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感觉到指尖一疼，并不以为意，继续朝着蕊斯的方向继续前进，想要攻破蕊斯的防护罩，直接掐死蕊斯。

想到眼前的人会因为那种频临死亡的感觉而表现出痛苦的挣扎的表情和动作，安就忍不住感觉到一阵心神愉悦，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蕊斯感觉到威胁，眼神古井无波的同一脸玩味的安对视，加快了使用咒语的速度。

“你居然不是要封印我？”

安真是难以理解蕊斯这个女人的脑回路，她原以为她会用光明术里的封印术，毕竟之前的铺垫就是如此，却没想到她用的根本不是那个，而是另一种强大的禁术，这种禁术蕊斯之前就使用过。

那是一种强大的精神攻击的魔法，可以达到摄魂的效果，之前的那只翼虎就是蕊斯用禁术操控来为她所用的。

这之所以被列为禁术，准确的来说是光明魔法里的禁术，就是因为会造成很严重的后遗症，被施用者收到精神攻击，很可能会疯，或者死亡，而使用者也要付出代价，则是精神力的创伤。

安巨大的羽翼合在身前，却无法阻止那攻击的刺入，安估算着收到的伤害，想着反击的后续，却在精神冲击进入她的脑海的时候而震惊，而不远处的蕊斯也是这个表情。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融合了

蕊斯的精神冲击并没有给安造成伤害，进入安的脑海之后居然形成了巧妙的融合，就好像……就好像本该如此。

安古怪的看着蕊斯，蕊斯皱起了冰冷的眉目，从踏进这里开始一直不变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

她们的精神力怎么可能融合，居然毫不排斥，就算是至亲至爱的人也会有抵触，更何况蕊斯的不是温和的精神安抚，而是强劲的攻击。

可是她们分明是敌人，一个隶属光明，一个归宿黑暗，本应相克。

蕊斯也处理过其他的黑暗生物，都很顺利，不可能如这般融合，就算是翼虎那种兽，虽然她没有抱着伤害的想法，可是还是不免给翼虎留下精神的伤害。

她们彼此对视着，安再次出手。

安的精神夺取就没有蕊斯那么柔和，她的力量蛮横，像是要毁去蕊斯，蕊斯身体不动的承受，做好了后招，就像安刚刚那样。

可是那种情况再一次发生，她们的精神力又融合了。

之前蕊斯的光明魔法分明可以对安的身体造成伤害，可是精神不行。

精神领域的完全融合，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她们是一个人。

一个人？安的嘴角勾出一个讥诮的弧度，怎么可能是一个人。

蕊斯也是不相信，可是她比安更冷静。

“再试一次。”

蕊斯挥去了自己的防护罩，站在安的面前。

还是一样的结果，她们从彼此的眼里看到了同样的古怪。

“真是……荒谬。”

“越不可能的事情，就越是真相，或者说接近真相。”

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透着古怪，蕊斯早就开始怀疑。

为什么教皇会派她来和魔族少主进行这一场决斗，虽然这么说不厚道，但是他们每一次去消灭黑暗力量的时候，都是成群结队，很多人一起的。

再说了，为什么要突然去招惹魔族的人，蕊斯可不觉得杀掉了安魔族就能受重创。

安也想起了魔王的奇怪的地方，但是想不通，如果父亲真的要杀掉她，何必如此大费周章，魔族的规矩，直接打便是，虽然安觉得自己现在可能足够强大，但是对敌父亲还是不够的。

那为什么……蕊斯也想到了这里，除非……他们杀不了她们。

这真是个大胆的猜想，如同她们是同一个人一样荒诞，可那又是最可能的猜想。

但是她们怎么会是一个人呢，那种敌对的力量就不可能，但是刚刚她们交融的精神力又打破了那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