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来州扯他坐在膝上,缠着亲,手上还给他撸。庭院远远的灯照过来,温润着两个赤身裸体的青年。
感觉到席来州的剑拔弩张在他臀下有一下没一下地蹭,萧一献忍不住说:“进来啊。”
席来州低沉的声音不停地蛊惑他:“你坐进去。”
萧一献不肯,席来州就只是亲他,不给他撸了。
“席来州!”
“席来州!”
萧一献终究还是抵抗不过内心的渴望,跪在沙发上,翘高臀,扶着席来州的巨大对准他湿软的穴,艰难地往下坐,每一寸被挤压的肠肉都十分酥麻——
席来州下身被套入了又软又热的穴中,所到之处都被紧紧吮吸,看着萧一献还慢慢地往下坐,简直像折磨,席来州喘着气捧住他的臀瓣就开始猛烈冲撞。
“啊……”萧一献双手扣着席来州的肩,被操得直哼,几缕略长的银灰色头发上下晃着,有汗珠缀到黑色朋克耳环处,不一会儿又甩到席来州身上。
“爽吗?”
“嗯。”萧一献给自己撸着,就快要到高潮的他抵着席来州温热的额头,声音隐隐带着哭腔,“要到了。”
席来州用粗重的鼻音问:“喜欢我这样操你吗?”
萧一献无力地甩了他一巴掌,待感觉不到强有力地进入时,他自己动了几下,累得跪坐在席来州身上,只能自暴自弃地将脸埋在席来州冒着薄汗的肩里:“喜欢,来州快点。”
席来州轻笑出声,嘚瑟地吮吸萧一献的脖子,说:“明天我要把他家的春药买回去……”
萧一献悲愤地扳住席来州的脖颈,俯身压住他的嘴。
后来换几个体位,被压在床上时,萧一献腹部已一片狼藉,又陆陆续续回答了几个毫无廉耻的问题。
席来州俯身下去低语几句,这次不再是没脸没皮的话了,萧一献搂着他肌肉贲张的肩膀,难耐地顶胯去够被自己吞没得湿淋淋的巨大性器,意乱情迷地回应:“因为只喜欢你,只想跟你在一起啊……嗯啊啊……”
席来州亢奋地按着萧一献的大腿内侧,使劲顶弄,心满意足地射了。
这一夜,萧一献难得跟得上席来州的步伐,连事后洗澡时席来州想再来,他也能挂在席来州身上闷哼享受。
后来躺到床上,被翻了一下身,萧一献就着趴伏的姿势睡着了,朦朦胧胧间摸不到床伴,他睁开眼睛,刚好看到席来州要出门,哑着嗓子问:“你去哪里?”
“给你买药抹。”席来州压上床亲他的脸,萧一献困意满满地抱住他,说:“睡醒再去,都这么晚了……”
席来州好像就没有出去,萧一献抱着他睡着了。
再醒来时,床侧放着开过封的药膏,萧一献摸摸自己后面,翻身去亲席来州。
席来州圈着他的腰,看到庭院推拉门外还一片漆黑,声线惺忪地问:“怎么醒了?不舒服?”
萧一献胃有些不舒服,但他的胃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发作了,他还能忍,想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