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又是稀汤加齁死人的咸菜，而且咸菜还有一股臭脚丫子的味道。

馒头已经发霉，这种馒头大约是吃剩下的，被送到了掖庭来。

扶嘉实在没办法下口，问管事嬷嬷：“我们就吃这个吗，已经发霉了，容易吃坏肚子，没力气怎么干活。”

管事嬷嬷立刻嘲讽，“怎么，还想吃山珍海味呀，你以为你是什么贵人，只有皇上和贵人才能吃山珍海味。”

管事嬷嬷的眼神在扶嘉的脸上扫过，“你这辈子都成不了贵人。”

安静如鸡的系统出声道：“这个老太婆嘲笑你长得丑呢。”

一个粗使丫鬟能好看到哪里去，即便是当丫鬟也要看颜值的，如果真的太磕碜了，拿不出手，贵人都不会选，掉份。

扶嘉淡定地管事嬷嬷说道：“我是成不了贵人，但我比你年轻。”

管事嬷嬷一愣，没反应过来，似乎很久没有人这样顶撞她了，她冷笑：“年轻有什么用，年轻在这宫里一无是处。”

有无数种方法让你保持年轻，在年经轻轻的时候就死了。

扶嘉：……但年轻暖和呀！

其他人只是默默地吃着，根本不关注扶嘉和管事嬷嬷之间的谈话，以前的她们也闹过，但都被镇压了。

没用的，胳膊拧不过大腿的，在这深宫中，有各种各样的办法，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不吵不闹还能活着，吵着闹着一定会出事的。

即便扶嘉出声对她们也是有好处的，但也不会附和扶嘉，到时候清算起来，她们会倒霉的。

明哲保身才是王道。

扶嘉囫囵吃了一个发霉的馒头，把粥喝下去了，至于咸菜，实在不敢吃，臭脚丫子的味道实在太浓烈了让人呕吐。

这是谁弄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