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浑身散发迷人酒味的帅哥言笑晏晏,前台期期艾艾说:“大堂里有自动销售机。”
萧一献点头,直接问:“有卖避孕套吗?”
前台红了脸:“我们房间里有提供,先生……”
“有几个?”
前台怀疑他是用这个话题在调戏自己,羞得垂眸:“有四个。”
够了,萧一献打了个响指,旋身走向客梯,掏出手机拨了某个酒吧酒保的电话:“帮我叫个妞……”他进了客梯,摁了楼层,把电梯墙当镜子捋发型:“都行,让她带点助兴玩的东西……”
他从电梯墙的镜面上能看到同个电梯里性感女人朝自己抛媚眼,他轻佻地转过身,上下打量着女人的身材。
女人从宴会包里掏出一张香气喷喷的粉色名片:“帅哥,下次有需要可以找我。”
萧一献接过名片,落嘴边轻轻吻一下,粲然道:“好啊。”
电梯门开,他的楼层到了,他朝女人眨眨眼,懒洋洋地走出电梯,进了自己的房间。
进门是一个小客厅,高脚吧台格开了客厅和大床,大床右侧是全玻璃围着的大浴室,萧一献满意地关上门,率先进浴室放热水,哗啦啦水声很吵,他转身看向逐渐朦胧的镜子,目光落在了右耳的别针耳环上。
别针耳环在逐渐模糊,萧一献双肩抖动一下,单手将耳环扯下来。耳环的活动针上带了血,被狠掼进洗手池碰壁了又弹回来,只是怎么也没弹出瓷白的洗手池,最后安静地躺在底池。
萧一献盯着耳环看了很久,直到裤兜里手机嗡嗡响了起来,他叫的酒吧酒保工作地点离这里不远,大概是妞到了,他随手接了起来,走向房门:“到了?”
“什么到没到啊!”电话那头是席来州的声音,“你不是说去搬酒吗,怎么整个别墅都找不到你人影?喝醉了?在哪里,我去找你。”
萧一献兜回卧室区,躺倒在大床上,可能是对面听到了水声,席来州问:“你在房间?二楼还是三楼?”
萧一献说:“没在别墅了,刚搬酒的时候看到对野鸳鸯,痒得我出来叫个妞……”
“你在哪里?”席来州的声音凌厉起来。“你在哪里!”
萧一献瞟了浴室一眼,水都溢出来了,他单手接着衬衫纽扣,不耐烦和席来州再说话,他敷衍道:“不跟你说了,美女洗完澡了。”说罢他不由分说地挂了电话,随意将手机放在床上,三两下把身上材质很好的衣服脱下来,跟踩脚布似的堆在地上,满身赤裸的他信步走进浴室。
手机在转动,屏幕不断闪现“席来州”三个字,只是大床绵软,柔情地裹挟着手机,将烦人的嗡嗡声消减到最弱。
热水很烫,萧一献洗得很仔细,整个人粉粉起来,浴室氤氲得人都陶陶然。他还刷了牙,他一向很尊重床伴,即使是小姐。浴巾围着下身走了出来,他叫了客房服务,要了一些吃的。
吃完了他又重新刷了牙,这时小姐来了,是一位长得颇纯情的女人,胸不大,头发柔柔顺顺的。她无所谓的眼神落到萧一献的脸上,就变得炽热起来。萧一献笑了笑:“先洗澡,我喜欢干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