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这剑是属下在训练营时,第一次完成任务所获得的奖励。属下是头名。”楚行摸着手中的剑道,眼睛里难得外露出些自豪的情绪。
“哇。好厉害。”三笙凑到他跟前,“我能摸摸吗。”见他似乎有些迟疑,立刻摆手道:“不行也不要紧,夫子讲‘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懂的。”
楚行双手将剑捧起来:“若是公主的话,可以摸的。”顿了顿又补上一句:“小心,剑有些利。”
三笙伸出手轻轻在剑刃上碰了一下,又飞速收了回来:“嘻嘻,凉凉的。”
书房之内。孔涵礼正和张轶商讨朝堂之上的变动以及对仕子一派的影响。
“科举制度在楚国实行时间不长,又与世家权贵的利益相悖,那些贵族排挤我们是必然的。”孔涵礼道,“我常在宫中鞭长莫及,学子楼那边你跟大家打好招呼,平时在京城中能不起冲突就不起冲突。对方根基深重,万一出事,还是你们吃亏。隐士营那边,暂时也不要有动作。”
“这我当然知道,你放心吧,该做的我都会做好。”张轶放下茶盏,颇有些愤愤,“本来有你在朝中与我们相互接应,只要消息传通及时,他们的一些计划我们都能提前做好准备,哪至于如此被动。这楚王是糊涂了不成,你堂堂一个三元大学士,竟要耗在宫中应付一个傻子!”
孔涵礼还来不及喝止,就见房门被“砰”的一声踹成两截,一道身影如风般掠了进来,又拎着张轶的领子如风般掠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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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三笙趁着夫子会友偷了会儿懒,正拿起块玫瑰奶糕要跟楚行分呢,就见他忽然脸色一变,闪电般瞬间冲出了学堂大门。
三笙咂咂嘴,慢半拍的发出一声混合着惊叹的困惑:咦?
被其迅疾的速度激荡而起的头发将将落下,楚行又闪电般冲了回来。将手中拎着的人哐当一声扔在地上。溅起老高一阵灰。
那人哎哟哎哟惨叫着不受控制的滚了几圈,正好滚到了三笙的桌子边上。
“唔,”叼着奶糕双眼圆整的三笙这才反应过来,瞧了瞧脚边灰头土脸的张先生,又瞧了瞧满面怒色的楚行,疑惑道:“阿行,这是怎么了?”
张轶浑身酸痛头晕眼花,丝毫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将要爬起来,便被楚行一脚踩住胸口又给压回了地上。一柄寒光湛湛的长剑应声出鞘抵上他的脖颈,森寒刺骨的杀气激起一排排细密的小疙瘩,让他毫不怀疑自己只要稍微动上一动,这剑便会立刻叫他血溅当场身首异处。
“回禀殿下,此人大逆不道藐视皇威,说陛下是老糊涂,还对公主出言不逊,以下犯上其罪当诛!”楚行厉声道,说罢脚上还使了几分力道,张轶便杀猪般惨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