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唐淮是真真正正让他动了怒。
唐淮只是看着唐母被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拉进了包厢,而他却是在包厢里眼睁睁看完了富豪们凌虐唐母的全过程。
那个可怜的女人连叫都不敢叫出声,生怕被外面的孩子听到。
恶心的味道和血腥味混杂,充斥着整个包厢,那几个富豪们却高谈论阔,举着酒杯推杯换盏,笑意盈盈的品尝着高档红酒,风轻云淡的聊天。
好像面前上演的不是什么血腥的酷刑,而不过是一场艺术表演。
他们则是高雅的“艺术家”。
连朔从包厢里出去之后,在处罚奴隶的地牢里看见了快被打成一团血肉的唐淮。
他犹豫了片刻,将一个女富豪见他好看,偷偷给他的一瓶伤药塞到了唐淮的手里。
唐淮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眨眨眼,冷冰冰的看着面前的人。
连朔面无表情,“这不是给你的,是给你妈妈的。”
他顿了一下,“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不会再这样用你自以为是的傲骨,伤害对你好的人。”
说完,他就转身走了。
连朔有好久没有见到过唐淮。
再见到唐淮,是五年后。
他在奴隶岛上生活了五年,早已经绝了逃跑的心思。
只是思考要不要翻个错,激怒一些富豪,让他们暴怒之下把自己的脸毁容了。
他之前的时候不过七岁,不会有人对他生出其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