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不起眼的酒吧里,刚刚获得代号的崭新威士忌波本和苏格兰,正一边躲避着目标的追击和人群的视线,一边试图找个地方清理掉身上的血迹和硝烟味。
“啧,那群家伙还真是难缠。”
波本皱着眉头,靠在墙边探听着不远处的脚步声,而一旁苏格兰冷着一张脸,些许的胡茬透着凌乱的帅气,他蓝眸微眯,似乎想到什么。
“靠近楼梯的拐角下去有个卫生间,我们可以在那换装。”
波本回顾了一下背下来的地图,心想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也点点头,两个人压低了帽檐,悄声离开。
不过俗话说,不想出意外的时候,那么意外就来了。
诸伏朝云在水池边,脸上还滴落着水,呆愣地和一双眼熟的蓝色猫眼对上了视线。
诸伏景光/降谷零:……
这就叫转角遇到爱吗?
“哥哥/朝云哥,你怎么在这?”
洗手间里除了他们仨没有其他人了,两个人小声地喊出声,脸上都带着不可置信和严肃的冷意。
这里并不是什么很正规的酒吧啊!
诸伏朝云看着两个人身上的凌乱不堪的污迹,和尚未收起的肃杀气息,一看就像个坏蛋,心里大概是明白了从警校毕业后弟弟们究竟去干了什么工作。
只是还没等他说一句话,就被两人劈头盖脸的问话问的缩了缩脖子。
“啊……就,就是普通团建……”
坏了,本来这个团建就是被同事硬拉着来的,美名其曰让他尝尝鲜,来了才知道这个酒吧有些灰色产业,他也是为了逃避不舒服的氛围才来到这么个偏僻的卫生间里的,但是这能让两个保护狂知道吗?
他们俩自从决定要去警校后,就开始长期持久地锻炼,本来就很厉害的体能更向着不是人的程度进发了,反正他觉得自己要被操死在床上了。
看到哥哥心虚的脸色,两个人还没来得及生气,就隐约听到了远远传来的嘈杂声音,脸色就是一变。这次的任务有其他代号成员一起行动,他们彼此之间都在警惕对方下黑手,而哥哥和景光相似的外貌不仅会给他带来麻烦,而且要是哥哥不经意间吐露出什么,就更危险了。
两个人对视一眼,默契十足地拉着朝云就跑。
“???等等!”
朝云一脸茫然地被他们拉着跑进了一个房间,随着哐当的一声响,门紧紧关起来了。
……
“那是波本和苏格兰?”
组织另外的代号成员远远看着卡座里,两个男人抱着一个漂亮的女人亲昵地咬耳朵。那两个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一身人模狗样的衣服,懒懒地倚靠在松软的沙发里,任由那女人柔弱无骨地依偎在他们身边。
那女人穿着小披肩的性感裙子,开叉几乎要到腿根,白皙的腿从黑色的布料里暴露出来,显得更加莹莹如玉,漂亮的惊人。波本凑上去含住了女人的唇瓣,细细地吮咬着,而苏格兰的手顺着对方裸露的大腿伸进了裙底不住地耸动着。
两个人就这样在昏暗的卡座里对那个女人做着淫靡的侵犯。
不过这也是这个酒吧的产业之一了,毕竟有些客人就喜欢伪露出这种py,要不是他刚刚有目标性地去寻找那两个人,也不一定发现得了他们。
那人嗤笑一声:“啧,做任务还想着找小姐,真是精虫上脑,不足为惧的家伙们。”
不过他也没有什么围观别人做爱的兴趣,讥讽了几句就离开了,而一旁借由接吻悄悄观察着对方的降谷零看到对方离开的身影,才松开了哥哥的唇瓣。
啊,哥哥的嘴唇还是那么软那么甜。
“对方已离开。”他用气音低声说道。
朝云整个人都在发抖,含着水气的猫眼愤愤地瞪向身后的弟弟。
刚刚随意进的那个房间,竟然是酒吧里男娘的换衣间,里面各式各样的裙子,假发甚至情趣内衣一应俱全。刚一看到房间的布局,他就大感不妙,结果就被从震惊中迅速反应过来的两个弟弟控制住,用需要帮忙遮掩踪迹的理由,被逼着穿上了破廉耻的裙子。
在弟弟们怀里假装酒吧卖淫的妓女已经够魔幻的了,本来他以为他们只是做个样子,结果景光那家伙真的把手指塞进了私密的地方坏心眼地搅弄着,甚至一只手指玩的不爽,又塞进了第二只第三只手指。
带着薄茧的指腹在细嫩的软肉里面摩挲勾弄,熟练又精准地找到了敏感点,对准着那块让他无从招架的地方高频率地来回按压着,他在别人的注视下被景光用手指肏着穴,差点就当众被肏高潮了。
景光和零这两个家伙到底在卧底的时候学了些什么东西啊!怎么这么没有下限!
诸伏景光看到哥哥通红的耳廓和愤怒的眼神,把手指抽了出来,淫液在指间拉出透明的银丝,在酒吧的灯光下显出混杂的色彩,他笑眯眯地说:
“哥哥,你在别人面前被我肏出水来了。”
两个人满意地看到哥哥浑身一下子仿佛番茄一样变红了。
降谷零凑过去又轻啄了一下哥哥的嘴唇,另一只手则悄悄地把卡座的灯光调到最低,于是一下子视线暗了下来,沙发这边只有他们三个人可以看见彼此的样貌,而其他在灯光下的人看着他们那边就是昏暗一片。
暗淡一片的灯光下,只有朝云宝蓝色的眼眸更加熠熠生辉,显露着对方的紧张和惊疑不定。
降谷零哑着声音,炽热的气息吐在哥哥的耳畔旁:“朝云哥……不,是朝云姐姐了,姐姐不想我们吗?”
后背碰上温热的触感,景光从后抱住哥哥,几乎是要把朝云整个人嵌在自己怀里,这种肌肤相亲的姿势不仅可以感受到对方的温度和心跳,还能感受到抵在自己臀上的硬硬的物件。
诸伏朝云前有不断逼近的混血弟弟,后有断绝了自己逃跑的亲弟弟,整个人几乎是僵硬在两个人中间,只能无力地用手推拒着弟弟的胸膛,手足无措地扯着理由想拒绝。
“会,会被人看到的,我不要……唔”
唇瓣又被吻住,对方紫色的眼眸眯起,闪过一丝危险的阴影,含糊不清的声音响起:“不会的,这个酒吧就是这么设计的,为了满足某些客人的性癖,灯光调暗了是不会被其他人看见的。”
就是只会让被肏的人产生一种在被人注视的感觉罢了。
这点对于脸皮薄的人简直是特攻,比如朝云哥。
两个性癖同样糟糕的人,早在换衣间看见穿着性感裙子的朝云“姐姐”,就几乎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了,身体也变得兴奋起来,刚刚在代号成员面前演戏的时候,要不是朝云哥太紧张,他肯定能发现他们两个人早就硬到不行的下半身了。
“不,我不要,换,换个地方好不好……”
事到如今,朝云也不祈求两个弟弟今天能在床上放过他了,但是这种露天的地方怎么能行,就算再昏暗那也是当众做爱啊!
可是两个毫无下限的变态怎么会听他的,诸伏景光把哥哥的双腿捞起,裙摆的布料丝滑的像水一般,顺着弧度攒在私密的地方,遮住了下体,只露出半个洁白的臀瓣,看上去更像是肤白貌美浑身如玉的女人了。
诸伏景光微微施力,朝云就被抱了起来,湿软的穴口抵住了性器的龟头,降谷零眼睛不带眨地盯着好友把哥哥慢慢地放下来,伴随着些许低低的哭噎声,粗黑的性器逐渐淹没于纤细的腰肢里,朝云哥哥整个人都坐在了hiro的胯骨上,白软的臀肉贴上了饱满的睾丸。
这条裙子布料丝滑,又格外贴身,景光的性器一插进去,就突出一个弧度慢慢地从底往肚脐眼上面延伸,明眼人都可以看到对方吃下了一根分量颇重的鸡巴,肚子都被肏的凸起来了,画面看起来分外色情,配合着昏暗暧昧的灯光,只会让气氛变得更加淫靡。
朝云轻轻地吸着气,肚子里的那根存在感格外鲜明的肉棒,几乎要顶到了他的内脏,穴口被撑到发麻,被撑开的肉壁也透着阵阵酸痛,好久没做过爱的身体好不容易尝到肉味了,竟然透着一股仿若处女般的生涩意味。
“哥哥,你含的好紧啊。”
调笑的话语在脑后响起,朝云看不见景光的表情,水蒙蒙的眼睛只能迷茫地看向面前隐忍的金发青年,轻轻眨了眨眼睛,泪珠就凝结下来顺着脸颊滚落,降谷零觉得那滴眼泪仿佛滴在了自己心上。
“为什么,还喊我,哥哥,不怕……啊,轻点。”
朝云被身后人撞到呼吸不稳,只能揪着降谷零的衣服,把脸埋在他胸前,一边掉着眼泪一边脑海里又在担心弟弟们会因为口癖暴露出自己的身份。
景光倏地狠狠撞了一下,把哥哥肏到浑身一抖,沉默了半晌才叹了口气,凑过去叼着白皙的后颈研磨着,又松开轻轻地舔舐着。
“哥哥,不要对我们太好了,我们会得寸进尺的。”
自从那年暑假他们和高明哥一起侵犯了朝云哥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怕关系破裂,哥哥对他们的态度就是不主动但也不反抗,之后大学四年和警校假期的时候,他们也会拉着他缠绵,直到两个人被派去卧底。
弟弟的身份让他们不会被哥哥狠心拒绝,但也不会再进一步了。
就算是被他们压在酒吧露天的沙发里侵犯着,诸伏朝云第一反应还是担心喊出哥哥的话,会不会让人察觉到他是男性,从而对弟弟们的身份造成威胁。
虽然被哥哥担心是很开心啦,但他们之间的关系到底是因为哥哥太注重血脉联系,不愿意伤害到他们之间的亲情,还是存在其他感情呢?
他不知道。
……
酒吧里的音响震天动地,舞台上各式各样性感的女人和男人妖娆地展示着风姿,那几块布料要掉不掉的,台下的人都疯狂地挥舞着手上的钞票,试图把钱塞进对方饱满的胸脯里和内裤边里,甚至还有人把手摸进了穿着小裙摆的男娘的腿根里,得到了对方娇嗔的一眼。
而在角落的卡座里,同样穿着性感裙子的朝云,被弟弟们按在沙发上后入,男人壮硕的身形几乎完全掩盖住了白皙纤瘦的人影,只能看见白皙的小腿随着每次狠狠撞进去,仿佛承受不住一般地跳动一下。
朝云整个人几乎要陷入柔软的沙发之中了,降谷零跪在他身后,趴在他身上,借着重力狠狠把性器往他肚子深处压,他哭噎地颤抖两下,手指头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在沙发皮上抓挠,留下浅浅的白印。
存满浓精的囊球一下又一下拍打在他白软的臀瓣上,而腿根早就被淫液和精液糊的混乱不堪,仿佛真的是女人被肏到潮吹喷水一般,颤抖泛粉的身体仿佛已经做好了接受男人精液的准备。
“姐姐,朝云姐姐,你里面好暖和啊。”
“不,啊,轻一点,太快了呜呜……”
两个公安警察的体力堪比大猩猩,时间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久到他感觉自己的肠道都开始麻木了,他眼神涣散地喘息着,眼泪随着冲击的幅度不自觉地往下滚落着,仿佛被肏坏了的破布娃娃一样。
“姐姐腰好细啊。”
诸伏景光一边用性器随意地在哥哥身上滑动着,留下狎昵的水痕,一边用手比划着哥哥的腰,甚至还坏心眼的伸到底下去按压,把人玩到浑身一个激灵,哭泣的声音倏地变大。
此时正好在音响放歌的间歇里,哭声吸引来了另外卡座的人,那人抱着怀里的女人骑乘着,虽然看不清那边点的小姐长什么样,但是看身形听哭声就知道绝对是极品,他抬高了点声音问道:
“哥们,你们点的哪位啊,多少钱啊?这哭声太得劲了!换换呗!”
女人瞥了他一眼,竟也不说话阻止他,只是默默地眯起了眼睛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脸色一沉,虽然知道对方看不见,但还是条件反射用外套遮住了哥哥的身体。
啧,有点后悔在卡座这边做了,哥哥的哭声都被对方听见了。
降谷零感受到身下人的颤抖和突然绞的死紧的穴道,安抚地摸了摸对方的头,肃着声音拒绝了对方,甚至明里暗里还带着威胁的意味。
那人讪讪地挠挠头:“真是,不换就不换嘛,大不了下次我再点她。”
小插曲就这样过去了,只是两个人表情都不太好,甚至显得有点垂头丧气,早就被扔到一边的道德感又姗姗来迟,为他们脑子一热强拉着哥哥做他不愿意的事情而懊悔。
诸伏朝云泪眼朦胧地看到弟弟们失落的表情,颤抖着腰肢转了个方向,红着脸用腿缠住了降谷零的腰,把人拉近,性器又自然而然地顺着淫液滑进了体内。
他急促地喘息了几下,假发黏在脸颊上,整个人水淋淋的,长发顺着在沙发上弥漫出大大一片,看起来仿佛昭和时期的贵女一般,上挑的眼尾满是蒸出的红晕,宝蓝色的眼睛被泪水洗刷过,显得亮莹莹的,整个人漂亮的出奇,仿佛夜晚的幽昙一般,清冷中又透着媚意。
“你,继续,别管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