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吻住她,覆在她耳边的气息滚烫,无比笃定的:“你就是在咬我。”南枝忽然明白什么,脸更红了,一紧张又……
穆尧呼吸蓦然加重,好似急了,将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狠狠往下压……
外面狂躁的风声淹没了一切。
雨打芭蕉,花枝乱颤。
这场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南枝身上中的药性浓烈,解了一次很快又发作了。
不知道多久过去后,她终于没再难受的哼哼,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穆尧稍事清理了一下,去旁边将南枝掉落在地的衣服捡起来,用内力蒸干后,想给南枝穿上。
可才碰到她的手,就发现她有些不对劲。
南枝阖着眼,睫毛不安的轻颤着,眉心紧蹙,嘴里无意识地喃喃着不知什么。
穆尧依稀从她的口型中可以看出来。
【不……不要。】
不要什么?
发烧了么?
他伸手去碰她的额头,果然烫得惊人。
可刚一碰到,她就吓得伸手打他,不断的往后缩。
她眼睛无力的睁着,显然看不清眼前人是谁,只是惊恐的蜷缩起来,一副保护自己的姿态。
穆尧又想到刚开始见到她时,她也是这样害怕。
再联想进山洞时,那个男人说的话。
眼下看着这样的南枝,他更加心疼愧疚。
“南枝,是我。”
他只能一遍一遍的告诉她,安抚她。
在她看清他的时候,将她抱过来,给她穿好衣服,轻拍着她的背。
将她哄得乖乖睡着后,他用自己的衣服完全将她遮祝
等雨彻底停了,穆尧才小心翼翼的将人儿抱了出去。
外面的暗卫早就成了落汤鸡。
不过他们从小受过严苛的训练,这场雨对他们来说并不算什么。
没有人说话,看见穆尧抱着夫人走出来,哪怕看不见南枝的样子,他们还是守规矩的别过眼去,不敢多看一眼。
竹林里,许鹤一自己纾解了几次还是难受,昏又昏迷不过去,只能跑到外面,跳进冰冷的池塘里降热。
终于好不容易清醒了一些,他爬出来,却没力气爬回屋里,就这么倒在地上,一直淋着雨。
后来,他模糊中好像看见穆尧抱着南枝从竹林中走出来。
他下意识想问问穆尧南枝的情况,可嗓子像是被割开了一般,难受得只能发出嘶哑的声音。
穆尧耳力惊人,自然听见了,可他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便抱着南枝上了马车。
许鹤一彻底昏迷了过去。
马车摇晃,南枝浑身酸痛得厉害,感觉身子轻盈盈的,浑身烫得厉害,好像有个火炉在烧着她。
她唇瓣干燥,穆尧给她倒了杯水润唇,她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皮想看一看,可却异常艰难。
“再忍忍,很快就到家了。”
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南枝又慢慢睡了过去。
穆尧带着南枝回到了穆府,天色已经黑透了,她烧得很严重,浑浑噩噩的不知道今夕何夕。
穆尧让人连夜去请大夫。
大夫刚搭上南枝的脉搏,脸色便不是很好。
他有些忐忑的看向穆尧:“夫人这是中了药?”
穆尧默认。
大夫叹道:“这药太烈了,女子哪里承受得住,虽然如今药性已过,可夫人应该是强忍了很久,伤到了些身体根本,而且她体质本就偏寒,这以后要子嗣怕是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