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他自己想多了。

温清流想去自闭，却又下意识认为这跟江焰脱不了关系。

“所以你从一开始，都是在利用我咯。”温清流说道。

“自然。”江焰说得很直接，没有任何要掩饰的意思。

江焰本以为温清流此时或许又会暴怒，结果他并没有看到，反而看到温清流竟然是轻笑出声。

“我就说呢……你怎么会对我那么好。”温清流嘴里叨叨着，随后又松了一口气，“还好你只是利用我，这才像是你的作风嘛。”

如果江焰真的只是单纯对他好，温清流老觉得有些别扭，甚至会认为江焰是不是又在试图做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明白了实际情况，也知道了江焰从不对人那么好，温清流心里踏实了许多。

江焰，还是他认识的江焰。

但江焰却反而放松不来，他眉头微微皱着，“你在高兴？”

这跟江焰想象中的情况不一样，他料到温清流可能会生气，又或者不理他。

可是，为何是在高兴？

“知道你在利用我，我就没必要对你带着感谢的心情了呗。”温清流说着，而且还说像是那么一回事，“如此，我们也算扯平了。”

江焰沉默了一会，“那只是你认为。”

“哈？”温清流懵了，“不是……你什么人啊？你卖了我，还要我给你数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