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做过苏河的时候,在画画方面也是一个天才,他当然知道这副画有多好。
他的脑袋搁在沈白颈窝处,亲了亲沈白的脸颊,“真厉害。”
沈白脸红了一下,秦司看的心痒痒,就要动手动脚,他的手才刚准备伸进沈白的衣服里,兜里的手机就响了。
他拿出电话,看到是自家父亲孙泽涛的,脸色变了一下,忙接起电话,“爸。”
“你现在在哪里。”从电话里传出孙泽涛淡漠威严的声音,吓得秦司虎躯一正,“我……我在朋友家呢……”
“哪个朋友?”孙泽涛淡淡的说,“你的身份朋友能随便交吗?”
秦司抓了抓头发,从沈白身上抽身,“那个……我,在上厦那边认识的朋友,现在在京都大学,他报名完我们遇上了……就,就到他家坐了一会儿……”
孙泽涛冷笑:“是坐了一会儿还是做了一会儿?孙曜,我还不了解你吗?”
爹,你这样说你儿子真的好吗……
“赶紧给我滚回来!老是和一堆不三不四的混在一起,迟早害死你老子。”
孙泽涛那边一训,秦司灰溜溜挂了电话,“那个,宝贝,我有事,先回家了啊……”
他临走的时候布偶咬着他裤腿,他忙蹲下身把布偶抱开,看也不敢看沈白失落的眼神。
虽然孙曜很花心,但是孙曜很怕他位高权重的父亲。
几本上孙泽涛说什么,孙曜都不敢反抗。
秦司离开后,沈白蹲下身子将布偶抱起,他抚摸着布偶的毛,轻声道:“你一定和我一样,想将他永远留下来吧。”
布偶喵了一声,他抱着布偶回到那副画面前,低喃道:“可是那样阿曜会很生气,在他还没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我对他的容忍都是无底线的。”
就像上一世一样,明明决定今世要让这个人死无全尸,可是看到他的一瞬间,无论如何都下不了手。
想靠近他一点,想得到他的爱多一点,想让这个人的心里,只有自己,眼睛里也只看得到自己。
……
秦司回家后被孙泽涛面无表情让站住,孙泽涛正准备抽他。
他弱弱的喊了句:“爹,我是你亲生儿子!”
孙泽涛难得的笑了,“你是我亲生的。”
秦司舒了一口气,紧接着这口气还没舒完,孙泽涛手里的竹条就落了下来,火辣辣的疼,他疼得跳了起来。
孙泽涛只打了这一鞭就住手了,他将竹条放好,恨铁不成钢道:“我打你是为了让你长记性!这是京都!不比上厦!你再跟那些儿子姑娘乱混!迟早要遭殃!”
秦司想劳资信你个邪。
这话他不敢说出来,只能乖乖的说我知道。
孙泽涛知道他诚心认错死不悔改的性子,忽然有些无力,“去吃饭吧。”
秦司立刻哎了一声,屁颠屁颠跑去吃饭了。
吃饭的时候孙泽涛看着秦司狼吞虎咽的样子叹息,“都是二十几岁的人,你就知道吃喝玩乐,前不久有个升副市长的,年纪也是二十几岁,你怎么和人家比不起来的呢。”
秦司默默的吃着饭识相的不说话,
爹,你大概不知道,他现在是我的人。
……
时间悠哉悠哉过去了四年,秦司和沈白就这样时而甜腻时而淡味的度过。
临近沈白大四毕业的时候,两人还未曾真正的同过床。
孙泽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