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他蹙了蹙眉,一把拉过她的手腕道:“先上医院吊水吧。”
看这副样子,光是吃药还得难受很多天,只能先挂瓶,让身体里面的炎症尽快消下去。
坐在出租车上,温暖的密闭空间让她感觉眼皮特别的重,不会儿就靠在言暮想的肩膀上沉沉的睡去。
他脱下自己的校服外套轻轻的盖在她身上,并把她往自己的身边轻靠了一下。
昨天就感觉她有可能会着凉,打车的时候就先让她在医院里面等着。
没想到,最终还是生病了,而且还到了发烧这个地步。
如果昨天早知道她白细胞高的离谱的话,昨晚就应该在医院打消炎药,今天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的确是他的失职。
看报告单的时候把注意力都放在脑部检查这一项上了,没有多注意血液报告。
倒是有看到白细胞这一栏,被匆匆略过了。
没想到会变得那么严重……
他右手轻轻一抬,抚过她的额头,的确发烫的厉害。
她似乎没什么感觉,睡的倒挺安稳。
车子一路开到医院,下车的时候初念觉得自己已经清醒了不少,虽然头还有些沉,但却能清楚的感觉到言暮想一路以来都牵着她的手,朝着医院里面走去。
冰冷的药水流进身体里的时候,初念哆嗦了一下,但是很快便适应了。
不知道是因为这间医院人比较少的缘故,还是正好临时吊瓶的地方满人了。
总之,初念挂个瓶,竟然还单独住进了一间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