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临羡带着妹妹坐在马车上,他看向像只小仓鼠一样,吃着糕点的妹妹。
他对未来的学院生活充满了期待,曾听过母后分享过女院的事情。
课程丰富又多彩,还有很多伙伴。
“哥哥,你怎么看着很高兴一样?难道你很想离开我?”祁临姣看着哥哥,眼泪就不争气地往下掉。
呜呜~哥哥离开我,居然那么高兴。
祁临羡:......
他连忙将妹妹抱在怀里,小声地安慰道:“不哭!不哭!哥哥不是觉得离开姣儿开心。”
“只是想着要去见新同学,有点紧张。”祁临羡恨不得拍死自己,怎么就忘记了,自己妹妹的情绪十分敏感?
“紧张?哥哥也会紧张?”祁临姣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哥哥。
在自己的眼里,哥哥从来都是厉害的人物。
不管做什么事都是气定神闲,运筹帷幄
可是,他现在却说自己紧张。
这......简直不可思议!
“当然!我是人,怎会不紧张。只是,我是祁朝的皇子,我应该稳重老成。”随着年纪的增长,祁临羡越来越明白,自己与父皇的区别。
或说是与其他堂兄弟的区别。
那就是,自己无异母的兄弟姐妹。
“应该?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父皇说,没有人该,或必须要做某件事。”祁临姣不理解,父皇与哥哥说的话,不一样。
祁临羡摇摇头,他看向妹妹,从她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我等皇室子弟,受万民供养,便该履行自己的职责。”
“父皇曾说,站得住脚高,看得远。但,也意味着责任越大。”不是祁临羡要给自己这么大的压力,而是他确实面对这样的情况。
祁临姣点点头,笑眯眯地看着皇兄,满脸都是我学到了。
......
......
在皇家女子学院,穆清婉穿着紫色的院士衣服站在院长办公室。
“院长,今日是羡儿去镇国公府的日子,你不去看看?”穆清婉目光纯净且温柔地看着案桌前,伏案工作的苏音婉。
苏音婉也是穿着同色系的衣服,不过细看的话,会发现她的颜色更深。
“下班后,再去!你怎么有空来我这里?”苏音婉放下手中的毛笔,目光温柔却带着几分自信和傲气。
“过来瞧瞧。我是很喜欢羡儿的,想着带生儿去跟他玩。”在皇后进入女子学院当院长后,穆清婉也去宫中求了祁言,想要进皇家女子学院。
祁言说:自是可以!皇家女子学院欢迎所有女子。但,前提条件是,你能通过考试。
后来,她便来了,最终成为了书画课的先生。
本来,楚河王是不允许的,他觉得女子在外抛头露面不好。
只是,穆清婉却不觉得,她反驳道:“皇上说过,女子的力量,从不只是教养子女,亦或是掌家。她们可走出内宅,走得更远。”
“王爷,难道你连皇上的一分气度都没有?”穆清婉看向这个曾经的爱人,眼眸中的爱意早就消失了。
她现在只想,好好教养孩子,做好自己的事业。
至于爱情,不管是梦中还是现实,她只是短暂的拥有过。
楚河王拂袖而去,最后用宿在柔姨娘那边,来逼迫穆清婉低头。
可是,穆清婉认定的事情,从不会选择低头。
她带着孩子进入了皇家女子学院,边照看孩子,边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