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商:“……”
“尔等放心,朕是一个守信之人,等朕有钱了,就还给你们。若是朕哪天不小心忘记了,你们也可以来问朕索要。”
富商:“……”他们敢问吗?是不想要命了。
见各位富商不说,晏桉又道:“你们人在皇宫,朕这般说也是给足了几位面子。不然朕大可直接派人去几位家中,以几位性命相要挟,不怕府中家眷不给钱。”
“几位说是与不是?”
和政殿中静默无声,许久才有一个男人鼓足了勇气开口:“不知陛下要借多少?”
“你有多少?”
富商:“……”你他妈这是什么话,还想全要是不是。
心里骂骂咧咧。
“朕想着天朝也应该有一个皇商什么的,自然不会白白借你们钱……”
晏桉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了,听着这话,几位富商的心思活络了起来。
随即,那个颇具富态,满手戒指的男人站了出来:“我黄家乃是陛下子民,陛下护佑万千小家,能够被陛下需要,是我黄家的荣幸。我黄震汶愿意双手奉上600万两。”
黄震汶一开口,旁边的其他几人都震惊了,就连户部尚书都向他投去了诧异的目光。
晏桉不动声色地看向其他人,却迟迟不见其他人加价。
晏桉心里叹了一口气,还是原身的人品不可信。
罢了,只要有点银子解燃眉之急,其他的也不是问题。
想着,晏桉看向了陈权。
接受到晏桉的眼神,陈权急忙上前,将其他几位请了出去。
和政殿的门被关上,没有人知道晏桉和户部尚书,黄震汶谈了什么。
只是和政殿的门关闭了两个多时辰,打开之时,黄震汶拿着晏桉给的信物,与户部尚书笑呵呵离开了皇宫。
……
等到两人离开,晏桉这才掐着自己的眉心,揉了揉太阳穴。
“陛下,药已经熬好了。”
“等朕用完膳,再喝。让人备好水,朕要沐浴。”
说着,晏桉就站起了身,向着寝殿而去。
晏桉刚到寝殿,花其喻就站在门口迎接自己。
他额头上挂着干枯的血迹,没有晏桉的吩咐,他并不敢清理。
“陛下……”
晏桉眉头微蹙,看着他的额头:“都不处理一下,你顶着张破相的脸碍谁的眼呢?”
“滚。”
话落,晏桉也不理会花其喻,径直踏进了寝殿。
陈权急忙跟前,亲自为晏桉换了朝服,又让人传膳,给晏桉递上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