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过很快了,她一定会答应做我女朋友的。”
“呵,你开心就好。”
敷衍了一句,晏桉便走上了楼。
钢琴静悄悄地停放在那里,今夜的晏桉不知为何,颇有闲情雅致地坐在钢琴前。
他抬起手,骨节分明,纤长的手指落在了琴键上。
那一个个音节从他的指尖流出,缓缓流淌在房间的每个角落。
他沉醉于其中……
于此同时,在故事的另一边。
司如羡高居临下,厌恶地看着地上满身污秽的张欣雅。
此刻的张欣雅,完全没了往日清纯的模样,她如同一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连动弹都显得费力。
她委屈地看着司如羡,眸中盛满了泪水:“羡哥哥……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想伸手去抓住司如羡的裤脚,却被司如羡嫌弃地避开。
“哭什么,梨花带雨,看上去怪可怜的。我也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说吧,你在李家给我下药,让应待生扶我去了休息室,然后让谁进了休息室。”
想到那天的事,张欣雅脸色更白了几分:“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让谁进去你会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羡哥哥……那天我的确在红酒里下了药,可是那杯酒我并不是给你的,我也不知道最后为什么会是你喝了它。我知道你喝了它后,我就想用自己给你做解药的……可是……”
“说!”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刚到休息室门口时,我就被人打晕了,等我醒来时。李家的宴会已经结束了……我真的没有骗你,羡哥哥……”
她哭得楚楚可怜,奈何司如羡已经不再看她。
他大步流星离开,思绪万千。
刚踏出包厢的门,迎面就撞上一个女人。
女人踉跄倒在了地上,她杯里的酒泼在了他胸膛的西装上。
本就心情不爽的他直接爆了粗口:“走路不带眼睛,瞎了吗。”
“老、老板……”
司如羡:“……”
眼前醉醺醺的人赫然是那被他开除的林若兮,司如羡简直被恶心得不行。
他腻烦地避开,边走边将身上的外套脱了一把丢在地上,像是什么垃圾,毫不留情从上面踩过。
正在抚琴的晏桉显然不知道这些,一曲终,他便进了浴室,洗了个澡就睡了。
他想,司如羡心情不好,他或许可以去马场蹲人。
司如羡心情不好是真的,比起将晏桉这个罪魁祸首揪出来大卸八块外,他目前没心思去马场,哪怕司如羡喜欢跑马。
次日,晏桉早起晨跑,吃了早饭后去了马场,没有蹲到人。
周天,天气不错,晏桉去马场,依旧没蹲到人。
周一,他早上去了公司两个小时,然后翘班去了马场,还是没有蹲到人。
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