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书闻用尽全力忍住想给他把皮抻开再上手捏一把的冲动,只轻轻给他抹了抹眼尾,秋恬就一整个扑进了他怀里,吊在他
\t\t\t\t\t\t\t\t\t', '\t')('\t\t\t\t脖子上。
“呜呜呜,你真的没断……”
这一个满怀把周书闻眼睛都撞亮了,他飘飘然一瞬,甚至觉得有人把灯打开了。
“是没断,”他托住秋恬的后背,晕晕乎乎的想到什么说什么:“你这点重量也压不断我啊……”
秋恬轰轰烈烈哭得更厉害,伴随着由远及近的警笛,竟然给周书闻弄得紧张了起来。
“不是,还哭啊?”他手忙脚乱的,“秋恬,秋恬?我们打个商量,你先别哭了行不行?”
“警察来了,等下他们以为我欺负你呢!”
秋恬肩头耸了耸,湿漉漉的脑袋在他颈侧一拱,眼泪全擦周书闻身上了。
周书闻别无他法,花了足足两分钟思考出一个万全之策——
“我错了。”他坚定地将锅扣在了自己头上。
“我一定错了。”他仰望黢黑的天花板:“……但是错哪了?”
第40章
半小时后,派出所。
秋恬做完笔录,和周书闻一起坐在走廊的不锈钢板凳上,大热天里他湿掉的头发已经干了,发质变得有点软塌塌。
身后的窗户开了个小缝,不时有湿热的晚风吹进来,把秋恬发丝吹得一颤一颤,像根小弹簧似的在头顶摇晃。
周书闻在他头顶呼噜了一把,“想什么呢?”
秋恬抓着一瓶矿泉水,盖子开到一半没动了,面色凝重:“我在想,是谁报的警。”
这场讲座的所有员工全被抓捕归案,按警察的说法,第二场会场的讲台后方其实有扇小门,火刚烧起来的汪伟林就从那儿跑了。
至于外面的人把正门堵着不让开,是不想让有任何人比汪伟林更先逃出来。
不过好在警报得及时,汪伟林在路上逃到一半还是被抓了。
“当时火突然烧起来,所有人都疯了一样到处乱跑,”秋恬摸着下巴,“是谁这么沉着冷静一边撞门还一边报了警?……你为什么翘嘴?”
他诧异地看着周书闻,眼见那人原本一切正常,听着听着嘴角就莫名其妙开始往上瞧。
周书闻神情一滞,掩唇咳了声:“……没有。”
“好吧。”秋恬转过头,不欲多问。
可没过几秒,周书闻又在他余光里动弹起来,十分做作地理了理头发,问他:“你也觉得那个人很沉着冷静吗?”
“……”秋恬狐疑地蹙眉,将周书闻上下打量一通,继而眼珠子一转:“不会是你吧?”
周书闻这才满意了似的,淡淡一摆手:“不足挂齿。”
秋恬:“……哇。”
周书闻微笑地点点头,他端坐着,双手抱臂,微微偏头注视着派出所里繁忙的景象,看似随意,实则全是心机。
只因为从秋恬的视角看去,这个角度最能凸显他锋利的下颌线,和完美的胸锁乳突肌,他就硬是咬牙维持这个姿势。
十秒。
三十秒。
一分钟。
……
足足两分钟过去了,周书闻脖子都僵了,也没等到秋恬或是赞美或是惊艳的下半句话。
他眼皮一撩,不得已稍稍移了移视线,继而五雷轰顶。
秋恬居然完全没看他?!
霎时一阵猛烈的尴尬由胸锁乳突肌蔓延
\t\t\t\t\t\t\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