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公羊郁知还在思忖这两人的关系,毕竟他来这里是有求于这铸剑师,而他又因为鱼容派被灭与颜君成有过节。
他还在纠结中,接下来的一幕简直让他有些看不明白,但是内心已经【yoooooooooo~】然后便是——
【这不是真的,我一定是幻觉了!!!!!!】
颜君成挑着眼角似乎笑了一下,揽住苍敔流的脖子便垂头吻了上去,他的唇上还有血腥味,他的鼻息粗重的喷在苍敔流的鼻端。
这两次以来苍敔流也仅仅是帮他解决身体上的嗜好,并没有做出什么要肉.体交流的意思,可以说这是两人之间的第一个吻。
看着这人骑在自己腿上作怪,苍敔流悠悠的靠坐着,手轻轻的搭在美人的后腰上,身上美人的下面正硬挺挺的抵在他的小腹上。
袭明此时十分迅捷的让两人带着剑离开,两句话便将外人打发了,随后自己也消失在肉眼能看到的地方。
美人这八天似乎是饿极了,简直像一头百八十天没吃过肉的野狼似的,双唇黏在苍敔流的嘴巴上,喘着气儿去拽苍敔流的手往自己的衣襟里塞。
苍敔流被他急色的模样逗得眼中露出了些笑意,颜君成此时正恨不得将人扑在地上去狠狠地做点什么,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
“快……啊,快点!”颜君成将苍敔流的手按在自己的皮肤上,他哑着声音气息不稳的催促。
苍敔流将这小狗讨食似的美人推开。猩红的舌头将自己唇上沾着的血舔去,他如美人所愿的将手伸进他的衣襟中,一面带给他痛楚一面又带给他爽快,一拍他的后臀,问他——
“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说着用刺激的力道捏了他下面一把,引来颜君成又痛又爽的哼声。
颜君成冷笑,眯着的眼中透出快意的光,嘴里鄙夷的斥道:“干不干,你他娘的还是不是男人了!”
既然这块肥肉自己送进嘴巴里,苍敔流哪有不吃的道理。
而就在两人再次幕天席地的荒唐的时候,公羊郁知却挎着刚从雀语镇带出的剑,脑海中不停的翻滚着颜君成铺在铸剑师身上吻的场景。
司脂胭跟在他身旁也是一副被人狠艹过的样子,可见两个男人之间给他们带来了多么大的伤害,况且这两个男人在江湖中一个是闻风丧胆的毒师,另一个却是颇为神秘的铸剑师。这两人若是搞在一块儿,恐怕不是那么好对付。
他想到这里忍不住将腰间的剑握在手中,但是就在他握上剑柄的那一瞬间,他的手一抖,眼中露出惊骇,但是双手却紧紧的握在剑柄上,那剑像是有着巨大的吸力将他的手死死地吸在上面,从上面不停的涌出吞噬般的杀意与血腥,这剑仿佛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正在操控着握剑的人。
“郁知?”司脂胭看着自己心上人握着剑一脸痛苦,她担忧的上前拍了拍男子的肩膀,然而这却成为她辈子的最后一句话。
公羊郁知眼中微微有着疯狂的快意,仿佛不是他将自己心爱的女人削去了头颅。他用一种全新的眼神打量手中的那把剑,喉中挤出了低哑的疯狂的笑声。他在这笑声中提着剑往南边飞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