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回廊,掌柜停了下来,将门打开,回头对沈琳琅道:“这是姑娘的房间,钥匙在这儿。”
沈琳琅看了下房间,房间简洁大方,该有的都有,她接过钥匙,点头,“谢谢。”
掌柜笑,对秦司道:“公子请跟我再走几步,就是你们的房间了。”
沈琳琅抬脚准备跟去,秦司看着她的方向,道:“琳琅,你先稍作休息。”
沈琳琅只好应了。
掌柜又带秦司和言祭绕了个回廊,最后在一间房间外停下,“到了,公子。”
他打开门,把钥匙递给言祭,温和道:“这是房间的钥匙,请妥善保存,丢了也没关系,和我说一声,我那里还有备用的。”
言祭接过,在手里丢了一下,紧紧握住,转身对秦司道:“清河哥哥,我们进去吧。”
秦司点头,走了进去。
言祭跟在他身后,惊叹道:“哇,清河哥哥,我从来没住过上房呢!”
这间房间外人看似和沈琳琅的一模一样,实际上天壤之别。
说是奢侈也毫不为过。
只不过风格略显诡异,黑色的地毯,红色的装饰,哪怕摆放着不少名贵物品,也让人觉得慎人。
在这样的房间里,格格不入白衣黑发雪肤的卫清河就很显眼了。
“我总觉得这间房间有点奇怪。”秦司说对言祭道,眉头轻蹩,他走了几步,侧头听了一会儿,“又没什么不对。”
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言祭已经端来水,听他这样说,四处瞅了瞅,然后笑眯眯道:“没什么奇怪的呀,是不是清河哥哥在清河峰上住久了,不习惯?”
“也许。”大概真的是不适应这个问题吧。
言祭把水端到他面前,放入帕子,“清河哥哥先净脸洗手,路上尘埃多。”
事后水被言祭倒了,帕子却被他收了起来。
几人在房间里稍作休整,等待晚上。
上元节最热闹的不是白天,而是夜晚。
夜色来临时,外面喧哗热闹起来,言祭推开窗,欢呼道:“清河哥哥我们快下去吧,外面好热闹!”
秦司应了,两人出了门,言祭扣上锁,转过回廊的时候正好遇上沈琳琅。
三人下了楼,走出客栈,外面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人多了秦司的听声辩位再好也没用,总有人会不小心蹭到他。
他面容绝色雅致,眼上覆着的白绫更是添了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一身白衣,墨发雪肤,唇色极淡,在他身后的沈琳琅也是美得不可方物。
一路上关注太多,秦司显然有点不舒服,言祭随手拿了个面具,“清河哥哥,低下头来。”
秦司疑惑,低下头,“怎么了?”
言祭弯眼,踮起脚把面具给他戴上,“好啦!这样就没有人看你了!”
他给秦司选择的面具一般,却不知道为什么其中秦司戴上以后,平庸了许多。
沈琳琅看着两人的样子,揪住旁边卖糖葫芦的老人,“师兄,我要吃糖葫芦!”
她实在无法忍受,仰慕的人和别的人如此接近而亲密,她的师兄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