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书挣扎一下无果,带着杀意的眸光看向晏桉,冷声开口:“没曾想你还有这等身手。闻都纨绔,藏得可真深。”
晏桉无奈叹了口气,神色有些纠结:“这可怎么办才好?我这真面目让裴郎给发现了。”
“裴郎,你说……”
“住嘴!无耻之徒。”
晏桉话还没说完,裴砚书仰起头向着晏桉鼻子撞来。
晏桉急忙闪躲,裴砚书的额头撞在了晏桉的嘴上。
他额头上有了两颗门牙印,而晏桉磕到牙的唇流血了。
晏桉捂着唇,一脸痛色,好像真的痛到了极致:“我说裴公子,你怎的如此不讲武德,趁我不注意搞偷袭,你的君子之道呢。真是好生凶猛,都流血了,要是别人问起来,我可是要说你咬的。”
“你找死!”
“你还来?”
晏桉伸手去接裴砚书的拳头,震得他手臂发麻。
“裴公子好俊的身手。志学之年(15),以一己之力撼动闻都整个文坛。舞象之年(18),便是曾经风华绝代,足智多谋——孙老口中的‘后继谋者’,没曾想这武力也如此不凡。”
“梁公子也不错,自认没几人能骗过裴的眼睛。汝是一个。”
“这么说来,今日过后,在你的心里就会有一点点我的位置,是我的荣幸。”
“呵。”
桌子上的茶壶摔在了地上,打斗声愈演愈烈,甚至都惊动了客栈的其他人。
掌柜的被小二拽着匆匆到了门前,见是晏桉的房间,当即一惊。
临川侯的儿子在他的客栈出事,这可是要出问题的!
掌柜急忙拍打着门,着急的询问:“梁公子?”
回应掌柜的是更加剧烈的打斗声,掌柜心里着急啊,一咬牙一跺脚,直接对着小二吩咐:“找人来,给我把门撞开。”
等到门被撞开的一瞬间,所有人的惊呆了。
只见晏桉胸前的衣服大敞开,双手搂着裴砚书的腰,而裴砚书正披散着发压在晏桉的身上……
“裴郎,你轻点,我疼……”
他的双眼蒙上了一层水雾,泛红的面容配上那双含情眸,显得楚楚可怜。
听到动静,他含羞带怯松了手,拽着裴砚书胸前的衣服,往裴砚书怀里躲。
“都跟你说,让你慢些,你就是不听,这么多人……好、好羞耻……”
说着,他还小心翼翼仰着脸,目光闪躲地往门的方向看了看,性感的唇上还流着血。
怯生生看了一眼,又急忙缩回去,埋在裴砚书的怀里。
裴砚书:“……”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