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桉摸了一把,然后躺了回去。
此时此刻,他身处第一杀手组织‘血罗衣’。
要说原身一个皇帝为何会被人套麻袋,弄到这里来。
那是因为今天是乞巧节,原身一个心血来潮就出宫了。在一家酒肆时,被‘血罗衣’的二把手给盯上,然后喝下了药。
原身十八岁登基,暴虐弑杀,凶名远播,整个姜国就没有人不想弄死他。
为了避免一波接着一波的刺杀,原身只能偷偷出来。
他做了伪装,宫外的人没见过他真容。虽然有防备,但也没想过小二送到他面前的茶水里有药。
听着门外传来的脚步声,晏桉唇角微勾。
门嘎吱一声被推开,谈话声也清晰传入了晏桉的耳中。
“你我好友多年,我还能害你不成。你好不容易从那皇宫里出来,自然得好好玩玩。那个狗皇帝三宫六院,夜夜不重样。他都能睡别人,你为什么不能。”
“上次给你找的那个男人太过娇弱,这次我给你换了一个不娇弱的。”
林寒墨拍着胸脯保证道:“你放心,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会有第三人知道。”
说着,林寒墨与花其喻一同走了过去。
床的帘子是被打开的,一靠近床,两人就看见晏桉一手托着腮,一手把玩着手中的布条,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
花其喻精神一振,无数残忍血腥的画面骤然浮现在脑海中,他双腿一软,扑通跪在了地上。
“陛、陛下……”
林寒墨一脸呆滞,看了看花其喻,又看了看晏桉,然后也扑通滑跪了下去。
“草民拜见陛下,陛下万岁。”
晏桉没理会林寒墨,反而是看向了花其喻。
“朕记得你说你要回家省亲,难道是朕记错了?”
花其喻头冒冷汗,整个人都趴伏在地:“陛下恕罪,其喻知错。”
空气很是静默,花其喻大气都不敢喘。
跟在姜晏桉身边一年多,他自然清楚姜晏桉的为人。杀人,是说杀就杀,根本不带找理由的。
晏桉坐起身,声音幽幽响起:“过来。”
花其喻咽了咽唾沫,双膝跪地挪到了晏桉的脚边。
“你说朕好看吗?”
花其喻头皮发麻,根本就不敢看晏桉。说好看,可此刻晏桉穿的是舞女的衣服,这不就直接类比了。说不好看……
看着花其喻的反应,晏桉伸出脚抬起花其喻的下巴,又问:“为何不敢看朕,是觉得朕不好看?”
“不!不是!陛下……其喻没有觉得陛下不好看……”
见他诚惶诚恐的模样,晏桉眸色悠长,脚踩在了花其喻的肩上。
花其喻是花家的庶子,长得尤为漂亮,那所谓安宁的第一美女在他的面前都黯然失色,是惊鸿的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