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瞳连贴着他胸膛，听到他貌似真实的心跳，在加速，在震动，她抿紧唇，说：“你先承认！否则，我也什么都不会说得。”

白青安兀自低下头，寻找她脸颊的位置，空出一只手抬起她下巴，亲了她。

“唔…”

贝瞳不排斥他的亲近，又不是没被亲过，这又是别人的身体……不，没说真心话。最重要的是，她不是不喜欢他。

温热的口腔黏滑细腻，仿佛一戳即破的鸡蛋羹，水润水滑的一大片，入口即化，怎么吃都吃不够。

白青安呼吸渐渐重了起来，摁着她后脑勺。

贝瞳撇开脸，边扭着脖子躲他，边张着小嘴大口喘息。

“你不要得寸进尺了！”

白青安热烫的呼吸顺着发丝，喷洒到她脸颊，他单手固定住她的腰，问她：“贝瞳，你没拒绝我。说明和之前几个男人一样，你不排斥。所以，与其和一定会分开的男人尝试，不如和绝不会离开你的我…相处一下？”

绝不会…离开吗？

贝瞳视线倏然移回来，这句话无疑说到她心上，她从小失去太多，亲人、喜欢的人、家和温暖，无论福利院的人多温柔，她内心缺失的大片空白都不会被填满。

贝瞳那时候就明白，任何人都不可能保证永远不离开她。看看其他人就知道了，父母会老会死，朋友会结婚有家庭，男朋友和丈夫会移情别恋…

但人就是死性不改，即使知道会失去，仍然努力去追寻永恒不变。

贝瞳嘴巴抖了抖，忍住喉咙里的酸涩，双手抓紧他领子，好像那是无边无际的黑海上，唯一的救生浮板。

贝瞳再三确认般说：“真的？真的？你愿意一直陪伴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