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将她从小女孩的身边拖走了。
小女孩受到惊吓,跑过去想要拉郑舒南另一只手,但又有些害怕看起来极凶狠的杨应谦。
郑舒南便安抚道:“没事,哥哥没找到我,生气了,你也早点回家,别让家人担心,知道吗?”
小女孩连连点头,她那么瘦那么小,很快就从郑舒南的视野范围内消失了。
杨应谦解除飞行器的防御罩,通过权限进入其中,将郑舒南用力扔在座位上。他踹得厉害,显然为了找郑舒南跑了很多地方,除了疲累,杨应谦浑身还翻滚着可怕的汹涌的煞气,戾气很重,给人特别凶狠暴躁的感觉,因此那小女孩才会看一眼就被吓着。
郑舒南没说话,杨应谦也没说话,机舱内一时只能听见沉重压抑的呼吸声,像狼狈痛苦的野兽在找寻发泄途径般。
郑舒南心情突然沉重起来,他很讨厌做这样的事,不干不脆、拖拖拉拉,他宁可直接给杨应谦一刀,也不想做这样在别人心上一遍遍插刀子的事情。
很残忍,这样他跟杨应谦又有什么差别。
不,大概还是有差别的,郑舒南想,他有自己的道德衡量,就像他不会因一己私欲,就伤害无辜般。
还是快点结束吧。
让这一切以最快的速度结束,哪怕是十恶不赦之人,也该干脆果断的给他一刀,而不是残忍的将其千刀万剐。
经此一事,杨应谦头顶的仇恨值已经攀升到了50%。
郑舒南微微闭上眼,突然觉得心很累,这是一种像心脏被石头压着的让人窒息的感觉,他一点也没觉得轻松,这于他来说原本也没什么轻松可谈。
下一秒,郑舒南便被杨应谦狠狠压倒了。杨应谦恶狠狠地瞪着他,眼底闪烁凶狠像要杀人的狠戾,他抓着郑舒南双臂,身体微微发着抖,有意料之中的失望,又有希望被扼杀的绝望,无数种情绪被掺杂在一起,只给人一种黑暗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感觉。
杨应谦咬牙切齿道:“燕青!你、你够很!”
郑舒南调整情绪,冷道:“你逼迫我,限制我的自由,难道我该感激你吗?”
杨应谦荒唐道:“逼迫你?!”
“你不尊重我,难道还企图用这种方式获得什么?”
杨应谦怒道:“我想尊重你,我放了你,你会留在我身边吗?是你逼我这样做的!”
“我也说过,你这样做没有任何用处,我不会心软,更不会感激你,你我一刀两断,再无瓜葛,才是我所求之事。”
杨应谦突然讽刺大笑,“你所求之事——”
他说着没等郑舒南反应过来,便猛地倾身吻了下去,这是一个极其粗鲁野蛮的吻,杨应谦报复般碾磨着郑舒南嘴唇,像在泄愤,又像在垂死挣扎。
郑舒南抬高手肘,抵在杨应谦喉咙间,反抗着杨应谦的所为。
杨应谦视若无睹,只以更粗鲁的行为加以镇压,他撬开郑舒南唇舌,探入其中,但还没来得及体会其中滋味,一股尖锐的疼痛便沿着舌尖传递到大脑深处,痛得神经仿佛都麻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