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昇眼巴巴盯着徐婷，好几次想张口说话，但看着她面色冰冷，一副不想和他说话的表情，最后默默把嘴闭上。

徐婷没有看他，视线望向窗外。

心里说不清楚是失望多一点还是气愤多一点。

她已经知道何绢对烟烟做的那些事，可卫昇却为了何绢求情。

她不明白，那个女人那么坏，能干出那种事情，为什么还要替她说话。

卫昇目光转而看向对面的南烟，神色闪过歉疚，“对不起。”

南烟眨眨眼，“你和我说对不起干嘛，难不成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卫昇道：“不是，我是代替阿绢替你道歉。”

徐婷眼底掠过酸涩，冷声道：“你是何绢什么人，她做错事情，你凭什么替她道歉。”

“卫昇，你喜欢何绢吗？”南烟低头抚摸金子的毛发，轻声问道。

卫昇立即道：“不喜欢。”

说完，还偷偷瞄了眼徐婷，见她面无表情，有些害怕她误会了什么，下意识解释道：“我承认我以前是喜欢过她，可遇到了婷……咳，总之我现在对她已经没了喜欢。”

这是他的真心话，他之所以帮何绢，到底还是因为那几年的网络陪伴，还是因为这份感情。

可他现在已经下定决心，这是他最后一次帮她，从今往后何绢与他再也没有关系。

南烟道：“打电话给何绢，约她出来，记住，别告诉她，我和婷婷在这。”

卫昇想了想，依言照办。

等了会，何绢前来赴约，当看到南烟在这的时候，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