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桉……”
“我没力气了,你抱我去洗。”
他眸中韵味十足,慵懒,温情,勾人心魄,具有诗情画意。
这一夜,两人相拥彼此,共入梦乡,睡得昏天黑地。
过完年,一切又进入了已定的轨道,而司如羡的爷爷司明元却病倒了。
无奈,司如羡只能公司、医院两头跑。
都说病来如山倒,来势汹汹。哪怕医疗条件再先进,也敌不过岁月的无情,年迈的身躯再如何挽救,也不可能焕发生机。
在医院里拼命挣扎三个月,苦苦支撑,最终也败在了死神的镰刀下。
“副总呢?”
杨秘书摇了摇头:“这几天都没看到司副总来公司。”
晏桉开车来到司氏祖宅,透着古典气息的宅子很安静。
司如羡坐在台阶上,木讷地喝着酒。
大小不一的酒瓶滚落一地,老远就能闻见浓郁的酒气。
他的下巴长出了胡茬,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应该有两天没换过了。
“你来了,陪我喝点。”
晏桉按住司如羡握酒的手:“不许再喝,酒多伤身。”
“初一那年,爸妈出车祸死了,我一直和爷爷一起生活。现在爷爷也没了,就剩我一个人了。”
晏桉将人紧紧抱住,柔声安慰道:“你还有我。”
“司如羡,我在,你还有我。”
“生老病死,自古如此。爷爷走时,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你若是如此,如何让他安心。”
“晏桉……”
“嗯。”
幸好有你。
晏桉紧紧抱着他,好似这样就能多给他一点温暖。
……
念着司如羡最近情绪不佳,晏桉打算让他高兴高兴。
于是便包下了整个德山马场,令监控视频全部关闭,所有人离开,让整个马场空下来。
“许久都没来马场了,上次你给我牵马,这次换我来带你骑马如何?”
“比一场。”
“好,不过……输了的人是要接受惩罚。”晏桉意有所指的道。
“拭目以待。”
骏马飞奔而出,体内好勇斗狠的因子在这一刻被激发,如同生与死的较量,谁也不服输。
结果出来了,晏桉略胜一筹。
“你赢了。”
“宝贝很厉害,只是比我稍逊一点点。”
“什么惩罚?”
晏桉想了想,凑到司如羡耳边低声呢喃了两句。
“……马上不行,掉下来摔不死你。”
他耳尖红红的,有些羞赧。
晏桉满眼笑意:“不怕,你抱紧我就不会掉下来。”
话落,晏桉长腿一迈,跨坐上马,向司如羡伸出手:“来。”
晏桉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揽着司如羡的腰。
驱马向前,除了马蹄之声,便是怀中时不时响起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