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去了什么地方？”顾言森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温柔轻道：“衣服穿的那么暗沉，还有些花。”

初念这才反应过来，在奈何长廊里她的衣服是在原主世界里临死前穿的衣服。

那时她已经八十多岁了，穿着暗沉花俏的衣服倒也没什么。

“年纪大，不是正常吗？”初念眉梢微动道：“都是奶奶级别的人物了。”

“奶奶级别？”顾言森愣了一下道：“你一个任务执行到这么大岁数还没完成吗？”

“并不是。”初念轻轻摇了摇头道：“我很早就完成了，只是想留下来而已。”

她完成任务的时候应该是花魂令告知她的时候，她为了苏夜幕出车祸的时候……

“为什么要留下来？”顾言森皱了皱眉道：“虽然花魂鉴一天，空间界一年，但是你留在那里那么长时间就是浪费了六十天的时间，这个时间里足够在完成很多任务！”

初念怔了怔，半眯着眼带着一抹疑惑的神色看着顾言森。

良久，她方才道：“你付出的情感，你让别人付出的情感，可以在花魂令告诉你完成任务的时候瞬间抽离吗？”

这一瞬间，初念突然有些看不懂顾言森。

“为什么会有情感？”顾言森看着她无奈道：“那是位面空间里原主所拥有的情感，你刚进入空间界，哪来的精神控制力？”

顾言森的言辞，让初念的眉头越皱越紧。

下一秒，她猛然颔问道：“敢问前辈，你是所承载的是哪种情感。”

“爱情。”

“那你爱上的那个人，爱上你的那个人，你在完成任务的时候就丢下了她吗？”初念轻颤着眸道：“你不会心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