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找人!”
骤然之间,整个国公府兵荒马乱。
腹中之胃开始泛着疼痛,从能忍耐的轻微逐步加剧,然后蔓延四肢百骸。
血从鼻子里流出,头一阵阵地晕眩。
“少爷?!少爷你怎么样了!大夫!大夫呢!”
裴砚书拧着眉,抓住管家的手:“我可以,不用管我,救爹……”
国公府乱了整整三日,这才渐渐平息下来。
裴砚书苍白着脸起身,叫来了管家。
“人都抓起来了?”
“抓起来了,抓起来了,发现不对时便让人抓起来了。少爷你快快躺下……”
“审出结果了?”
“那些人嘴硬,王护卫还在审。”
“告诉王护卫,别让人死了,一定撬开他们的嘴。”
老管家连忙应声答是,扶着裴砚书坐下。
晏桉知道这事时,是在梁定渊下朝后的饭桌上。
晏桉提起筷子,正欲来块肉,就被梁定渊一把夺过筷子。
“急什么,晚点吃会饿死你。等为父看看有没有毒再说……”
说着,他摸出一根银针往菜里插去。
“小心驶得万年船,这闲晋王府的事还没完,陈国公府又出事了。我梁家可不能步了这个后尘。”
晏桉眸光一动,问道:“爹,陈国公府怎么了?”
“差点没被人给毒死。今日早朝,陈国公病病歪歪地进了金銮殿,扑通一下跪在大殿之前,说殿下谋害陈国公府,欲将陈国公府除之而后快。痛哭涕流,求陛下做主。”
“这一看就是栽赃嫁祸,那陈国公好歹也一把年纪,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故意把殿下扯下来,也不知道要谋划什么。”
晏桉疑惑的问:“陈国公为何会中毒?”
“听说是有人在饭菜里下毒,整个国公府的人大半都躺在地上,如今就连他儿子也还在床上。我侯府要多多留意,待会儿便全部查一边,决不能让人摸进侯府,给人可趁之机。”
晏桉眉头一蹙:“……”裴砚书中毒……
“谁给国公府下毒?还嫁祸给殿下。”晏桉若有所思地看向身旁的梁晏廷:“兄长,这会不会牵连到侯府?”
“下毒之人已经去了天牢,陛下遣人亲审,双方各有人协助,不会有事。”
“哦。”
晏桉淡淡应了一声,却是思索了起来。
【宿主,这会不会是二皇子做的?】
“或许。”
【难道他知道宿主对闲晋王出手,所以打算除掉你?毕竟宿主你上次在第一楼太嚣张,他惦记上你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