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沉默,对,贝瞳给了他们机会,是他们自己选择了正相反的不归路。
000道:“人总是死不悔改。”
贝瞳道:“事实证明,犯罪者的心理,不是我这种正常人能理解的。为什么要一再害人呢?带着罪孽若无其事地混在正常人里面,就那么开心吗?不是,他们只是不想认错而已。”
贝瞳走进这栋教学楼,教学楼年纪大着,几十年了,墙壁掉了好几块刷白腻子,露出粗糙的水泥面,走廊窗户木框经过风吹雨淋,虫蛀侵蚀,烂的一批。
窗面沾上的灰尘已经厚的看不清,楼梯的铁栏杆锈迹斑斑,都不敢碰上去,处处透着一股历史遗留味儿。
章真班级的画室在二楼,楼梯很窄,只供一人通过,水泥地板凹.凸不平。真不知以前建房子的人是怎么想的,还是说,学校没钱。
贝瞳径直走向章真的画室。
国画教室很具书香之气,里头长桌分两排,整齐摆开,有点像古代的私塾。墨汁香飘散,靠门桌上悬挂毛笔的红木笔架,卷成筒的宣纸色泽朴素。桌面毛毡铺展,镇纸垫上。墙壁挂着学生一些自满之作,精心裱好,颇具大气档次。
记得世界线信息里显示,章真在班级很安静,也没一个朋友,位置在最角落,孤零零一个人,像是被隔绝的异空间。
虽有人去和她打招呼,但次次被章真冷淡的态度伤到,久而久之,便没人去跟她说话,甚至觉得章真目中无人。
这可怜的女孩哪敢跟人接触太深?
谁都没错,只怪章真命运多舛。也许把错误推到不可知的命运身上,至少比自己承担来得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