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汪汪的紫色大眼睛简直犯规,松田阵平不堪抵抗的转过头去,翻出一罐药膏来。
萩松二人是多年的幼驯染,也是恋人,对彼此来说,20余年的共处时间,他们见过彼此所有帅气和狼狈的一面,根本不在乎谁上谁下这种莫名其妙的事。
只不过萩原研二是个体力怪物,在那方面要更积极主动一些,花样也多一些,他更乐于服务他的恋人,从前到后,细致周到,既不觉得麻烦,也不觉得疲倦。
而松田阵平与他身体契合,从一开始被爽到了,并且一直非常爽,并不想亲自去当累死的牛。
而且重点是:准备工作真的很麻烦,有时候松田阵平都烦了,对方还磨磨唧唧的没完没了,而且非常偶尔的做过火(只有那一次),他直到第三天都还不舒服,打那以后萩原研二就更墨迹了。
松田阵平觉得如果交换体位,自己说不定会准备到一半就胃了,传出去对他的名声不太妙。
冰凉的药膏落在伤痕之上,慢慢被涂抹开,指腹的温度从恋人的身上传来,像是一簇落在草丛上的星辉,激荡的热血扩散到四面八方,温度越升越高,汗液缓缓涌出,某个临界点到达之时,血液里倏地燃起一簇磅礴的火。
半个月没见的小情侣,光是看着彼此都要迸溅出爱意的火花,更别说一个人□□着半身,另外一个人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虽然他们只是在上药,但上到后来,两个人都硬了。
……
一个小时后,换了身新衣服、又重新漱口的松田阵平丢下恋人上班去了,萩原研二乖巧的给他递上一杯胖大海,以标准的土下坐姿势恭送恋人出门,看起来简直像个送丈夫出门的大和抚子。
到地下车库坐在车上后,终于忍不住揉了揉自己酸痛腮帮子的松田阵平忍不住骂了一句:
“变态啊简直。”
声音沙哑的不像话,他赶紧喝了一口胖大海泡水。
而在家里找了件新衬衫穿上的萩原研二笑眯眯的盯着自己镜子里正在灵巧系纽扣的手,笑得一脸猥琐,大概是在回忆什么。
写报告什么的是他的托词,报告当然是由sys酱轻松编撰,他只需要最后审核一遍就行了。
而现在,他要去见的是那个茶发的小女孩。
————
“你果然认出我了。”
阿笠博士并不在家,他带着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们出门去了,托病不出的灰原哀此刻坐在宽敞客厅内的吧台椅子上。
瘦小的身躯衬托着房间内的冷清,显得说不出的可怜,然而那张小脸上表情淡漠又冷静,这又让人无法生起任何轻视之心。
“嘛,就算你有私生女,也不可能跟你长得一模一样吧?难道我要怀疑一下组织开展的克隆项目吗?”
左手拎着一个多层的食盒,右手拎着两个纸袋的萩原研二笑眯眯的把手上的东西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