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焰不清楚这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只能给自己找借口，认为是自己确实逼迫了温清流。

江焰从不会心软。

不管何时，他都这么认为。

所以当他看到温清流跪在角落时，他的脑海中，却认为不应该只是温清流单独跪着。

既然要做，温清流岂不是也应该要多点诚意？

现在再看着温清流有点焦虑地跪在他的身前，江焰感到心情很舒服，甚至，他止不住伸出手，揉了揉温清流的脑袋。

温清流被摸头的时候整个人都被惊讶到了，刚想着江焰是怎么回事，然后他听到江焰说——

“跟狗头的感觉一样。”

“？”

温清流这一次没有任何犹豫，他抬头，瞪大眼睛怒视着江焰，“我不是你的狗。”

江焰却微微一笑，“迟早也是我的。”

“你不要……”温清流还没把话说完，忽然觉得自己的头皮一疼，竟是被江焰揪住了头发。

“温清流。”

“我说过，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江焰脸上看似带着温和的笑容，但只有温清流清楚，这人的眼神并不温柔。

那是一种霸道的占有欲，像是在告诉温清流，除了江焰之外，他不可以再看任何一个人。

温清流眉头一皱，“我说了，我不是你的狗……”

在江焰刚想着是不是要教训温清流的下一刻，温清流抓着江焰的手，随后嘴里还嘀咕着，“我是人，是人，是人！”

“谁要当狗啊！”

江焰心里一阵沉默，他发现温清流这人在意的点真的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