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不过，有件事可以告诉你。我是为了救一个人而做这个系统。和梦想无关，只要能救她，我不管终极目的或归路是什么。”

贝瞳刮刮脸颊，这个回答有点出乎她的意料，救人？这么说，零哥不是ai？

卧了个大槽，零哥之前怎么不否认一下，害她误会。这事要提吗？还是算了，他们本来也不是什么特别亲近的关系。

忽然想起现在是自己的脸，贝瞳问道：“有没有镜子给我看看。”

000：“看什么？”

贝瞳：“当然是看自己啊。”

000：“你已经够好看了。”

贝瞳：“即使你这么说，也没有资格阻止我欣赏自己的美貌。”

000：“……镜子给你了。”

贝瞳一眨眼，面前出现一个圆形的镜子，她伸手托过来放在面前端详。

在其他世.界，无论是照镜子梳理，还是和别人说话时，从他们瞳孔里倒映出的脸，都是陌生而可怕的。

不是说章真和施诗长得丑而可怕，是因为贝瞳明确的认清那不是自己的恐惧，不知不觉就会迷失。

贝瞳时常在想，真正的自己在哪，为什么真正的自己没有一点存在感？

现在确确实实得看到自己的脸，她总算安心了。

贝瞳放下镜子，说：“走吧，去下一个世界。”

000：“这样就够了？其实你还可以再提一些要求，想吃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贝瞳：“在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空间吃东西有什么意思？去了下一个地方，我想吃什么会吃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