的杀意。在这一刻,夏枫晚动了同归于尽的念头,他身体仅剩的精神力瞬间疯狂调动起来,不断挤压,在体内凝聚成风暴,然后——
然后,一个吻印在了他的唇上。
霸道的气息侵入口腔,长驱直入,捕获了他的舌尖,也捕获了他的大脑。
风暴,散了
这一吻,无限弱化了下半身的剧痛,却如同一把火点燃了他的身体,让他迫切地渴望着,却不知道在渴望什么
高高在上,宁死不屈的典狱长,突然就变了,变得婉转娇吟,变得淫荡不堪,那双凌厉如焰的凤眸,被水汽晕染,显得楚楚可怜,他闭上眼,无比沉溺这个吻,甚至开始主动索取,疯狂地想要溺死在这唇齿相交的纠缠里!
两人下半身结合的地方,泥泞湿漉,尺寸骇人的巨物上攀爬着蜿蜒的青筋,轻而易举地将紧致的媚肉捅开,凶横的征挞,将未经人事的肉逼操得溃不成军,丢盔弃甲,哗哗流着淫水。
洛一棋从不在床上怜惜任何人,他知道身下的肉洞没有被开发过,经受不住自己的尺寸,早已被操裂,也知道初次承欢的人无法在他身下坚持多久,更知道自己每次狠狠顶撞在宫口上时,身下的人儿都会忍不住发出濒死的呜鸣,但他不在乎,他只肆意发泄着自己的快感,将人当成一个性爱的玩具,随心意凌虐玩弄。
一开始夏枫晚夹得紧,他就打桩似的猛操,直到被操服的骚逼彻底松软下来,无力反抗他任何进攻,他又会大力抽打对方的乳尖或者大腿,逼迫他绷紧肌肉,无比清晰地去感受自己如何被巨物进出甬道,感受自己如何在操干下无师自通地学会吸夹逼里的鸡巴!
夏枫晚的腿心完全无法闭合,大大张开,只能任由粗大的肉棒飞快在磨得嫣红的肉洞里进进出出,带给他疼到骨子里,却又有无法忽视的爽意的磋磨。
一下一下,撞击,戳凿,战栗,在某一次重重擦过阴蒂的时候,或者一阵猛烈的如同惩罚性的抽送下,他总会尖叫着,到达高潮。
肉体啪啪撞击在一起,在雪白臀腿根上留下大片的红痕,像被打肿了一样。高潮一次次来到,一开始是快感,到后来就是折磨。
夏枫晚哭着求饶,嘴里却只能说出几个“不要”“受不了了”“饶了我”这种毫无意义的,只会让人凌虐欲更盛的词汇,然后再被人狠狠惩戒,重新攀上快感的高峰!
几百下,还是上千下夏枫晚不记得自己究竟被操了多少下,也不知道自己前后到底被操射了多少次,直到男人在他耳边低低笑了起来,问他,“典狱长,如果我射在里面,你会怀孕吗?”
会怀孕吗?会怀孕吗?
夏枫晚反应了几秒钟,才彻底明白对方在说什么,他被情欲充斥的大脑骤然清醒,嘴里嗯嗯啊啊的呻吟戛然而止——
“不!”夏枫晚哭着哀求,“求您,别射在里面!您,求您射我嘴里吧!”
洛一棋点了点头,好心把鸡巴拔了出来,却没有依照夏枫晚的请求射人嘴里。
他将手指伸进夏枫晚的后穴里,粗粗捅了两下,算作扩张,然后不由分说顶上去,一插到底。
没有任何怜惜,没有任何犹豫,坚硬如铁的鸡巴捅烂了含苞待放的菊花,血顺着柱身滴落下来,再次染红了已经脏乱不堪的白色椅子。
“呃啊啊啊——”
不堪重负的身体,在再度刷新的剧痛和尚未消散的高潮余韵,双重刺激之下,终于宕机了。
夏枫晚晕了过去。
洛一棋不耐地“啧”了一声,然后继续埋头寻欢,操了几十下后,在对方后穴里到达高潮,释放了浓稠的精华。
爽完之后,洛一棋提上裤子就要走人,结果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感,让他身形一晃,差点没站住。他伸手扶了一下旁边的扶手,才没有颜面尽失地摔在地上。
迅速扒开衣服一看,果不其然在胸口前看到了一条深深的黑线,从脖子直逼心脏,这时,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贱人真他妈敢给他下毒啊!
依旧是纯白色的房间,依旧是纯白色的八爪椅,依旧是牢牢固定在八爪椅上的典狱长,上一场战争留下的痕迹全都被清理干净了。
如今,这里是全新的战场。
这一次,夏枫晚是被全身的痒意折腾醒的。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以为是男人还在不厌其烦地折腾自己,心里不由自嘲——这人还真是命大,见血封喉的剧毒都毒不死他!
然而,等他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却被眼前的景象震呆住了——
他的身上竟然趴了两个健硕的男人,一边一个正在卖力舔舐着他的两个乳头,上下其手撸动着他挺立的阴茎。
而他双腿之间,还有一个,正埋首在他腿心处,卖力舔舐着,发出色情靡乱的吮吸声,不仅每一寸穴肉都贪婪啃噬,甚至大有要将整条舌头都伸进他甬道里的架势。
胸乳、阴茎、雌穴三处敏感点同时被大力刺激着,三人仿佛把他当成了淫弄亵玩的乐子,拼了命在他骚点上研磨刺激,啧啧的口水声,接连响个不停。
夏枫晚几乎要爽到崩溃,他颤抖着尖叫,挣扎着想要摆脱这种被人亵玩的耻辱境遇。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三人一看向来高贵的典狱长,已经清醒了过来,不再像玩一个性爱玩偶一样无趣,甚至还发出了如同婊子一样的淫叫给他们助兴,不由都很满意,其中一个舔奶子的小弟等不及了,催促着正在痴迷舔逼的大哥赶紧把这自视甚高的家伙操得哭喊浪叫才好!
夏枫晚听着男人迫不及待地催促,才彻底明白了过来——那个男人真把自己扔给了这些下贱的蝼蚁,任由他们对自己亵玩,甚至是轮奸!
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被这群肮脏的家伙碰,夏枫晚几乎就要羞愤到晕过去。可他现在被严丝合缝地固定在这座嵌进地板里的八爪椅上,只有手指脚趾以及屁股能动一动,想要挣脱逃跑,只怕比联邦干掉虫族还要困难。
站在他腿间的银发男人,笑吟吟看着眼前那张被玩透的骚逼不断缩绽,那其实是夏枫晚因为恐惧和羞耻无意识逃避的举动,可对于对方来说就是在发骚!
更别说方才这副肉体刚被人舔喷,那大开暴露的花穴,光滑水亮,艳红的逼肉上面还覆盖着刚刚喷出来的银丝淫液,湿漉漉的含苞待放着,让人越发想要狠狠操干进去!
此时,银发男也克制不住了,他那张刀疤横错的脸上,逐渐攀上浓郁的欲望,他粗鲁地拽下裤子,露出了自己狰狞可怖的巨物。
那是根与之肤色相匹配的大家伙,棕黑的柱身顶着一个猩红的肉冠,硕大、丑陋而又恶心,只一眼就让人忍不住反胃。
夏枫晚看着逐渐朝自己下体靠近的肉具,浑身都在哆嗦。
“不要!!——不!!”
一想到自己要被这样一个丑陋的、肮脏的男人碰,夏枫晚就觉得崩溃。可如今他时刀俎下的鱼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根脏东西离自己的阴户越来越近,而同时,胸前的啃咬和揉捏也越发粗暴起来,像是在庆祝这次对典狱长大人的羞辱以及掠夺。
胸前像着了火一样,带动着他的欲望,让他下面两张嘴也止不住夹缩着,似乎在渴望着被人狠狠贯穿,满足他淫荡的渴求,夏枫晚克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内心却极度绝望。
直到,湿漉漉的下体被硬物抵上,并试着往里进入的那一瞬间,他开始对着空气,疯狂求饶道歉:
“洛一棋!先生!主人我错了,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啊啊啊啊——”
没人理会他,粗壮的柱身破开阴道口,直插深处。
虽不如洛一棋那般长度傲人,却比他粗了整整一圈,对于刚刚开苞过的雌穴来说,也不亚于是一场新的酷刑。
夏枫晚双眼欲裂,眼前一阵发黑——他不仅被一个卑贱的低等囚犯操了,还被操裂了。
没错,早被洛一棋操肿的小穴,根本无法再纳入这根粗壮的物什,更何况是没有好好扩张的情况下,被撕裂是必不可免的事情。
嫣红的穴口被硕大的肉棒撑得满满的,随着轻微的抽送,透明的淫液混着鲜红的血迹滴落在椅子上,是侵犯者的荣誉,是被侵犯者的耻辱。
自从那个男人出现之前,夏枫晚从未如此狼狈过,哪怕是在家族的争权夺利中落败,他也很快就能东山再起,哪怕最后他厌倦了争名夺利那一套,也可以随意挑选任何一个地方富贵无忧地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他选了这座星际最危险的监狱,成为这里的独裁者,他把这些穷凶极恶的囚犯,当成狗一样逗弄,折磨并以此为乐,就像银发男脸上的疤痕,就是他赐予的,因为对方一时的忤逆,他可以毫不在意地毁掉对方的脸,却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反噬,成为这些垃圾肆意凌辱的玩具!
他瞪大了眼睛,神色有些麻木,似乎被不同的人操了这件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他的大脑卡了。
银发男可不管他是不是卡壳,是不是麻木,他沉浸于鸡巴被紧致的穴肉层层绞紧的快感中,忍不住大力抽插起来,丝毫不在乎刚刚被破处的小穴已经被撕裂的痛楚。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座监狱里的都是一类人,没有同理心,更不会怜悯比自己弱小的人!
“呃……不……呃呃……疼!!!”
夏枫晚眉心深蹙,眼泪无意识地流了下来,双腿间如同烙铁一样的肉棒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像是要烫坏他的阴道,捅穿他的子宫,然后从他的肚皮里穿出来,操得他肠穿肚烂!
夏枫晚哭喊着,如同一个不堪承受的性爱娃娃,却不求饶,他可以求外面那个深不可测的恶魔,却不会对这群狗仗人势的废物示弱。
阴道被人撕裂般戳凿着,胸前的啃咬也从未停止,直到有一个小弟按捺不住,拉下裤子,操进了他的嘴里。
另一个也不甘示弱,把自己的东西塞进了紧缚在椅子上的手掌中,让其给自己手淫。
两洞齐开,上下其手,夏枫晚崩溃欲绝,不停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呜。男人们见他如此激动,嬉笑着在他身上抽打揉捏着,争相在这具雪白的身体上留下青青红红的巴掌印和指痕。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典狱长,原来也是个一操就喷水的骚货啊!”
“大哥威猛,操这婊子,跟操条狗一样服服帖帖的!”
夏枫晚听着羞辱,眼色骤然一厉,手上和嘴巴同时发力,似乎想要将这两根丑东西狠狠折断,却被人提前感知,掐着阴囊狠狠操干起来。
三人同时加快了速度,狂摆腰身,把夏枫晚嘴巴里、骚逼里娇嫩的软肉一阵猛干,干得他一阵抽搐抖动。
翻天覆地的刺激让夏枫晚剧烈呜咽着,哭个不停,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密密麻麻的快感从身体的各个部位攻击着他的精神中枢,将他整个思维裹挟,逐渐沦为欲望的奴隶。
“唔——呜呜——”
身下连绵不绝的痛感与快感,让这具白皙无瑕的身体抖若过电,突然,被操得烂服的花穴,猛地瑟缩起来,下一秒,男人龟头一热,被这阵剧烈的夹缩给吸了出来,他抽出鸡巴,狞笑着抽了一巴掌在充满白浊的骚逼上。
“贱货!这么快就被操喷了!真是下贱的骚婊子!”
正在操嘴和手淫的两个男人也加快速度操了两下,射了出来。
三人很有默契地交换位置,在夏枫晚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时,又开始各自玩弄起了自己刚刚没有玩过的地方。
而这一幕,完全被监控后面的洛一棋尽收眼底。
他大刀阔斧地坐在椅子上,脸上表情阴沉沉的,即便是胯下娇柔的男孩儿正努力服侍着他高挺的昂扬,也不见他脸上有一点舒爽的意思。
男孩的技巧还是可以的,但作为一个雏,自然不如他身边那些人用着舒服。
洛一棋并不满意,尤其是在被自己的帝侍阴了一把,差点被毒死,心里正不爽的时候。
他蛮横用力,狠狠摁着男孩儿的脖子,用力操干起来,直到将人操得翻了眼白,才不耐扔下,又点了跪候在一旁的其他男孩儿上前服侍。
监控里,高贵的典狱长已经被这群灌了药的男人操开了三个洞,花穴,屁眼,嘴巴都没能幸免。
甚至玩到后面,两只骚逼都被操松了不少,有人已经抄起了鞭子,开始在他的脚心、大腿、胸口胡乱抽打,带起一些红色的棱子,引得雪肌乱颤。
而同时,在体内抽插的鸡巴从没有一刻能放过他。
夏枫晚眼看就要崩溃了,鞭子、操逼、掐弄,舔舐,无论单挑出哪一个,都能玩得他失控哭喊,更何况是齐刷刷全上阵,简直让他在情欲里挣扎沉沦不得解脱,哭得都忘记了呼吸。
这三个人完全把夏枫晚当作玩具操玩,把他全身上下的洞都填得满满的,无论是嘴里逼里还是屁眼里,甚至是马眼里都被塞了东西,大有不玩坏这个骚玩具不罢休的趋势。
脏话叫骂混合着夏枫晚的尖叫哀鸣,让整个场面足够的淫乱。
在所有洞口都被强烈刺激冲刷折磨下,夏枫晚快速迎来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青筋暴起的脖子,翻出的眼白,乱颤的皮肉,如同失禁的淫水,曾经这座领地唯我独尊的主人,被彻底操成了一个连身体都控制不了的鸡巴套子,像是一个被过度使用的脏破的抹布。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群在药性催情下,只知道一味发泄的淫兽终于停了下来,但这场惨绝人寰的折磨却并未由此进入尾声。
为首的银发男,从椅子上面拉下了一个银色的金属机械臂,摁下开关后,一道冷酷的激光瞬间亮起,带着炽热的温度和尖锐的呜鸣,以极快的速度灼烧着典狱长娇嫩的皮肤。
典狱长尖锐的哀嚎和大腿内侧的皮肉发出的“嗞嗞”声响,同时迸发,一股刺鼻的焦味瞬间弥漫开来,他的身体疯狂地挣扎着,试图挣脱束缚,但一切都是徒劳。
那道激光在典狱长身上缓慢地移动着,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烙印。烙印处的皮肤先是变得通红,接着迅速变得焦黑一片,血水如泉涌般渗出,与那刺眼的激光痕迹相互交织。烙印的边缘呈现出不规则的形状,周围的皮肤皱缩在一起,留下一个低贱耻辱的婊子印记——
那是只有联邦公用妓奴才会烙印的标记。
知道烙印清晰刻下,夏枫晚的惨叫停止了,他瞪大了双眼,嘴巴张大,整个人像是经不住如此大的打击,已经宕机了。
但他身边的人却不打算放过他,依旧硬挺的鸡巴再次插进了被操得撕裂血淋淋的双穴里。
洛一棋原本以为这场暴虐淫秽的戏剧,会以受罚者的晕厥而结束,但他没想到,一股强烈的精神巨浪突然暴起,摧毁了所有的监控设备,他面前的显示屏黑了下去。
同一时间,在男孩吮吸下不断攀升的快感也到达了顶峰,洛一棋鸡巴一跳,瞬间射在了对方嘴里。
任由男孩儿帮自己清理干净后,洛一棋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打算去看看这个明显又在作死的蠢狗!
洛一棋踏入惩戒室的那一刻,毫无意外地又看到了一地尸体。而屠杀全场的凶手,却瑟瑟缩在角落里,一副受惊过度,不知所措的可怜模样。
他施施然上前,刚走到夏枫晚面前尚有三步的距离,缩在墙角的人立即慌乱爬起来跪好,一边磕头一边止不住地求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都乖乖听话,乖乖当您的狗,求您,求您饶了我吧!”
洛一棋没有说话,只是蹲下身子,伸手掐着男人的脖子,将人拽了起来,“看着我。”
夏枫晚一抖,颤颤巍巍抬眼看了过去。
只一眼,洛一棋就知道对方嘴里说的没有一句真话,这根本不是他真心臣服的眼神。
甩手将人扔到地上,洛一棋冷笑:“想要骗取我的信任,最好先藏起自己眼底的恨意,不然你只会吃更多的苦头。”
如他所料,夏枫晚根本不可能让任何一个欺辱过他的人活下来,自然也包括他这个罪魁祸首。所以,他就更想彻底打碎对方的脊骨,让人彻底歇了杀意,乖乖跪伏在他的脚下,祈求他的怜惜。
洛一棋唇角微微上挑:“你既然不甘心当我的狗,那就当这座监狱里公用的狗吧!”
在洛一棋的刻意安排下,夏枫晚成了整个监狱中最为孤立无助的存在。每当夜幕降临,惩戒室的灯光惨白而冷漠,映照出的不仅是四壁的冰冷,还有夏枫晚那张日益消瘦、满布伤痕的脸庞。
这天,夏枫晚如往常一样缩在角落里,他紧闭双眼,尝试着将自己抽离这残酷的现实,但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身体的痛楚,提醒着他现实的无情。
这些天,已经有数不清有多少人走进过这间惩戒室,有多少人拉开他的双腿,进入他的身体。
电击器、鞭子、炮机、三角木马无数道具被施加在他的身上,让他几乎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个人,还是一个可以被人肆意发泄欲望的性爱玩具。
或许是怕他崩溃自尽,那个男人给他喂了不知道多少剂量的催情药剂,让他体内始终有一团欲望之火,支撑着他去承受这似乎永远没有尽头的凌辱和折磨,连想自我了断都是一种奢望。
突然,惩戒室的门被打开了。
夏枫晚下意识一颤,小心翼翼抬头,看到又是三个新面孔走了进来。
不过这一次,这些男人倒是没有拿什么看起来就很可怕的道具,只是带了一捆粗麻绳,看上去倒是平平无奇。
这让夏枫晚暗自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绳子总比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好承受得多吧?
不过很快,夏枫晚心里那一点侥幸就破灭了。
那群男人并没有急吼吼上来折磨他,而是上前拽住他的胳膊,就把浑身赤裸的他往外拖。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夏枫晚开始惊呼。
没有人理会他,只是蛮横地将他拖拽到了这座监狱最大的自由活动区——阳光休闲场。
这是所有囚犯日常放风的地方,也是这座监狱里唯一一个可以看到阳光的地方——
这里有16台全联邦最先进的全息装置,可以做到几乎百分百还原主星最大的斯达尔公园,予以最真实的五感。
这里有无垠的草坪、惬意的帐篷、优美的喷泉、散落的秋千、休憩的长椅以及服装各异的,或行色匆匆,或悠闲漫步的行人。
虽然明知道这里的一切都是虚构的,这里的所有人都是囚犯扮演的,但是有那么一瞬间,夏枫晚依旧觉得自己被人扒光了扔到公园广场示众,周围围观驻足的人里有他的敌人、他的同僚,甚至的家族的亲朋,都在这里看到了一个身上带着奴妓烙印的狼狈下贱的他!
夏枫晚崩溃了,他疯了一样地想往外逃,却被几个人一拥而上制服在了地上,精神力被锁的他,根本不是这群人的对手。
很快,他被架了起来,修长的双腿被人用力扯开,双腿间红肿糜烂的双穴瞬间暴露在了微风煦阳之下,周围瞬间响起了一片的窃窃私语,夏枫晚双眸狠狠一颤,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但还没等他从如同游街示众的屈辱和痛苦中缓过神来,就被人架着放在了一条粗粝麻绳上。
绳子被高高横悬在半空中,绳面粗糙遍布着草刺,被玩烂的穴口才刚轻轻碰上绳子,夏枫晚便开始挣扎着想要逃离,“不,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混蛋!放开我!!”
疼,绳子上被抹了刺激性的药物,蜇得他那里实在是太疼了!
可他刚刚拼命让红肿的唇瓣阴蒂与绳子之间稍拉开些距离,就被人扯着腿狠狠摁了回去。
“唔——”
夏枫晚全身一沉,花穴一下子就压在了胯下绳子上。
“嗯啊啊!”
他的蒂果经过这些天的玩弄,根本无法缩回去,陡然被绳子的倒刺狠狠一扎,浑身过电似的抖了起来,惨叫瞬间脱口而出。
红肿的穴肉碾上了麻绳,阴蒂酸痛得让人抓狂,然而下一秒,拽着他双腿的男人开始发力,拉着他像滚滑轮一样,猛地滑向了绳子的另一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粗糙带有倒刺的麻绳面,生生摩擦着那道狭细的窄缝,大腿的嫩肉,烂熟的阴唇,红肿的阴蒂、娇嫩的黏膜统统被这一顿拉扯,磨出了深深的印痕。
几人死死将试图挣扎逃离的夏枫晚摁在麻绳上,反复拖拽,直到血淋淋的颜色瞬间染红了草黄色的绳面,哭求和哀嚎声不绝于耳,他们也丝毫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终于,半躺在不远处树荫下的吊椅上的洛一棋发话了,“行了,把人放下来吧。”
正玩得起兴的几人瞬间一僵,不敢耽搁,匆忙把挂在绳子上的夏枫晚抬了下来。
痛到几乎昏厥的夏枫晚,缩着身子护着下体,不住颤抖着,冷汗打湿他额前的头发,湿漉漉的碎发贴在他被伤痕衬得更性感的俊颜上,显得十分惹人恋爱。
看着这一幕,洛一棋心口微微有些痒意,但一想到这家伙真他妈敢在做爱的时候给他下毒,简直是罪不可赦,不给点深刻的教训是不行的!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对面那群人,“帮”人清醒一下。
众人会意,七手八脚地踢弄着缩在地上的男人,“洛老大叫你呢,还不赶紧过去。”
夏枫晚疼得太厉害了,根本连动都动不了,如果不是催情剂将一部分的痛苦转化成了情欲,他刚刚恐怕就受不了想要咬舌自尽了。
他现在哪还有力气,来撑起这副早就破败不堪的身体?
为首的囚犯见无论怎么踢打,躺在地上的人都不动弹,也是急了,他不敢让对面那暴君等太久,只能摸出了一瓶恢复剂给夏枫晚灌了下去。
药剂入喉,体力和伤口得到了双重恢复,夏枫晚终于有了些许反应,目光也清明了不少。
而那人却因平白损失一瓶强效恢复剂怒火中烧,抄起腰间的鞭子就朝夏枫晚身上抽了过去,“好啊,你还敢跟老子装死,看老子抽不死你!”
“别,我,我没有……”被一鞭抽中胸口,夏枫晚缩着身体想躲,却被人一脚踢趴在地上,锋利的皮鞭咻地抽上双臀,疼得他猛然一颤“啊!”
接二连三的鞭子落了下来,同时还带着男人的不满催促,“愣着干什么,洛老大叫你听不见啊,快点爬!”
“别,别打了……我,我这就爬!”夏枫晚知道反抗逃避都没有一点作用,只能咬紧牙关,撑起身子,开始朝洛一棋所在的方向爬去。
暖暖的阳光照耀在身上,柔软的草坪就在身下,而他在一众戏谑鄙夷的目光注视下,像条狗一样,被人抽打着屁股,爬向亲手将他推入地狱的男人。
巨大的屈辱,让夏枫晚感觉到窒息,他几乎又要落下泪来,但他又恨极了自己的软弱和无能,强迫自己忍也要忍下去。
身后的鞭子和众人的巴掌有一下没一下地落下来,等夏枫晚爬到洛一棋面前的时候,他的臀丘早被抽得红肿,甚至是臀缝都不免要挨上几下,新伤叠旧伤,烂紫斑驳,疼得他几乎都快忍不住尿了出来。
洛一棋居高临下地看着脚边的男人,原本他想伸手去捏对方的下巴,但看到对方脸上风干的淫液后又停住了动作,改用脚尖去挑。
夏枫晚被迫抬头,神色驯服,目光却依旧深沉。
很好,还是顶着那股劲呢!洛一棋笑了,行,他倒要看看这根硬骨头究竟什么时候能被彻底折断,他可不想再在做爱的时候被人算计,万一真留下什么阴影,那回去之后,夏枫晚这个帝侍恐怕就算是当到头了。
洛一棋颇为扫兴地摆了摆手,“看来我们这条狗还是不太服气呢,你们再使点手段出来,好好教教他,一条狗看主人,应该是什么眼神!”
说完,洛一棋起身就要离开。
在退场时,他回头看了一眼,刚刚经受过绳刑的夏枫晚已经被人架在了一架大型的金属木马上,本就伤痕累累的双穴,再次被硕大的巨物捅穿,飞速抽插的阳具很快就捣弄出了一片血沫,而男人所有的哭喊惨叫都被一根同样巨大的阴茎口塞堵住了,被操红了眼睛,操得泪如雨下。
永无止境的磋磨又进入了一场新的轮回。
就这么又过了半个月的时间,在一个很平常的夜晚,洛一棋被堵在了自己的房间里。
一直以来都坚韧不屈的典狱长,终于又一次冲破了枷锁,破坏掉了精神力抑制器,成功越狱,走到了他的面前。
有那么一瞬间,洛一棋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彻底废了他,让他再也没有挣扎的可能性。
但这个念头只存在了短短几秒的时间,很快就消散掉了,毕竟那样多没意思啊。
然而,重新获得精神力的夏枫晚却没有选择跟他拼个鱼死网破,而是笔直地跪了下去。
沉默了片刻后,男人挺直僵硬的后背弯了下去,额头抵在了地上。
又是一阵沉默,洛一棋眼看就要没有耐心的时候,突然听见了一声复杂而又不留余地的,“主人。”
夏枫晚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情愿,只有深刻思虑后的臣服。
这一次,他放弃了再去赌能否从对方手里逃脱的可能,选择当对方脚下的一条狗,他累了,也不想再试那少得可怜的逃脱的可能。
冷不丁被人结束游戏的洛一棋,有一瞬间的怔愣,随即他俯身扯住男人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拽,冷笑着故意刁难道:“典狱长大人,你以为我是什么人,你想逃就逃,想杀我就杀我,想做我的狗就做我的狗?笑话!”
说着,他猛地将人扔在地上,直起身子,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一脸震惊的男人,“我凭什么要收一条已经被千人骑万人操的狗,我嫌脏,你以后还是乖乖做这座监狱里的公用玩物吧!”
随着洛一棋冰冷的话语落下,夏枫晚眼底最后的光芒也湮灭在了一片漆黑之下。
他苍白的面庞上缓缓扬起一个淡淡的微笑,精神力悄然放出,连接到了早已输完密钥的自毁程序。
然后,毅然决然启动了程序。
下一秒,巨大的爆破声响起,一阵火光闪烁,接连不断的爆炸瞬间覆盖了这座孤岛监狱,一切全部化为了一片废墟。
由于夏枫晚启动了自毁装置,整个监狱都被炸成了废墟,但是洛一棋却毫发无伤——在最后一刻,夏枫晚耗尽所有精神力,用生命护下了他。
独自一个人站在一片废墟里的时候,洛一棋整个人是震怒的,他的游戏也是被人说结束就能结束的?!
夏枫晚,你可真是个好样的!
洛一棋当即就要退出模拟器,回归现实,好好教育一下这个敢败坏他游戏兴致的家伙,结果却发现自己竟然无法退出。
他刚要蹙眉,就听一个蠢萌蠢萌的声音飞快解释道:“大大稍等,本世界的人物奖励正在结算中,结算完成,成功领取奖励后您就可以离开本世界啦,请耐心等待一丢丢时间哈~”
闻言,洛一棋挑眉,这世间少有他感兴趣还得不到的东西,所以对奖励也并不怎么感兴趣,刚要拒绝,又听对方说:“大大莫急,这奖励可是为凌神君特意定制的呢,是凌神君日夜所求之物,您就不想知道这是什么吗?”
阿言日夜所求之物?这倒是让洛一棋好奇起来了,毕竟这时间还有他家帝后殿下求而不得之物,那可真是稀奇。
成功被勾起好奇心的帝君大人,突然就有了耐心,他随意甩出一道神力,幻化成了一张浪花拥簇而成的椅子,施施然坐了下去,“既如此,本君便等等,看看这世间究竟有何是我家阿言还得不到的东西。”
与此同时,神界帝君宫,清华殿。
此时此刻,大殿的金碧辉煌都掩盖不了那股沉重的阴霾。
明明是帝君和自己的贵侍一起进了那“快穿模拟器”,结果贵侍脸色煞白地回来了,帝君却没了踪迹下落不明。这让原本就提心吊胆的帝后殿下,当场就冷了脸。
追问下,得知这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敢做出弑君之事,凌肃言更是怒火攻心,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
平复片刻后,凌肃言闭了闭眼,摆手道:“贵侍夏枫晚,意图弑君,罪无可恕,赐凌迟诛魂之刑。”
夏枫晚瘫软在地上,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只有深深的悔恨,凌迟诛魂,灰飞烟灭,世间将再无夏枫晚。
夏枫晚闭上眼,泪水无声滑落,每一滴都像是落在心头的重锤:“罪侍谢恩。”
如此也好,魂飞魄散,权当还帝君多年来顾念之恩,也不必再为幻境之中发生的事情惴惴不安,自责懊悔。
凌肃言看都不想再看此人一眼,垂眸让周边侍从将人拖下去行刑,见此,一直在旁边坐立难安的沈祝忍不住了,起身拜倒在了地上,“殿下三思,此事尚未定论,刚刚夏贵侍也说了,他在最后关头以身为盾护着帝君了,帝君想来应该未受冲击。而且,幻境之中已经身亡的人,尚且能毫发无伤地回来,帝君定会平安归来,请殿下静心,先不急于处置,一切还是等君上回来再行定夺。”
发生这样的事情,沈祝也是又急又忧,但君上情况如何尚未可知,且夏枫晚在幻境中是失忆状态,却还能在最后关头舍身相护,君上未必会想要追究弑君之罪,即便心有不满,大概率也不会要了他的性命。
这些想必神君心里都清楚,只是一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一心只想要杀了这个胆敢对君上出手的混账罢了。
但人若真是死了,君上虽然不会因此怪罪神君,只怕心里也会不悦,届时他们这些做帝侍的势必会受迁怒,就算自己尚且算是受宠,接下来也少不得要战战兢兢一段时间,其他人日子只会更不好过。
因此,哪怕迎着盛怒被牵连,他也得尽力一劝!
凌肃言沉默片刻,盛怒渐渐缓和,但依旧没有松口,敢伤君上的人,本就该死!
见人久久没有回应,沈祝一颗心高高悬起,但还是强忍着惶惧说道:“况且,历经此事,君上心里怕是也有火气等着回来发泄呢若是,若是人就这么死了,君上心中怒火无处可发,怕是会不悦,还请您三思。”
闻言,凌肃言眉宇微动,似乎是被说动了。
众侍君见其态度缓和,也连忙跪地求情,纷纷请求暂缓处刑。
见此,凌肃言也无意再一意孤行,只挥手道:“那便赐庭杖吧,扒光了拖到殿外狠狠打,直到帝君回来为止!”
说完,也不等众人反应,他直接抱着快穿模拟器的黑匣子离开了。
而另一边,洛一棋足足在快穿世界里等了一天一夜,奖励才彻底结算完成,在一堆稀奇古怪的色色玩具以外,洛一棋终于见到了他家阿言心心念念却又求不得之物——并蒂果树幼苗版。
说来,这果子确实稀奇,只在生长于西庭神界,十年一花,十年一果,其功效也很纯粹,就是可以让神拥有雌雄两套完整的生殖器官,并大大提高神的受孕几率。
毕竟神孕育后代的概率极低,基本运气好的话,也要数万年可能才怀一胎,并蒂果对想繁衍子嗣的神君神女们来说尤为重要。
但西庭的那颗并蒂果树,早在数十年前就被他给毁掉了,原因很简单,当年他因为一场意外,不得不拿师尊用来给他重塑经脉的神药救阿言的性命,从此之后,他的阿言成为绝世天才,而他资质平庸,只能眼睁睁看着属于自己的家奴成为神界第一强者。
虽然对方对自己始终俯首听命,忠诚臣服,但男人的自尊心让他依旧难以接受。
那时,他对阿言爱恨交加,脾性更是喜怒无常,在得知对方想通过并蒂果改变体质,为他受孕的时候,他为了折辱发泄,毁了整棵并蒂果树,故意刺痛对方说,这辈子都不可能让一个贱奴生下他的孩子!
虽然事后阿言及时补救,但也难以挽回,被破坏的并蒂果树,需以神力慢慢温养树根千年,方可有再生之机。
本来阿言早已死心,绝了自己的痴心妄想,但前段时间他修为大成,飞升后继任东庭帝君,两人解开心结,阿言成了他的帝后,想来曾经不敢奢求的事情,如今倒是成了他应尽的责任——帝后为帝君诞育子嗣,再名正言顺不过。
洛一棋了然,原来是他家帝后殿下开始心急了啊!那这果树来得倒是及时,他回去就让人好好培养起来,也算是给阿言一个惊喜。
接收完任务奖励后,洛一棋就退出了快船模拟器,登出地点是帝君宫的清华殿,所以他一出来,就看到了大殿之外,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夏枫晚。
耽搁了一天一夜,还得了一个颇合心意的世界奖励,洛一棋对人也没了那么大火气,便挥手让人停了刑罚,并让人将昏迷不醒的夏枫晚送回寝殿上药疗伤。
得知他回来后,原本等在后殿的众人,都匆匆赶了出来,都是一脸激动又不得不克制地俯身行礼。
洛一棋心系并蒂果树,也没多耽搁,让众人起身后,颁下了一道晋夏枫晚为侍君的诏令后,就回宫了。
回宫后,他先是将并蒂果树种入自己寝宫的温泉池旁,再用神力唤醒果树的活力,最后封了几重禁制好好保护起来。
忙完这些,时辰已然不早了,他顺势在温泉池里沐浴休息,不一会儿,有侍从小心翼翼进来通报,说是夏侍君前来谢恩了。
洛一棋眼睛未睁,只抬了抬手,示意让人进来。
过了片刻,汤泉池外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便是膝盖接触玉石地面的声音,然后是清脆的叩首声。
洛一棋没有睁眼,夏枫晚更不敢打扰,就一直静静地在那里,动也不曾动一下。
等了一会儿,见人一直没有动静,洛一棋缓缓睁开眼,淡淡道:“掌嘴。”
夏枫晚立即应是,直起身子,下巴微抬,眼眸微垂,抬手就朝自己的脸颊重重扇了下去。
只一巴掌,白玉一般的脸庞瞬间红肿起来。
夏枫晚却毫无反应,温驯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抬手,挥下,把自己的脸颊扇偏过去,再回正,再扇偏,如此往复,直到双颊高高肿起,嘴角渗了一缕血色。
“停吧。”
夏枫晚当即停下自罚的动作,迅速叩首在地,洛一棋瞥了他一眼,“伤好了?”
夏枫晚顿了一下,慌忙回话,“回君上,臣侍来之前,帝后殿下赐了药,现下伤口已无大碍。”
听到赐药,洛一棋了然一笑,不再多问,吩咐人奉酒。
夏枫晚不动声色拭去嘴角的血,膝行到长台前,端起成酒壶的托盘,恭敬来到洛一棋身旁,将一杯斟到八分满的酒杯稳稳递了过去,“君上,请用。”
洛一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面无表情道:“剩下的,赏你了。”
夏枫晚脸色微红,不敢耽搁,手脚麻利地默默脱下了特制的红色侍君外袍,跪伏在侧,玉臀微撅,撩起贴身的红色薄纱,颤抖着拿起酒壶,向身后送去。
洛一棋似笑非笑看了他半晌,直到酒壶都快送到屁股缝了,才冷不丁道:“你在干什么?”
夏枫晚吓了一跳,连忙放下酒壶,不停叩首道:“君上赎罪,君上赎罪!臣侍,臣侍以为您是赏奴后面的…是臣侍愚钝,会错意了,请君上责罚!”
洛一棋不满咋舌,语气微有不耐,“从一进来你就畏畏缩缩,战战兢兢的,怎么,这么怕本君?”
夏枫晚冷汗骤然落下,他不敢说怕,更不敢否认,除了一个劲叩首,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做什么。
他是绝不敢主动提在幻境中自爆一事的,但也不会蠢到觉得这件事这么容易过去,只能期盼他家君上能给他个痛快。
“行了。”见人吓得脸色惨白,洛一棋也懒得再逗他了,直言道:“那方世界里所有事情已经结束了,本君知你没有大逆不道的心思,且最后关头即便是没有记忆,你也本能地要护着本君,也不是罪无可恕。至于责罚,阿言既然已经罚过了,本君也不欲再追究,你也不必再因此惴惴不安,多思忧虑,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即可。”
至于侍君之位,则是因为模拟器的奖励机制是玩得越花,奖励越高,夏枫晚毕竟也算为阿言的并蒂果树出了一份力,晋位一事算作奖赏了。
这件事情,洛一棋并没有透露的打算,便也没有解释。夏枫晚也不敢多问,只觉自己是因祸得福,谢恩后就要穿衣退下,却被人一把扯进了温泉池里。
“急什么?”洛一棋将人压在汤泉的玉阶上,轻咬着他的后颈,“这段时日,在那方世界里的你浑身是刺,乖张难驯,根本无法尽侍奉之责,本君操也操不尽兴!如今还不好好伺候本君,是等着被抽烂后穴,拖出去游街示众吗?”
说着,他微微挺身,操进了对方紧致的小穴里。
舒爽的感觉传遍全身,洛一棋酣畅淋漓律动起来,这次不用提防,没有角逐,只有全心全意地臣服与讨好。
这一夜,夏枫晚用尽浑身解数,予取予求,无声诉说着自己的心意,他想让他的君上明白,或许一开始他确实如幻境里一样心有不甘,隐忍蛰伏,伺机而动,但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后,他整个人,他的一切早已属于君上,此生此世,绝无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