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膳,喝药,批奏折。
就在酉时三刻,晏桉准确上榻时,段书黎来了。
他小心坐在晏桉的床榻边,俯身将头靠在晏桉的胸膛上。
“陛下……”
“上药了?”
段书黎不太自在眨了眨眼,细弱蚊声‘嗯’了一声。
晏桉单手搂住段书黎的腰,直接将人捞进了床的里侧。
“还难受吗?”
段书黎摇了摇头:“不难受。”比起往日断手断脚,需要十天半个月才能下得了床,这点轻微的疼痛不是事。
言闻,晏桉将人往怀里揽了揽,闭上了眼睛:“睡觉。”
段书黎听话的闭上双眼,却是没有半点睡意。
鼻尖是独属的气息,莫名的就觉得好闻。
段书黎偷偷瞅了一眼,见晏桉闭着眼睛,他这才微微仰头,盯着晏桉看。
翌日。
是三天一日的早朝。
晏桉醒来,段书黎也随着晏桉坐起身。
“还早,多睡会儿。”
“待陛下去上早朝,书黎再睡回笼觉。现在,书黎想为陛下更衣。”
晏桉言闻,也不再阻止,站起身张开了双臂。
换好衣服,与段书黎一同吃了早膳,晏桉这才到麒麟殿。
大殿之上,工部与张政崇说擂台的选址已经拟订好,因为所需的场地很大,不适合放在城内,所以选在了城外。
晏桉听此,同意了。
随后,因为忌惮晏桉那阴晴不定的性子,诸位大臣也没有说其他的,早早散朝。
这几天的天气都不错,天空一碧如洗,日照高悬,圣洁的光辉照射在鳞次栉比的房屋上,平等地抚摸大地。
晏桉从威严庄重的麒麟殿中走出来,见到于宫殿外等待他的段书黎。
“陛下。”
晏桉看了看已经远去的大臣们,他们的身影已是很小了。
瞧见晏桉的眼神,段书黎小心解释道:“书黎知道来这次不合礼仪,可一想到陛下,书黎鬼使神差的就来了……”
“朕没有怪你。”
晏桉牵起他的手,一同走向后宫。
“朕记得禁军有个副统领的位置还空着,你若是无聊,可以去玩玩。”
段书黎一愣,随即一喜。直接就扑进了晏桉的怀里:“谢陛下。”
禁军副统领在天朝可是从三品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