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君王,瞒皇上,悔婚男儿招东床。
杀妻灭子良心丧,逼死韩琪在庙堂。
将状纸压至在了爷的大堂上。
咬定了牙关你为哪桩?
……
“好!”
正在打饭的战士爆发出惊天的叫好声。
“再来一段!孟营长!”
孟占山拱拱手:
“各位,各位,先吃,先吃,填饱了肚子,咱才能继续。”
一位战士笑道:“孟营长,都说是饱吹饿唱,到您这儿咋变了?”
“嘿嘿,按常理出牌,那还叫咱老孟?……唉,话说回来,咱就吃亏在这上面,要不,能到这儿来给你们掌勺?”
又有战士喊:
“孟营长,什么时候带上我们打一仗,没有命令我们也跟你去!”
孟占山唬得直跳脚:
“嘿……兔崽子,撺掇老子挨枪子是吧?”
众人一阵哄笑。
……
尽管被降成了伙夫,可孟占山在警卫连可是一言九鼎,连杜连长都把他敬若神明,这不,刚吃过晚饭,杜连长就找到孟占山汇报情况。
“孟营长,不妙啊!下午开会,大伙都脸色铁青。
据李参谋长介绍,阎老西发动了进攻山西新军的十二月事变后,又指派孙楚指挥其部队,在晋东南摧毁了沁水、阳城等7个县的抗日政权。
国民党朱怀冰部已经进入冀西,四处骚扰我们,石友三部则在冀南、冀鲁豫大肆进行破坏活动。
眼下,咱们面临三个方面的威胁,其一,国民党郭仲达部从东面向我们压了上来,其二,临城的伪军王长庚部从西面向我们靠近,其三,伪军尹永贵部也前出双龙镇,从南面向我们虎视眈眈。
鬼子真狡猾,缩在后面坐山观虎斗,却派出伪军暗里相助,想瞧咱们中国人窝里斗。”
孟占山警觉起来:“司令是怎么布置的?”
“司令强调,打蛇要打七寸,要集中力量打郭仲达这个急先锋,同时要防备伪军,做好两手准备,必要时撤往山区。”
“王长庚部和尹永贵部我了解,郭仲达部现在实力如何?”
“据廖参谋讲,郭仲达部在冬季扫荡中损失过半,可最近补充了二个团,兵力已达四个团,再加上直属部队,总兵力己达四千多人,比原来还多,他奶奶的!狗日的不去找日本鬼子报仇,反倒来打咱们。”
“咱们的兵力是怎么部署的?”孟占山问。
“嘿嘿,这本来是最高机密,司令反复嘱咐要保密,可司令临出门时叫住我,小声问,杜连长,要是孟占山问你,你告不告诉他?
我说,孟营长现在无官一身轻,他懒得管这些。
你猜怎么着?陶司令把眼一瞪,狗屁!他要是不关心这些,他就不姓孟!”
杜连长说着,学着陶司令的样子摆了摆手:
“去吧!可以告诉那小子,要不那小子睡不着觉!”
孟占山乐了:“嘿嘿,知我者,司令也!继续,继续!”
“因为老一团在冬季扫荡中损失较小,陶司令把老一团摆在了正当面,专门对付郭仲达,老二团布置在侧翼,提防伪军,教导大队和警卫连作为预备队,随时准备出击。”
“唉……”
孟占山叹了口气,眼睛里忽然蒙上一层忧郁。
“我说,那老一团的何长顺,那就是个死打硬拼的主,说得好听点,那叫勇猛顽强,说得难听点,那就是二愣子。
让他当营长还凑活,让他当团长?嘿嘿,只能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