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
这才多久,清河就为他放下修炼寻找洗经伐髓之药。
或许该让白芷回来了……
他思索了一会儿,拿出纸笔摆在桌上,拂袖执笔落字,最后吹干水墨,施法让它原地消失。
远处南海域中,刚刚斩杀完一头妖兽的白芷感觉腰间佩戴的传信纸一热,她微微垂眸,解下展开,目光一扫,继而浅色的唇轻呡。
“多谢仙师!”白芷身旁走近一个气宇轩昂的男子,他朝白芷拱手道:“若不是仙师到来,不知道这些妖兽会危害我南海域多久,作为南海域的少域主,我想请仙师吃一顿饭菜聊表谢意。”
男子说话温和,言词诚恳。
白芷一剑利落穿入妖兽的心脏,俯身掏出妖核,使净水术冲刷干净,放入纳戒中。
做完这些,她清冷看向男子,“不用,此次前来是为我师兄寻治疗眼睛的药物,既然妖兽已经除去,我该回玄铭宗了。”
男子一噎,上前一步,道:“仙师姑娘劳累……”
白芷惦记师兄的事情,心情不是甚好,只是冷冷看了眼对方,在白芷这样的目光下,陈潇收回了还未说完的话,微笑道:“望仙师回门一路顺风。”
白芷飞身于剑上,离开南海域踏上玄铭宗的行程。
想起刚才掌门传信所言,她御剑的速度快了几分。
绝不会让任何人阻碍师兄的修行,这是她的使命,存在的意义。
言祭还不知道玄铭宗的二师姐已经在回玄铭宗的路上,他缠着秦司,让秦司给他讲故事。
秦司是会讲故事的人吗?
是的。
但是卫清河不是,他实在无法拒绝言祭,只好轻声道:“我就随便说些我小时候的事情,可好?”
言祭给他备好茶水,声音可乖可甜道:“好啊,我在这里洗衣服,你讲故事。”
秦司低头思索了一会儿。
其实他很想讲他当初娱乐圈手撕无数渣,风光的伟人事迹。
只是这大概是不能的。
讲玄铭宗的事吧,他常年闭关,要不就是和师弟师妹们在试炼之地进行试炼,偶尔去下藏书阁,也没什么好说的。
看他面色纠结,言祭抚摸着秦司换下的亵衣,笑得像是蜜罐里浓稠的蜂糖一样甜腻:“清河哥哥,要不你给我讲讲,你和那个蓝沉是怎么认识的呗?”
“你怎么知道蓝沉。”
秦司蹩眉,他没和言祭说过这些。
言祭将头埋在秦司的亵衣里狠狠吸了一口气,委屈道:“师兄师姐们说的。”
莫名背锅的师弟师妹们:……
“我和蓝沉……”似乎陷入了回忆,秦司呡了一口茶,轻声述说第一次遇见蓝沉的情景。
卫清河十一岁的时候,刚刚筑基。
蓝沉与卫清河同一日。
同一日筑基,又都是出自修仙界里有大名望的宗门,便不可避免的被人比较,蓝家的不服气,玄铭宗的不服气,便让两人比划比划。
当然,白皋对卫清河说是两人有缘可互相切磋一下,共同交流。
那个时候,卫清河长着一张让男孩子女孩子看着就脸红的脸,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