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没热闹看了,大家散了吧!”乌克亚对围观的人说道,自己大步走进了食堂,乔蒂也跟在了她的身后。
乌克亚坐在餐桌上,乔蒂坐在她的对面。以她们二人为中心,附近的桌子基本上都是空着的。
“有很多人说你的闲话吗?”乌克亚一边用餐,一边问道。
“也不是很多啦。”乔蒂愣了愣,“就是偶尔有那么一些说话难听的,大多数人还是在安慰和鼓励我。其实……”
其实那些说话难听的人,说的是很多人的心里话。
就连乔蒂自己也知道,虽然有很多人同情自己,但那都是作为外人。如果问他们愿不愿意让自己做儿媳妇,绝对十个有九个都会摇头。虽然她一再强调自己并没有被强、奸,警方也作证那只是未遂。
将事情闹大,一方面的确获得了公众的关注,引来了大众的愤怒,迫使警方和法院不得不重视这件案子。而另一方面,却也毁了乔蒂的名声。至少在印度这样的环境下,她是很难找一个体面的婆家了。
好在乔蒂是婆罗门种姓,还能够有出路,因为大多数印度人还是把她当成了人来看的。如果是……
乌克亚一面咀嚼着鸡肉,一面道:“乔蒂,周末你有时间吗?”
“应该有,怎么了?”
“我们一起去听一场演讲吧,我很感兴趣。”
印度有四大种性,最低的是首陀罗。而贱民,又称达利特,是比首陀罗还要卑微的存在。他们通常从事与死人有关的活动以及在印度社会看来肮脏低贱工作(扫厕所、清理粪便、埋葬死人……),通常为整个印度人所鄙视,而达利特妇女,更是底层中的底层。
乔蒂是幸运的,她出身于婆罗门。
而达利特妇女们,无论是被强、暴,还是被迫提供性、服务,或者是被殴打、虐待、焚烧……无论是何等悲惨的境遇,在大部分印度人以及整个印度社会看来:theydeservethis!(她们罪有应得,她们理所应当!)
而乌克亚领着乔蒂去听的,就是达利特妇女们的反强、暴、反歧视示威□□。
在乌克亚为了乔蒂的案件四处奔走、造声势时,认识了这么一群妇女。
印度是个完完全全的阶级社会,阶级划分呈金字塔状;知识和资源的划分则为倒金字塔状。所以,广大达利特妇女是得不到多少教育和物质资源的,男人也差不多。乌克亚也曾经走进过贱民们居住的地方,试图和他们交流,但最终以失败告终。
因为贱民们很少有能够说印度普通话的。
而一口流利地道的英语,更是上层人物的特权。例如乔蒂的英语就说得非常棒。
但组织、举行这场□□的达利特妇女们,却都能够用英语进行交流。
这一点,令乔蒂非常吃惊:“她们怎么会说这么流利的英语?”
“她们是在西方人开的教堂里以及西方人开的慈善机构里学的。”乌克亚用英语回答道。
本来印度宪法已经废止了种姓歧视,无奈有些东西根深蒂固。
听完了她们的□□演讲以后,乌克亚和乔蒂跟着一位达利特妇女到了她生活的地方。对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